”
“我把他们随机传送了。”埃文森头都没抬的回答道。
“随机传送。”和埃文森认识那么久了,对于这个词他还是能够听得懂的“那你把他们传送到什么地方去了?”
问完了他还有些埋怨,你说你让他们好好的躺在原地多好,现在你整了一个随机传送把他们弄的全世界都是,这给我们的抓捕工作带来了多大的压力啊?
“说了是随机传送,地点怎么会明确?”埃文森无奈的摊了摊手“他们有可能被传送到马卡鲁峰的绝顶,或者是大海沟的最深处,还有可能在某个活火山口的正上方,当然了,突然出现在平流层也是有可能的,而且他们还有可能是分批次去的。”
“分批次?他们难道不该是同时到达的吗?”斯盖这是有些不理解了,难道这传送门也会有延迟,传送法术也会卡蓝条,同时传送的到达时间还不一样?
“他说的应该是…身体上的分批次。”科尔森脸上抽动了一下,所以他才在一开始的时候对请埃文森来帮忙显得那么犹豫,怕的就是事情到最后发展成这种情况“比如说某个人的头像传送到一个地方,两分钟以后脖子以下的地方才到。”
“也有可能是某个人的上半身在撒哈拉沙漠的中心,下半身却在亚马逊雨林的深处。”埃文森无所谓的笑了一下“总之你们是不用费心去找他们了。或许几百上千年之后他们的遗骸被找了出来,为世界万年不解之谜当中增添一些谈资。”
“算了。”科尔森摇了摇头,他觉得是不是找时间找弗瑞局长谈一下,埃文森现在的做事风格非常的出格,神盾局特工不应该这么随便就下那么狠的手的,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那么最后一根手杖的位置…你想必也该问出来了吧。”
“爱尔兰,一座天主教的教堂里面。”埃文森点头说道“你根本不知道他们告密的速度有多快,真是完全不给我严刑逼供的机会了。”是的,在埃文森看来放恐惧猎犬出去咬断人家两根胳膊,随便下个痛苦诅咒什么的,根本就不算是严刑逼供!
“那我们启程吧。”科尔森目着一张脸说道。
本来接下来的事情应该非常简单的,只需要去爱尔兰找到那家教堂,然后和当家的神父谈一下,然后表明神盾局的身份说一下事情原委,然后把东西带走结案就行了。但是万万没想到啊,所有人都低估了这里神父的职业操守。
人家压根儿就不吃这一套,先是不承认有那东西,然后科尔森把光谱扫描仪怼在神父面前之后,人家又说东西在我这不假但我凭什么给你啊?这愣是让科尔森磨破了嘴皮子都没用。
“那是圣人所遗留下来的圣物,已经在我们这座教堂里保管了几个世纪了。”那名白发苍苍的神父,义正言辞的对科尔森说道“我们的先辈曾圣人面前起誓要保护好它,我们绝对不会违背那古老的誓言。”
先不管那什么劳什子的誓言,这座教堂可没少从那跟狂暴者手杖上捞到好处。至少在十字军东征时期,以及爱尔兰闹独立的时候,他们教堂可是出过不少以一当百的勇士。
现在虽然说是不打仗了,但这东西那么长年头了多少算个文物,现在看来还是外星文物,凭什么你们神盾局红齿白牙的一说两嘴唇轻轻一碰,我们就得双手捧着给你们?
简断截说,科尔森是好说歹说都没有说通,寻思着晚上干脆派沃德偷偷潜进来把东西偷走算了,反正这是神盾局也不是干过一两次。可这个时候一直坐在教堂那长板凳上的埃文森站了起来,哼,这还得我出场吧。
埃文森背着双手态度十分倨傲的来到了神父面前说道“我是罗马教廷,圣遗物管理中心的心长。”
“罗马教廷?心…心长?”神父当时就愣了一下,这个职称虽然有些别扭,但是总部那边似乎还真有圣遗物管理中心这个地方,可这么说来眼前这个年轻人也是个神父喽?可我怎么看着他其实像个神棍啊?
埃文森才不管面前这位神父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只是自顾自的径直说道“此次我是奉教皇法旨,前来配合神盾局回收物品的,还望这位神父给个方便。”
“哦…”神父拖了一个长音,心中十分的起疑。因为他也听说了罗马教廷和神盾局之间的关系不怎么好,因为在托尔洛基闹地球之后,教皇曾想着往神盾局内部派一名有实际权力的红衣主教,而且还想着让神盾局支持教廷恢复什一税收,可是神盾局连理都没理他。
虽然这件事情在这位神父看来,都觉得当时教皇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估计是喝大了,要不是精神药物吃多了,哎呀,非议教皇,罪过罪过。不过当时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而且一段时间之前,东欧一个隐世不出的密修教派,在神盾局去了一趟之后,就全都吹灯拔蜡死绝户了。而根据唯一的幸存者某位在法国挂单的黑人神父对此也是讳莫如深,只说自己是受到了神盾局的严重迫害和虐待。唉,听说去的那架飞机和停在自家教堂门口的这一家是一样一样的。
所以说就这种关系,教皇怎么可能派人来配合神盾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