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节前的清闲时光里,小包有时和阿绣两个人在家各自学习,天气好时出门,去一些景点随便转悠着乱逛。两人戴着大墨镜,帽子和口罩,行人谁也不注意这两个怪模怪样的年轻人。
小包背着背包,阿绣挎着个相机,在城市的角落里流连,拍摄大量照片和视频。
有时两个人一起去看虎子,有时小包一个去看双儿,那是碍于刘晴芳父母在那边,阿绣去了不好解释的缘故。
看虎子时,刘娟还叫小包讲些老家趣事,小包想了一下说:老家有件事我觉得很是可悲,邻村有个叫崔大华的人,四十多岁了,孩子多,家里缺钱,老婆病了,去医院看病,医生说是劳累过度,需要补营养液,老家还没有什么氨基酸之类的东西,就是输葡萄糖,两**水滴下来,收费8块多,老崔心疼了,家里没有进钱的门路,这两**清水就这么贵?
问清这是蒸馏水,回家后,自己烧了开水,放些白糖,用棉花过滤一下,自己给老婆扎针起来。其实,她要是喝下这碗糖水,效果也比输液差不了多少,可他不懂啊!一**子没有输完,老婆死了。你们说,这样的假聪明的人乡下有多少?
我村还有个人,老婆给孩子喂奶,孩子吃着睡着了,大人也睡着了,结果孩子呼吸就吹了乳眼,按照医学说法就是乳腺堵塞,乡下叫吹妈眼。奶汁不通,憋得疼啊!就找医生,乡下赤脚医生处理方法简单实用,又不花钱。拿着个火罐,酒精球一烧,盖了上去,受热后再冷却,顿时就吸出来了。其实,男人下口,也能帮助吸好的。村子里就出了个假大夫,这个人在第二次出现这个情况后,不慌不忙,按照老婆的描述,找来个罐头**子,用火纸烧了一下,也盖上去,你们说,他会发生什么情况?
刘娟和阿绣听得有了兴趣,就问:怎么了?治好没有?
他老婆跳起来就跑,那个**子吸在上面不掉!人家医生烧的是**子里面,他烧的是**口,吸是吸好了,可是在上面烫了个大红圆圈印子,难怪她老婆要跑。
两个人笑得前仰后合,刘娟说:还真有这么奇怪的人哦!
小包说:在农村,一个是封建迷信盛行,一个是伪科学问题,人民群众的智慧虽然高,没有正确的引导,也会走上歧途的。今年是没空了,也只能搞些倡议之类的科普,由联想公司牵头,搞个科普下乡活动。哎!我说阿绣作为我的秘书,你是不是应该拿笔把我的话记下来,这个是领导指示啊!
阿绣撇撇嘴,说:你一天说的话多了,我都要记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