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郡城外,甘宁挥舞双戟,纵马冲突,耀武扬威:“黄祖匹夫,告诉你知,你儿黄射,还有苏飞,皆被我军俘虏,你若识趣,割让南新、云杜、安陆三县与我家将军,另外献上三百艘战船,不然休要见到你的儿子!”
黄祖年近五十,膝下只有黄射一子,视若命根,可甘宁提出的要求太过分了,一时之间,纠结万分。
逃回江夏城的部将张武见甘宁太过嚣张,便向黄祖请缨:“主公(黄祖在刘表这里属于半独立性质的势力),末将愿擒拿此贼,以换来少主!”
黄祖看其他诸将都有些怯懦,便说道:“你若生擒此贼,换回射儿,我必赏千金!”
张武领五百骑兵出城,挺枪跃马,直奔甘宁:“大将张武在此!尔乃何人?”
甘宁更不搭话,抡起双戟,杀向张武。
良马相交,不到十个回合,张武气力不加,拨马就逃。
张武没有往江夏城里跑,而是拨马逃向江夏城另外一侧。
甘宁紧追不舍:“贼将休走!”
追不数里,前方一处山间,两山夹一沟。
张武勒马回战,跟甘宁战不到一合,便又拨马就逃,闪入山路。
他胯下白马神骏,很快就消失不见。
甘宁刚想冲入山间,忽然想起主公此前讲过的一个战例,便勒马回转:“黄祖匹夫,以此法杀了孙坚,又想故伎重演,我甘宁才不像孙坚那么愚蠢!”
张武见甘宁不上当,便拍马追赶,一边追赶,一边破口大骂,试图激怒甘宁。
张武正在拍马紧追的时候,甘宁突然停住战马,猛然回身,一戟飞出。
铁戟飞掷出去,犹若一道黑色流星,扎入张武咽喉。
扑通一声,张武栽落马下。
“死于我甘兴霸回马戟之下,也算是你的福分了!”甘宁拨转马头,飞身下马,捡起铁戟,割下张武首级,悬挂马下。
他见到张武的坐骑通体雪白,神骏异常,随手牵着那白马的缰绳,牵回阵中。
他心中暗思:“我多在船上,这宝马对我而言,浪费了,不如献给主公。”
甘宁策马来到江夏城下,高声喝道:“张武已被我斩杀,黄祖老儿,还要不要派人出城送死!”
黄祖回首诸将,发现所有人都低着头,一副生怕点到自己的样子。
他不禁长叹:“魏延小儿,何德何能竟有如此神勇之将!”
他却不知,历史上,甘宁就曾在他帐下数年,却不得他重用,最后不得不投靠东吴。
庸碌之主,总是感叹别的主子手下人才济济,抱怨自己麾下全是废物,却不知道,问题就在自己身上。
历史上,黄祖领兵驻防江夏十数年,多次防备来自江东的孙氏军队的进攻,虽然对抗孙军的战事上几乎呈现下风,甚至有屡战屡败之绩,但仰赖刘表的守土防御战略,其江夏领土从未落入过孙家之手,而仅有军民被虏走的记载,此外,黄祖军还有射杀凌操、徐琨的小胜。
他能够守住江夏,靠着几点优势,首先,荆州一半水军都在他的统领之下,荆州水军在水战上仅次于东吴水军,其次,荆州水军处于上流,对于下流的东吴水军还是有地理之势,再者,他有来自刘表的支援。
简单地说来,黄祖的优势在水上,一旦水上势力被歼灭,很快就是兵败如山倒,如同演义上遇到孙坚、正史最后一次一样。
他的陆战能力跟水战能力比起来,弱爆了。
甘宁是从北边陆上杀来的,统率的军队不只是水军,而是水军陆战队,战力之强,岂是黄祖的陆战兵能够比拼的,所以胆怯不敢战,可想而知。
甘宁最后恫吓道:“黄祖老儿,给你一个月时间,将安陆三县割让给我家主公,同时在安陆交割三百艘战船,如若不然,我家主公统领五万精骑南下,你这江夏城旦夕可灭!”
……
新瓜初破,洁白床单上飞溅出朵朵梅花。
樊雪疼痛难当,娇艳的小脸满是苦楚,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夫君雄伟非常,妾身娇弱,恐不堪征伐……”
魏延自然少不得一番抚慰:“雪儿,相信为夫,此事必然是苦尽甘来,忍得这一时的痛楚,方才会有未来的销骨噬魂的快乐。”
樊雪便顺应着魏延的节奏,在他带领下,一点点地进入快乐的氛围。
一刻钟,两刻钟……樊雪粉嫩雪白的脸颊泛起不自禁的快乐,眼角眉梢春意翻涌,猛然间,浑身剧烈颤抖,一声嘹亮的娇啼,随后,倒在床上,人事不省。
魏延的脑海里响起空空性感的声音:“主公,樊雪得到第一次巅峰快乐,对您的好感度提升40点,现在为150点!”
过了好一阵子,樊雪才缓缓醒来,满脸酡红,媚眼深情地看着魏延:“夫君,你快把妾身弄死了!”
魏延一脸坏笑:“你喜欢被我弄死吗?”
樊雪伸出粉臂,紧紧搂着魏延的虎腰,娇媚地说道:“喜欢!妾身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