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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斌冷声道:“你也可不不赔礼,但他们必不肯干休,那么我也没法子,只能将衙内抓起来带回衙门去秉公办理。毕竟你骚扰郡主在先,适才你已经承认了的。不妨告诉衙内,凡是进我皇城司衙门的,进去便是一顿板子再问话。衙内要做好挨板子的准备。”
吕天赐怔怔的看着马斌,忽然咬牙道:“我明白了,你这是跟他们一伙的,专门来对付我的。好你个马斌,你给我等着。”
马斌冷声喝道:“衙内公子,你那一套休得在我面前用,我可鸟你。老子是皇城司的人,你爹爹可管不到我。再说,我也是秉公办事,今日你犯错在先,我已经给足你面子了,只要你去道歉赔礼大事化小。要是一般人,老子可懒得跟他废话,直接便拿回衙门吃板子。你只告诉我,你赔不赔礼,道不道歉?我可没功夫在这里跟你扯谈。”
吕天赐左右看了看,身边的随从们一个个都躺在地上爬不起身来,刚才被那帮人打的不轻。在场的捕快和皇城司的人自己又调动不了,这马斌又明显是不鸟自己的。此时此刻,自己其实是孤家寡人一个,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倘若马斌真犯起浑来,将自己抓回去打板子,那岂非更是吃亏。好汉不吃眼前亏,今日看来只能先认怂,回头再报复也不迟。
“罢了,我去赔礼道歉便是。”吕天赐铁青着脸做出了决定。
马斌呵呵笑道:“衙内公子倒是能屈能伸,这态度才对嘛。走,跟我去道歉。大家大事化小,和和气气的解决岂非最好么?”
吕天赐憋着一肚子的怒火跟随马斌走到林觉和郭采薇等人面前。马斌拱手道:“郡主,经卑职一番劝解,吕衙内自知做错了事,所以想来赔礼道歉,请求郡主的原谅。”
郭采薇皱着眉头捂着鼻子,挥手叫道:“走开走开,让他走开些,臭的要死。”
吕天赐面红耳赤,羞愤难当。他身上确实有一股骚臭味,他自己也闻得到。但那还不是适才被那站在一旁的小子挟持时踢了下阴导致尿水失禁之故。看着郭采薇嫌弃自己,挥手像是赶苍蝇一般的驱赶自己的样子,吕天赐心中怒骂:你这小娘皮给老子等着,总有一天,老子叫你在我胯下舔鸟。活活折磨死你。
“既然吕衙内有悔过之心,我家郡主自然是宽宏大度的。你教他赔个礼道个歉,并发誓从此后见了我家郡主绕着走,绝不出现在我家郡主眼前,这事儿便一笔勾销了。”林觉在旁微笑代言道。
马斌翻翻白眼,心道:你这是得寸进尺啊。道个歉便完了,偏要整这么多的花样。
吕天赐也抗议道:“不是说只赔礼道歉么?怎地又要发什么誓?这汴梁城街市我都走不得了么?”
林觉不耐烦的摆手道:“这么点小要求你都不愿,可见你悔过不诚,歉意不真。其实要你发誓也等同于放屁,之前你已经发誓过一回,还不是照样反悔。马大人,我代表我家郡主强烈要求此人,此人光天化日调戏良家女子,按大周律该当何罪?”
马斌转身对吕天赐低声道:“衙内,你若不合作,我可要秉公办理了。发个誓会掉块肉么?你若再倔强,一会儿他们要你磕头赔礼,那你岂非更丢人?真要到衙门里秉公办理,你这当街调戏女子的罪过,起码要打的皮开肉绽,坐个几年班房。就算你爹爹有本事捞你出来,你也得吃一番苦头。莫怪我没提醒你,大狱里都是一群饿狼,你这白白胖胖的人进去,他们最喜欢了。一个晚上过去,以后你便不要做人了,屁股眼会被他们玩烂了。”
马斌声音虽低,但郭采薇绿舞等人都听的真切。齐齐红了脸别过头去,暗骂这马斌粗俗。但马斌这话在吕天赐耳中不啻于是一记响雷。吕天赐知道马斌的话可没一点点的夸张。大狱之中犯人饥渴无比,鸡.奸口暴的事情层出不穷。平日里自己都将这些事当笑话讲,若是落在自己身上,那可当真是生不如死了。只消爹爹慢的一天弄自己出来,自己便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