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人,如果在黄老之后,他再爆发的话,自己这些人真的有能力将他彻底留在湘省吗?
一路上吴建之都有意无意的朝着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李朝瞟去,根本没有专心开车,好在吴建之的车技了得,这一路上总算是有惊无险,到达湘省中心医院,李朝率先取下安全带,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什么样的毒,连医院都解决不了?”李朝言语中充斥着讥讽之意,但是顿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问题:什么样的毒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让这么大的医院都束手无策,让黄老都觉得自己寿元已尽?
李朝跟着吴建之进入了医院,来到了病房里,看着躺在病床上黄老,脸上、不,不只是脸上,遍及全身,就连衣服上都布满了冰霜,身边不断有医务人员用热水清洗着黄老的身体,热水不断变成冷水,身边十几个人不断交替着换水擦拭的工作,根本没有停下过!就靠着这样原始简单,却累人的方法将黄老的生命机能维持着。
“黄老,我来了,您有什么话,就说吧。”李朝走到黄老床边,看着现在眼前这个垂死的老人,李朝心中有些不忍,只是自己对此也是无可奈何。
黄老见到李朝,微微张嘴,但是一时却没有任何言语,不知道是毒性让他说话不能,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过了许久,黄老总算是吐出了一个字:“你。”
“我?”李朝一脸茫然,伸手指了指自己。
“你,志在天下,我希望你,能够在华夏这片山河上,这个自己祖祖辈辈生活过的国家里发挥自己的才能,辅佐我华夏迈出军事上的强盛之路。”黄老艰难的一字一字将自己想说的说了出来。
“我只是一个雇佣兵而已,胸无点墨,恐怕会有负于黄老之托。”李朝多少有些不愿意,毕竟这有一种被强上的感觉,但是更多的是,自己往日只是统领几万人的无名国度而已,现在黄老让自己深陷华夏的军事里,自己一直都是统帅,自己就是最高的存在,现在上面有政府,下面还要顾及百姓,多少有些不敢上任。
“我曾经就在李煌的口中听过你,你大哥身为华夏的军人,同时还关心过你这个雇佣兵的弟弟,他说,你在当雇佣兵期间,早期并不是一个战士,从五岁开始,你先后修习了法、兵、纵横三家典籍,虽说不像其他人那样手握着名校证书,但你也是饱读诗书,你对政治、军事都有独特的见解与处理方式,我希望你能在我之后,在你大哥之后,成为新一代里撑起华夏未来的一员。”黄老其实早对李朝的能力有过了解,虽然是从他人口中得知的,但是李煌是从来不会骗人的,他说的应该都是八九不离十的,既然他生前说过李朝如果在华夏军队里会撑起一片天,那么这事就有可能。
李朝撅了撅嘴,对自己这个已经去世的大哥有些小抱怨:“这个大哥啊,什么都往外说,藏不住事儿啊!”
“黄老,您应该知道,我现在有了自己的家庭,我最初回到华夏的想法便是类似于告老还乡的意思,打探天谕大明碑的事情只是顺便而已,我只想过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生活。”李朝还是不太愿意,虽然说自己现在做的事情跟自己回到华夏的初衷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是自己打心底里还是希望能够做一个不问世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你们都出去。”黄老吩咐在场除了李朝的其他所有人。
一个护士正在用浸透热水的毛巾擦拭黄老的手臂,听到这里有些担心:“可是黄老将军,你的身体······没人照料不行啊!”
黄老微微摇头:“没事,反正都是极限了,就让我和小李单独谈谈吧。”
无奈,所有人只能收拾好东西退出了病房。
病房内只剩李朝和黄老二人,两人却一直不说话,黄老顿时有一种回到之前刚见到李朝时的情景,只是没想到世事瞬息万变,转眼间自己就临近死亡。
“你应该明白,如果你不愿意加入华夏,那么你的未来就对华夏充满了危险和不稳定性,我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存在的。”黄老声音有些颤抖,“我早就交代过,如果你不能为国效力,那么你的存在就会成为华夏的阻碍与隐藏的危机,所以 ······”
“所以,如果我不同意成为华夏军部的一员的话,我有可能就不能活着走出这所医院。”李朝说道,“但是既然如此,我之前就拒绝了你,你为何现在还要将这些告诉与我呢?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下手,或许成功的几率要大很多啊。”
“为公,我必须要杀了你;为私,我和你爷爷的关系,还有你和我的关系,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你。”黄老苦笑,“以后的一切都看天意了。”
“尽人事看天命吗?”李朝有些感慨,“您被号称是华夏军部智囊,为何却像是三国时期的诸葛亮,做什么事都只是尽力而已,而非颠覆天意。”
黄老不语,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己想说的,能说的都已经说尽,李朝这番话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李朝继续说道:“我只告诉您一句话,我是有一个不择手段的人,我不会出现任何仁慈的心态,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