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醉话,以后万不可再提!”
刘驰驰被他捉住手腕,凝神听他讲完,长久没再说话,只于心中掠过一丝长长的叹息。
这叹息只有他知道,他曾与改变历史只差了一个身位,却眼看着再也无法追及上去。
“我若是如此,与那盐贼黄巢又有何两样?”
李默余平静说着转而松开手掌,任由他缩手回去狠狠揉搓着痛处。
刘驰驰只有点头,转而他竟有些许释然,这也算是他刘驰驰的命吧。
他早该理解,李默余终归是生活在唐时的人,即便再是豪杰,再具天赋,也难逃骨子里的自认宿命。换到自己又有何不敢!与其如此下去,看天下四分五裂、黎民遭殃,不若取而代之,归附于一人,还能还天下一个太平。
但事已至此,他也已明白李默余的心意,多说反倒无益。
沉静片刻,刘驰驰抬起头,独自斟自饮一杯问道:
“默余,那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李默余思忖片刻:
“还是先救了十六回来再说。”
说到殷十六,刘驰驰点头:
“那是自然,不过我总有预感,此事不需我们太过担心,不定此时十六他已然安然无恙了。”
默余当然不解:
“你这种感觉又从何而来?”
刘驰驰方才一脸严肃道:
“释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