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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克里米亚刻赤半岛的泽勒特城,原先的富春镇升格为了富春县。正式宣布脱离与赤京的上下从属关系,转入和龙兴府的上下从属。当然了,至今为止,龙兴府的府尹都是台阁里的人在兼任。差不多一年一换。
直到今年才算是有了改变。
因为这个职位被授予了长子秦弘鼎。从此开始了龙兴府府尹只有太子才能拥有的惯例。总的来说,一个纯血的太子有益于保持国内主流人群的凝聚力,而混血的其他儿子则封上不同的王公之位,稳定其他族群。
半个月后,基辅被更名为基辅州,佩列亚斯拉夫被更名为了佩州,切尔卡瑟被更名为了切州。
大批的汉人再次补入之后让第聂伯河的两岸开始更加的繁茂。在条播机和大量的牲口的帮助下,开垦土地变得异常轻松。本地的斯拉夫人惊讶的看着汉人们没日没夜的在外面开垦土地。
许多人因为贪心不足而开挖了两百亩甚至更多的土地。这意味着他们必须在年内让这两百亩土地开花结果。不管种什么。因为一旦被官员发现你占着茅坑不拉屎,还要把自己的尿涂在荒芜的土地上,就会惩罚你,夺走你无法耕种的土地。
在这样的环境下,精耕细作已经不再适合庞大的农田。汉人们的青壮年开始每天不停的在田里迅游。他们会处理掉大的麻烦,而老人和孩子会在随后跟进,把小一点的麻烦清理掉。而更小的......就实在是管不到了。
这并非个例。
在开荒双碧县和金城县等地的时候,就出现了老人为了侍弄田地累死在巨量的土地上的新闻。为此塘报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不许出现每天趴在地里等地情况。
这是让人无语的事情。
现在在追求数量。庞大的数量已经足以弥补质量上的不足。而幸运的是,由于直接在往官僚商业社会发展,土地不再是社会第一的生产资料,因为搞兼并的人极少。除非他们不怕层层叠加的土地税。
而就连秦苍家都要交土地税,成为‘纳头’,还有谁敢不交税?
又一批的人到了。他们被安置在了壁邺府的松县。那里原先是斯利尼茨斯基的科尔松。
哦对了,斯利尼茨斯基现在正在鲁塞城堡镇守,防御对面的瓦拉几亚人。
如今的穆罕默德二世已经不是1453年的穆罕默德二世了。
在经历了久攻不克之后,大量的突袭队首领,土库曼贵族,土邦主人都在要求穆罕默德二世停止他残暴的集权行为。目前来说,穆罕默德二世可以说过了加里波利要塞,恰纳卡莱、布尔萨、尼西亚等城市都处于不稳定状态。更不要说再往东,去什么伊兹密尔、屈塔希亚、多利留姆了。
可以说,穆罕默德二世失去了一半的领土。他在欧洲,巴尔干在追随他,然而亚洲部分却想拖他的后腿。
当然了,穆罕默德二世是一个奋发图强的人,他决心在加里波利,还有埃迪尔内等地区建造汉王国那样的轻便而又好使的火炮,同时派人去汉王国的首都偷窃先进技术。
不过就在这一切如火如荼的时候,穆罕默德二世又接到了消息,阿尔巴尼亚的斯坎德培又出来闹事了。
有一句笑话,穆罕默德二世一生之敌就两个人,黑山王和穿刺公。
穿刺公是弗拉德三世,那黑山王是谁呢?
就是斯坎德培。
其实斯坎德培是阿尔巴尼亚人,冠上黑山是因为那个时候的黑山和阿尔巴尼亚都是塞尔维亚的分支,差别不大。而且也为了押韵。
现在的黑山是政教一体的国家,黑山的大主教指挥山民继续反抗土耳其人,阿尔巴尼亚则仰赖斯坎德培这个百战百胜的奇葩种子。
和穿刺公一样,斯坎德培也是被送到埃迪尔内被贵族**花的倒霉男童,可能也是在成长之中某种意识觉醒,斯坎德培和穿刺公一样做了叛徒。不过穿刺公是正儿八经的回去闹事,斯坎德培则是伪造命令,自认长官。
据说在和斯坎德培的一生斗争中,穆罕默德二世只有在斯坎德培死后才获胜。
“终于!欧洲和亚洲完全是我的了!为基督界默哀!他失去了他的剑和盾牌!”——穆罕默德二世。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教皇曾经封斯坎德培为基督世界的守护者。而匈牙利又是基督之盾。
在穆罕默德二世的一生中,他把这两个盾和剑都征服了。时至今日,阿尔巴尼亚早就已经绿化,所以不知道他们对此作何感想。
“斯坎德培出兵在围攻于思屈普(今马其顿首都斯科普里)......我们,援军吗?”坎达尔·哈里尔的表情非常有意思。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很喜感。
“当然出兵!不但要出兵,还要把他的老巢克鲁亚全都给推平了!”穆罕默德二世冷冷的说。
“带我的火炮军队!炸塌那座烂城!”
很快,埃迪尔内的军营出兵,大兵西进去阻击不知道是被鼓动出来的阿尔巴尼亚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