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头好痛啊!”
赵羽迷迷糊糊醒来,头疼得厉害,摸了摸头。微微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一片陌生的景象。环顾四周,是泥土堆成的土墙,木头做的桌子和家具。自己正躺在木床上。咦?这里是土墙?吴明家不是木屋吗?
哦,对了,吴明说过那个木屋自己是不能久居的,于是他把自己送出来了。可是——这里是哪啊?
“啊,你醒啦!”一个十四岁左右的女孩子端着药走了过来,看到赵羽醒来,似乎很高兴。
“嗯,”赵羽打量了下这个女孩,“话说,这里是什么地方?”
女孩很漂亮,看上去与赵羽的年龄差不多大,长相很迷人,穿着一袭淡黄色的衣服,身材发育很好,虽说不是极品,但该凸的凸,该瘦的瘦。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女啊!
女孩笑着回答:“这里是云荡城辖制的二级城池普桂城下三级城杜门城郊的石兰村。”
(额。。。名字好长……)
“石兰村?我怎么会在这里?”赵羽按了按还在发痛的太阳穴。
“这我哪知道?今天我随父亲采药,在村口出发现的你!你看,这药还是给你熬的。”说着,女孩把手里的药端给赵羽。
“快喝,再不喝就凉了!”女孩催促道。
这句话一说,赵羽心里咯噔一下,自己也曾经对妹妹说过这句话吧!妹妹?赵寒?已经永远见不到了。
那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了。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啊!
都是那个狗贼——孔盛昌!都是他!都是他!他杀了自己的妹妹!
赵羽满心怒火,他要复仇!要复仇!必须复仇!一个是允王!一个是孔盛昌,早晚,早晚有一天,我,赵羽,会让你们血债血偿,死无葬身之地!!!!一想到这儿,心里就是满腔怒火。
可自己一发火就浑身疼痛。
“哎,你怎么了?怎么生气了?大夫说你现在伤得很重,是不可以生气的!”女孩看了看他,“是不是我哪句话说错了,惹你生气了?”
“没……没有,你没有做错什么。”赵羽挥了挥手,又躺下了。
女孩对这个外来人很是好奇:“喂,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丁翼儿,你呢?”
赵羽只是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闭上眼睛,淡淡说一句:“赵羽。”
“那你是从哪里来的?”
“阁阳城。”
“阁阳?就是云阳山脉的另一边吗?对了,你有没有亲人啊?你看你一个人流落街头也没人管你。”
“吵死了!你烦不烦!”赵羽不想听任何人问自己家人,因为提起这个,就等于提起了仇恨。
“好吧,不提也罢,我们换个话题吧!”丁翼儿只是淡淡笑了笑,说。
“不了,我想休息一下。”说着,赵羽把被子蒙上了自己的脸。
这时,一个中年妇女走进来,温柔地问了问丁翼儿:“刚才什么声音?”她叫彭莉,是丁翼儿的母亲,长相可谓是美若天仙,年轻时想必应该是一方美人吧。
“娘亲,那个人醒了!”丁翼儿悄悄对彭幸说,“不过,他似乎心情不太好!”
“心情不太好?”彭莉看了看床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赵羽,说,“小伙子,没有什么事能难得住我们,你要是有什么心事,告诉我们,我们或许还可以帮你排忧解难。更何况,你现在还在受伤,不喝药怎么行?”
赵羽听这个人说话的语气和风格都很像自己的母亲。这时,一种久违的母爱涌上心头。
这才缓缓把被子拉下来,坐起身来。
彭莉笑了笑:“你看,这才是好孩子嘛!听话。翼儿,快给他喂药,你父亲砍柴快回来了,我还要给他做饭呢。”
“嗯!”丁翼儿乖巧地点了点头。
彭莉走进了厨房。丁翼儿则坐在床榻边,端起药汤,拿着勺子,舀上一勺,放在嘴边吹一吹,等到不热了,把勺子放在赵羽的嘴边。
赵羽顿时觉得有些不自然。
“怎么了?快喝啊!”丁翼儿倒觉得赵羽的行为有些莫名其妙。
赵羽张开嘴,喝下了这美好的汤药。
丁翼儿每一勺都是这样喂给赵羽,照顾的很细心,而赵羽,心里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在攀升。
很微妙的一种感觉,赵羽从来没有感觉到过的一种感觉。就是男人本能的一种感觉。
终于,药喝完了,赵羽突然觉得能一直被那样亲密的喂药该多好。
这时,丁翼儿拿了条毛巾,弯腰擦了擦赵羽对角的药渍。或许是弯腰的幅度过大,在赵羽的位置,正正好好可以看见一条靓丽的风景线。
额……
两团白兔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哇!
赵羽可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一番风景。头一次见,心里开始波涛汹涌了,不,是惊涛骇浪!!!
突然,鼻子上传来一股暖流。靠,是鼻血!
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