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晚上水间月和安室透没有聊多久,安室透就被暴躁的水间月直接撵走了。
因为还不能喝酒,水间月买了一瓶烈酒之后直接淋到在身上像一个醉汉一样带着一身酒气摇摇晃晃的走到大街上,捶地,捶墙,嘶吼,咆哮,直到半夜时分,突然像一个没事人一样回家睡觉。
第二天,水间月像一个没事人一样来上班。
“逮着你了,昨天干什么去了!”从后面追上来的佐藤美和子从背后抱住了水间月。
水间月摸了摸肚子,非常郁闷的说:“昨天下午突然感觉胃有点难受,就去医院看了看。”
“啊?没事吧!检查结果出来了吗?严重不严重?”佐藤美和子吓了一跳,连忙跑到水间月身前问道。
看到这一幕水间月心里一暖,笑了笑:“放心吧,没啥严重的,就是这几天的饮食得控制一下而已,你自己看吧。”拿出来了昨天从直村朗那里拿来的病历。
“额……我看不太懂啊……真的很严重吗?”佐藤美和子接过病历……没看懂医生的字。
“要是严重的话我会拿出来给你看吗?”水间月突然乐呵呵的揉了揉佐藤美和子的头顶。
“诶呀干什么啊!头发都弄乱了!”明明以前为了追个犯人把头发跑的乱七八糟的都想不起来整理的傻妞,躲开水间月的大手连忙整理头发。从兜里拿出来一个樱花图案的发卡别在头发上。
水间月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这是以前自己为了试一试能不能增加美和子和其他警员的某些“互动”来提高警员平均身体素质的尝试,才随意从便利店里买来的普通发卡。
其实就是故意陷害他们让他们去尝试抢她的发卡,等着他们被她追赶而已,当然这个计划执行了一天就被佐藤美和子察觉到,在水间月的惨叫声中破产了,水间月还以为这个发卡早就被佐藤美和子丢掉了。
“奇怪,这个报告怎么被水泡过吗?”佐藤美和子突然发现奇怪的地方,把报告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怎么还有一股酒味?”说完狐疑的看了一眼水间月:“你不是从哪个醉鬼身上抢来的吧?”
“怎么可能呢?上面有名字的好吗?”水间月无奈的解释道:“昨天晚上回家的时候遇到一个醉鬼,手里的酒都洒在我身上了。”水间月说的没错,唯一没有说清楚的就是那个醉鬼就是他自己。
“感觉你好不可信,正常谁会把病历拿着到处跑。”佐藤美和子盯着水间月的脸,想要看出一丝端倪。
“这不是拿来跟你解释解释吗?”水间月耸耸肩。
“为什么要跟我解释?难道我会蛮不讲理的质问你什么吗?是你不把病历拿来我就不相信你吗?”不知道这句话又触动了佐藤美和子哪根神经,突然气呼呼的叉着腰一脸串的问道。
“我……”水间月被吓了一跳,呆滞的看着佐藤美和子,眼睛好像变成两个豆豆眼,眨巴眨巴的。
“噗!我开玩笑的。”水间月呆板的模样又逗笑了佐藤美和子,挥挥手就转身往三系的办公室走去。
水间月一副不知所以然的样子,赶紧回到二系的办公室。
“喔唔!真的假的这是?”
“假的吧?那有这么巧的事?”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懂吗?这是完全有可能的!而你看不是有专家的鉴定吗?”
“切!专家……不就是给点钱的事吗?”
水间月走进办公室,发现手下们七嘴八舌的围在一起讨论着什么。
“干什么呢?还有几分钟的就到上班时间了,都干什么呢?”水间月叫了一声。
“警部来了……”“快走快走……”水间月感觉自己就像班主任老师一样,一嗓子吓跑一群人。
工作的人立刻回到自己的桌子前,昨天晚上值夜班的人跟水间月说了声再见立马就走。
水间月找上了幕后黑手,人群之前所包围的加藤熊信。
这个欠登现在缩在位置上瑟瑟发抖,手里是被揉成一团的报纸,看起来就像见势不好准备直接吃下去一样。
水间月从他身后走过去,什么都没有说,看起来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直奔自己的办公桌。
“呼……”加藤熊信松了一口气,把手里的报纸团放在桌子上。
“啪!”一只有力的大手把报纸团排成了报纸饼,水间月冷嗖嗖的声音从加藤熊信脖子后面传来:“报纸上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吗?”
“那个……其实也没啥,就是一个翡翠雕像,是用两个颜色的翡翠雕出来的,过两天要进行展览……警部你怎么了?”加藤熊信说道一半,发现水间月的表情很难看。
水间月急忙拿起被自己拍扁的报纸饼,手忙脚乱的把它展开,找到了加藤熊信说的那篇新闻。
“那个傻子!”看完新闻,脸色铁青,表情扭曲的水间月放下报纸骂到:“那个蠢货。”说完就往外走去。
办公室里面的警员面面相觑,不知道水间月说的是谁。
没错,水间月骂的就是藤江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