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换了,头上围着一条不知道是围巾还是破烂的白布,上面还有没洗干净的血迹。
手里的金属棒球棍也不知道之前藏在哪里,球棍的末端已经坑坑洼洼的严重变形,难以想象之前它已经砸在多少人的头上。
水间月没有急于出手抓人,而是选择跟了一会,最好是选在定金义雄已经明确要动手的时候,不然如果让他请一个难缠些的律师,怕是不能直接定罪。
“我只是在搞模仿而已、我只是在行为艺术。”这种狗都不能信的理由水间月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说了。
定金义雄大概是觉得这里足够远了,终于举起手中的球棒。
一个冰凉的金属物贴在他的脖子上,“我建议你现在把手里的东西丢在地上,然后双手抱头蹲下,反正我家的笨猫很喜欢这个姿势。”水间月说的是喵呜王那只笨猫,不过它现在已经是灰原哀的了。
听到身后有说话声,园子下意识回头去看,结果被吓得差点叫出声。
因为她第一眼看见的是一个遮住脸的神秘人,手里举着球棒正要砸她。
再仔细一看,觉发现水间警官站在对方的身后,手里拿着好像是甩棍的东西抵在他的脖子上。
园子感觉有点危险,在水间月肯定和赞许的目光中往后一连退了好几步,一直躲到一辆车的后面,探头查看这里的情况。
园子的预感没错,定金义雄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愣了一下之后,还是决定搏上一把,突然转身把棒球棍向水间月砸去。
“啊!”园子下意识惊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