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间月走进时,直村朗早已经醒了,还把自己好好打理了一下,整个人精神了很多。
看到水间月进来,直村朗对他点点头,道了声谢,他自己就是学医的当然也知道自己之前的状态有多危险,虽然还没到水间月所担心的猝死的程度,但对身体的损伤确实是很大。
水间月直言道:“那个人的身份你别管,真实年龄十七岁,之前是正常的高中生,被我送来的当天被灌下一种毒药,变成了那个样子。”
直村朗沉默了一会,才说道:“这就能解释一些问题了。”招呼水间月坐在一边,直村朗缓缓解释起来。
原来,在观察到柯南的组织液可以刺激他自己的神经细胞‘进化’之后,直村朗提出了一个新的疑问,以观测到的数据来看,柯南神经细胞的进化速度很快,理论上提取到的时候应该已经进化了数十甚至数百代,可实际上直村朗提取到的神经细胞应该是第二代或第三代细胞,而且以柯南免疫系统的活跃程度,组织液中不应该存在那么多的死细胞碎片。而且那种新生儿一般的免疫系统和衰老的细胞简直格格不入,但如果知道柯南当天才发生转变的话,就可以理解很多了,直村朗大致猜测,柯南的身体已经逐渐调整,现在应该已经在一个平衡位置上。
“所以,请务必再把那个人带来一次。”直村朗郑重其事的对水间月拜托道,差点就来一个九十度鞠躬。
水间月可不敢保证,那得找到柯南受伤的机会才行,而且柯南受伤了也是送到最近的医院,如果离这里比较远的话水间月也没有理由把他弄来啊。
“关于那个人吃的药,你知道什么吗?”直村朗不甘心的继续问。
“嗯,没啥印象了,不过我可以回忆一下试试。”水间月要回忆的当然不是最近的记忆,而是前世的剧情,不过今天就算了吧,今天他已经一口气回忆了两个剧情,关于柯南吃的毒药还不知道要几个剧情呢,不好说要吃多少止痛片才能想起来。
说起止痛片,水间月掂量掂量自己的药瓶,对直村朗说:“帮个忙,帮我开点止痛片,最近有些偏头痛。”
很快止痛片就拿来了,直村朗一口气给他拿了三盒。关切的说:“注意一点,这东西有毒?品的成分,小心成瘾性。”
水间月点点头收起止痛片,也不问多少钱就直接走了。办公室里直村朗看着柯南的报告,又坐下刷刷刷刷的写了起来,让门外偷窥的小护士担心他要新一轮疯魔了。
回家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水间月找出了一张信纸,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斟酌文字才勉强写了一封怪里怪气的信,中午出去到邮局寄信顺便解决午饭,下午出门去米花公园散散步,非常幸运的是,没有遇见柯南,没有遇见事件。
数日之后,月影岛。
“浅井医生,你的信。”岛上唯一的邮递员走进岛上唯一的诊所,对岛上唯一的医生说。
医生很奇怪,为什么会有人给他写信呢?是养父母吗?
接过信,信封上面写着‘月影岛-浅井诚实亲启’的字样,字迹不认识,应该不是养父母寄来的,发信人在东京,可他想不起来自己有在东京知道自己在这里的朋友,为了方便做那件事,他隐瞒了所有朋友来到了这里。
走进里屋,拿出一把精美的拆信刀打开信封,发现里面竟然还是一个信封。拿出里面信封,看到上面的文字,他一下子跳了起来。
‘麻生诚实亲启’
是谁呢?还有谁知道这个名字?除了自己的养父母,还有人知道自己姓麻生?
拆开里面的信封,抽出信纸,上面规规矩矩的写着怪里怪气的一封信。
展信悦
令尊生前是优秀的音乐家,我曾是他的听众,当年火灾自然有所耳闻,而且也听过当年的‘真相’,但身在东京,无从开口……
……前日听闻君已经回归月影岛,想必要有所行动……
……但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杀人之事劝君莫行……
……家仇虽应报,但令尊在天之灵,决不愿你行此事……
……听闻令尊去世前,曾在保险箱里留下密文遗书乐谱,至今未被销毁……
……君必不愿见当年凶手逍遥法外,若君将这些人苟且龌龊之勾当举报,将证据送至警视厅,必能让其归案,以洗令尊冤屈。
——雷锋
把信看完,麻生诚实惊出一身冷汗,这个雷锋究竟是何方神圣,难以想象有人在百里之遥的东京,就将这里的过去、现在、未来一清二楚。
“怎么了?”一个青年走进来,看出他状态不对。
“没什么,”麻生诚实转过头,看向对方:“林先生去寻访麻生圭二,有什么收获吗?”
青年叫林悼,是一个中国来的才华横溢的钢琴家,慕名来到钢琴家麻生圭二的故居旅游。
“嗯,收获很大。”林悼笑呵呵的说,麻生诚实觉得他笑得很诡异。
林悼拿出一卷乐谱,递给麻生诚实说:“麻生先生最后留下的乐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