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恒松开褚雅珺,双目朝齐欢和澜家子弟望了过期,人也朝齐欢和澜家子弟走了过去。
齐欢,澜曦众人,纪恒之前见过,也很熟识,不过,有一人纪恒并没有见过,这一人剑眉星目,气质非凡,站在澜家子弟中,似乎将其他人的锋芒都遮住了,因为此人已经到达了法道八重境界,这男子大概是因为怒火,显得有些焦躁。
纪恒心念:澜曦被澜湘一行人称作二师姐,所以,澜湘她们还有一个大师兄,这个男子应该就是澜渊涧主座下的大弟子澜霂,涧主派系中的大师兄。
“你就是燕欢!”没等纪恒开口,澜霂便已朝纪恒走了过来。
“没错,本人就是当下星月坊主教燕欢!你法道八重境界,应该就是澜渊涧主的大弟子澜霂吧!”纪恒面对法道八重的澜霂,说起话来,也很有底气。
“你一个三等势力的小主教,跟我说话,可真是不客气。”澜霂心有怒气,见得有人言辞对他不敬,心中甚是不快。
“如今的澜渊仙涧,战老派系当道,你师父一死,涧主派系的时代便已经过去了,话说,脱毛的凤凰不如鸡,昔日,你澜霂身为涧主派系的大弟子,可以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澜渊仙涧的弟子们都得唯你马首是瞻,你就是一只生在金窝银窝的金凤凰,但今日,时过境迁,命运逆转,你已不是昔日的凤凰,你只是一只连鸡都不如的脱毛凤凰。纵然你有锋芒,你的锋芒在澜战的面前根本就不堪一击,只怕此时,澜战的弟子们正到处打探你的消息,想置你与死地吧!”纪恒毫不客气的说道。
“大胆燕欢,你一个小小三等势力的主教,怎能这般跟我说话!你要造反吗?”澜霂本来怒火横冲,见得纪恒这般跟他说话,心底更是不痛快。
“怎么?你还想对我动火。”纪恒不以为是的说道。
“燕欢,你莫要忘了,星月坊是我涧主派系下的势力,星月坊作为一个吊车尾的势力,若非涧主特别呵护你们,只怕你星月坊的弟子至少有一半要前往各大辅界服役,涧主的大恩,你们是不能忘记的。”澜曦突然站出来说道,希望提醒星月坊的人,莫要忘记了涧主的恩情。
“涧主的恩情,我星月坊自是不会忘记,可那也是涧主给的恩情,你们只是涧主的弟子,这恩情可不是你们给的。”纪恒反驳道。
“燕欢,你强词夺理!”澜霂说道。
这时,褚雅珺来到纪恒身侧,道:“燕欢,你这样说话,是不是过头了。”
“雅珺,你心性还是太过仁慈了,面对这种傲气之人,你若不强势一些,他可就会骑在你头上。”纪恒说道。
“好吧!怎么对待这些澜家子弟,你说了算吧!”褚雅珺说道。
澜霂被纪恒这番言语搞得起了怒火,朝纪恒喊话道:“如今我师父已死,涧主之位理应由我继承,这也是师父死前的期许。现在,我为涧主,只问你服不服我。”
“你作为涧主的大弟子,继承涧主之位理所应当,在之前,我也听说,涧主要传位给你!不过,这个世道都是以实力说话!作为一个强势的二等势力,能够承受得起小势力的归顺,就应该承受得起小势力的背叛。涧主派系和战老派系开战,下方五十五个三等势力纷纷站位,很多本是涧主派系下方的势力,都背叛了涧主,站位到了战老派系下方,这是为什么?我认为,这应该是你涧主派系最应该反思的地方。至于,我服不服你,我当然不服,我燕欢这辈子只服强者。”纪恒说道。
“你......”
“燕欢这话,我也认同。这次,涧主派系和战老派系的交锋,涧主派系呈一面倒的局势,可见涧主派系的实力越来越弱,而战老派系越来越强。这个世界,强者为尊,弱者只有被淘汰,被践踏,涧主派系承受不了强者这个殊荣,自然就要被践踏。所以,诸位涧主派系的师兄师姐,不是我杜雪诗说风凉话,我说的都是事实,我认为作为涧主的子弟,你们理应有所觉悟,至于你们想复仇,我想,还得靠你们自己。”杜雪诗突然站出来,毫不客气的说道。
“雪诗,你说这话是不是太过了。这一次,涧主派系的子弟来到星月坊,就是听说星月坊大挫了战老座下的十二大势力,连玄女楼主都被俘虏了,所以才想过来借助星月坊的势力,连通其他十三个涧主派系的势力,一起对抗战老派系的。”齐欢说道,齐欢是涧主的小姨子,自是站在涧主派系子弟这一边。
齐欢的话,听在了纪恒的耳中,纪恒望向齐欢,道:“我只是觉得,涧主派系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涧主已死,你们虽是涧主派系的弟子,理应有人继承这涧主之位,只可惜他澜霂,一无君临天下的气魄,二无引领群雄的才能,二无礼贤下士的德行,四五运筹帷幄的谋略,唯独修为尚且到达了法道八重,但满身怒火,难堪重任。所以,在我看来,就算他澜霂当了涧主,也将一无是处,他要和澜战斗,只会将涧主留下的资本,全部葬送干净。”
“燕欢,你刚才口出狂言,现在有如此羞辱我,你敢和我一战吗?”澜霂朝纪恒咆哮道。
“我说澜霂,你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