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的主要产地在MD北部山地,东起和平,西至红木林,北起拉班,南至温朵,乌鲁江横贯整个玉石场区,因而有玉石产地在乌鲁江之说。
在后江、帕岗-道茂、抹岗这三个主要矿区中,帕岗-道茂矿区是最大、最著名的矿区,也是最古老的矿区。
每年十月至次年四月,蜂涌而至的挖玉人大约有几十万人之多。
矿工很辛苦。
草帽,草鞋,单衣,拿着镐、锹、锄头、钢钳、簸箕等工具,或是直接徒手作业,男的女的数十个人挤在不到一百平的矿坑里挥汗。
干活的人都很瘦,很黑,很容易让人想起当年非洲的淘金工。
他们的脸上殊无表情,数个小时,没人说一句话,即便又渴又累,也少有人会停下来歇息、喝水。
基本的工资据说是8M元一天,这对缅人来说,算是不错的收入了。
如果能够找到含玉的原石,还能多少有点提升,那收入比工资可就高多了。
穿着白衬衫、黑皮鞋,戴着墨镜、吃着瓜的男子们则在四周警惕地看着,唯恐哪个工人将采来的玉装进自己兜里。
虽然,每天下工的时候还要搜身,但若不看着,总是不放心啊。
凉皮鞋、花短裤、花衬衫、金链子,再配上一副墨镜、一把彩画折扇,画是颜如玉,人却是典型的暴发户纨绔子。
张欢蹲在矿坑边上,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工人们劳作,一边和他身旁跟着一个监工闲话着。
那监工是地道的缅人。
“兄弟,像这么大点的矿坑,整个帕岗能有多少?能有好几十个吧?”
“几十?说出来吓死你!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那监工得意道:“就这个矿坑,前几天刚出了一块原石,这么大点,知道出矿后卖了多少么?”
说着,那监工比了三个指头。
“三十万?”张欢问道。
监工摇着头:“三百万!知道吗?三百万!吓!”
张欢作惊讶状——其实他心头也是吃惊的——三百万,还只是出矿时的价格,要是经过加工、炒作,在市面上还要翻好几番。
原以为林有福给的钱已经很多了,但现在看来,那点钱能做什么?
“有钱途!真厉害!”
张欢竖起大拇指,表达了心中的景仰和向往,忽然嘿嘿一笑:
“可是,既然这么来钱儿,怎的不给这些工人待遇好一点?啧啧,你们太残忍了,就给他们喝那脏水?还不烧开,不怕染上痢疾?”
监工的脸色不是那么好了。
张欢神经大条,似未见着,接着道:“还有,你看,挖成那副样子,要是塌下来,不怕伤了人?”
“小子,找死是不是?滚!别在这里碍眼!”
不满地瞪了张欢一眼,口里骂着,那监工将张欢三人赶出了他的责任区。
“三少,话不能这么说,会惹麻烦的!”玉师淡淡说着。
在人家矿区说矿难,这相当于诅咒了。
若不是看在张欢递的那支上好雪茄的份儿上,怕是那监工要直接喊人过来群殴这几个生瓜蛋子了。
“哈哈,这里还真特么热啊,还没到夏天呐!”
张欢不以为意,摇着折扇给玉师扇着风:“玉姐姐,你辛苦哈!”
给了个白眼,玉师当先走着,上了车。
如此,一行三人走走停停,沿途看看风景,看看民风民情,更多的,则是看看矿上工人们的劳作。
到帕岗闹市区时,已是三天后。
很艰难地找到一处银行,把一千M金兑换成了缅币,找了最豪华的一家宾馆,每人每房一万八缅币一天,两间房子,暂定住三天,交了十万缅币。
听着很贵,其实标间的价格也就20M金的样子。
但这里住房,你要住三天,就必须把三天的钱一次付清。
否则,若是住着住着,你人被绑架了,或是被暗杀了,或是在山里遇到豺狼虎豹之类的玩意儿死翘翘了,店家找谁要钱去?
“华夏都是有钱人呐!难怪我们这边的女人都往华夏跑!”
接过一张面值500的钞票,前台的大黄牙乐了,这么多的小费可不多见,这些华夏人也真是大方啊,大黄牙笑嘻嘻的:
“老板,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啊,吸的,抽的,神仙水,印度油,都有啊!到了晚上,如果要女人,白的,黑的,包您满意!哪怕你要人妖,也能给您找到!”
“爷我可没那么俗!”
瞅着玉师脸色不好,张欢很正气地拒绝了,接着,凑过去问道:
“兄弟,这地儿……太平不?”
“太平!当然太平了!”大黄牙拍着胸脯保证:“我这宾馆,绝对安全!”
怕是会错意了……
“我可是听说,这里坑蒙拐骗偷的不少,还有抢劫杀人的!兄弟,实话跟你说吧,我这是过来做生意的,担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