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真的能把这里打理好。”
“怎么,文达将军,难道您现在还不相信我这个艳雀阁的阁主吗?”
“怎么会,不过当初齐王宇文宪跟你定下契约的时候,我还真担心你把持不住,毕竟这么大的摊子。。。”
“你们要的军需物资,我们艳雀阁可一样不少的都给你们供上了,这没功劳也有苦劳吧,怎么齐王还要派你这个参军来训斥我不成?”
“齐王怎么会训你呢,就是来让我跟你商量商量,能不能。。。不要把人泼了冷水,就赶到冰上,吓得附近村民以为闹鬼,万一传到那些投降的高氏耳里,恐怕会有困扰,毕竟都是他们宗族的。。。”
说到这,香阁主脸色一变,毫不客气地回道:“他们杀我全家,强暴我姐妹的时候,难道有困扰过吗?”
崔文达知道她得发作,倒也不慌,缓缓安慰道:“你们斛律氏跟高氏的仇,该报就得报,这没的说,只是。。。咱们能不能别那么彰显。”
冷笑道:“咱们?哼。。。我可是亲眼看着我的几个可爱的侄女被他们生吞活剥的,我也没见他们有什么顾虑啊。现在轮到我了,难道就该彬彬有礼?我在她们的尸体上立过毒誓,等我再次起舞的时候,是在高氏他们的尸骨之上。”
“哎。。。玉香,你知道我从始至终一直都在帮你,咱们俩是一条船上的。你让我杀得人,只要是我能杀得了的,没一个活下来的。可高孝珩是陛下特赦的齐国重臣,天下人都瞪着眼睛看着。。。”
香阁主嘴唇轻轻亲在崔文达的嘴上,不让他把话讲完。看着他的眼睛道:“你不是也喜欢看我跳舞吗?还是说,你也只是喜欢玩弄我?当初可是你答应替我复仇的,难道你也是那种随便说说的人?”一边说着一边跨出白嫩的大腿,将崔文达骑在纤腰之下,探手把床头崔文达的军刀拔出来。
“别忘了,我是什么人,我也是复仇的,跟你一样。”
刀锋轻轻滑过他的脸颊、胡须、脖颈、胸口、肚脐、带着一点点的刺痛,继续往下。
“你跟我不一样。”香阁主说着将刀反转过来,刀尖朝着床位,缓缓地用刀柄玩弄了起来。“啊。。。你已经杀了你的仇人,可我的还没有满足啊。。。这不公平吧。。。”
崔文达看着她迷乱的样子,心中抵触狠狠说道:“你真是个妖姬。”却又忍不住欢喜一笑。
“我要让你。。。挥刀砍死他们的时候。。。。握着。。。。这把刀的时候。。。。就会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啊。。。血溅到你脸上。。。铠甲上。。。给我杀了高孝珩!杀光他们!”眼中闪耀着嗜血的红光,声音带着颤抖,分不清是复仇的怒火还是身体的愉悦。
粗暴的将她按在床上,夺下刀甩在地上,对着她的玉肌狠狠地咬上去,直到她疼得叫出声。他知道她喜欢这样,自己也对此欲罢不能,多年的复仇,沙场上的血海,自己已经完全变了,变得认不出自己究竟还是不是个人。只有跟她在一起得时候,才能将这一切都释放出来,才感觉自己是真实的活着,只有她。。。这个为了复仇而疯狂的女人。
“他活不过这个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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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雀阁最下层的地牢,一个守卫倒在自己的血泊中,脸上依然挂着死前的惊恐,七个黑衣剑客轻轻迈过尸体,朝着下个路口悄无声息地前进着。
走到一个岔路口,一个黑衣剑客说道:“华前辈,这鬼地方跟个迷宫一样,咱们还是分开行动吧。”
领头的是眼角带疤痕的高个剑客,江湖上人称阳明剑的华南山,也是北派武林十武之一。回道:“鹏天、德辉跟我来,星海你带人右边,找到关剑奴的地方,放了他们,趁乱一把火把这鬼地方烧光。”
星海:“是!”兵分两路。
潮湿阴冷的地牢中四处弥漫着绝望的气息,除了上层传来隐隐若现的歌舞声,依稀能听见远处少女抽泣的声音,还有野兽的低吼声。两发暗箭突然射穿门口两个守卫咽喉,还没等另一个惊呼出来就被华南山一剑背刺穿心而死。这片区域守卫有十来人,三人暗中将他们一个个悄声处理掉后,环看四周,是个关押女囚的牢房,一共有十来个牢房,四十多女囚,另有些被绑在外边架子上,一些死掉的被扔在木板车上的。
华南山将绑在架子上的女孩放下来,多已经不省人事,安排一人放哨,一人将关在牢笼里的人放出来,相互搀扶着逃走。华南山也明白单凭自己这几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救所有人的,此来的目的还是找到这艳雀阁的阁主,只有杀了她这事才算有个了结。
三人刚要准备继续前行,突然头顶上的响铃声大作,女囚们惶恐地抱在一起。华南山看了一眼,知道星海那边可能出事了,当机立断喊道:“鹏天、德辉,你们带她们先走,不用等我。”说完提剑起身正要离去,被德辉抓住衣袖:“华前辈!”
华南山知道他担心,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带她们先走。”说罢便孤身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