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活了,摆明了吃上我了,怎么也得想办法把丫头先送走,进了山再把他们绕死,现在绝不能撕破脸。“这那敢啊,不是担心你们,只是今天确实。。。老婆子身子骨一直不好,丫头平常都是这个时候回去。”
说到这,跟大汉一起来的一个人忍不住握着刀站起来说道:“沈头,你跟他啰嗦什么,一句话的事,不行就走着。”
吕老头一听口音那人不是关中腔,倒像是南方的,果然其他几个不是关内人。那个叫沈头大汉对着那个人压了压手,让他不要说话。就在这时只听山上一阵马蹄声响,众人看向山道上面,丫头也探出头看了看。沈头对着后面山坡上吹了一记响哨,几个人除了那个背双剑的,都‘唰’的一下站起来,老吕头觉得是要出事。果然不一会林中小道中拐出来二十多个骑士,都穿着县尉侍卫的装束,老吕头心里一喜,这下好了,最近查的紧,肯定是巡山的兵爷。赶紧跑到屋里去找丫头,丫头道:“诶,那这肉怎么办嘞。”“这会哪还管的了那么多啊,那几个爷都不是什么好点子,趁现在军爷来了,赶紧走。”说完从后门出来跑向那些军爷的方向。
巡队领头的哨官,来到酒肆前看了看喊道:“老吕头!过来。”
老吕头赶紧跑出来:“王哨官,您来了。”紧抓着丫头的手跑到巡队前面。那个背双剑的还在那坐着,用手指顶起帽檐看了一眼,又继续闭眼休息。
王哨官警觉道:“都是什么人。”老吕头跑到马前对着他嘀咕了几句。
王哨官看了一眼那些人的马匹,做了个手势,众人跳下马,还有几个拿弓的骑在马上。对着这些人喊道:“据报有一商队遇匪,马匹被劫,人死商货未动,你们几个的马匹是从哪里来的?老实交代!”心想他们要是敢刷花样就地正法。
那几个大汉相互看了一眼,没做声,不过手都按到剑柄上了。
那个南方口音的笑着对那个沈头道:“沈头,这么多人,行吗?”
沈头:“等不了了,四武阵。喂!起来干活了。”转头对那个双剑客喊道。
王哨官一看,他们才五个人,我们这二十七个人,其中还有三个弓手,他们还要硬拼不成。“围起来!别放他们走了。”一群人亮出刀子就围了上去。
官兵还没跑到这五个人跟前,突然双剑客一脚踢开前面的椅子,拔出背后一把长剑,径直快步走向最前面的官兵,那军爷也不触他,上来就一记开山斧猛劈下去,只见双剑客侧身一个滑步,迎着就是向上一击挑刺,剑影几乎就是一闪而过根本看不清,从下颚穿到头后,对方还没倒下,那剑客看都没看直接向前走去。其他四个人两个在左、两个在右,跟着剑客一起冲上去,所有从侧面来的攻击,都被他们挡下,剑客只管击杀正面冲过来的敌人,没有一个能与其过上三招的。而他旁边的四个人打完一波,轮换一次位置,一个人挡下进攻,另一人马上反击,一低身一退步,从他后面或侧面劈过来就是一刀,防不胜防,这五个人就像跟装了绞肉刀的战车一样向前冲着,山道狭窄,突袭冲阵,虽然人多却发挥不出优势,反而被打的一盘散沙,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砍倒七八个了。
王哨长一看,情况不对,刚要示意弓箭手放箭,就听到后面弓箭手一声惨叫,有人喊道:“王大哥!林中有埋伏。”王哨长心中一惊,糟了!是对方的侧应,只放一箭,林中应该只有一人。突然想起刚才那个叫沈头的人说的话。急忙对手下喊道:“不要硬拼,是四武冲阵!所有人两两一组。”这帮人根本不是什么匪徒,而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精兵。
沈头喊道:“反应挺快,不过晚了!”刚说完又一个弓手从马上摔下来,那个埋伏的弓手不断从坡上的树林里放冷箭,四五个被其射倒,箭法又快又准。王哨长知道自己这边阵型已乱,再不阻止他们继续前进,就只有死路一条,把一个受伤的兄弟拖回来,抽出刀大喝一声,朝着那个剑客硬砍过去。
最后那个官兵弓箭手躲开一箭,跳下马冲上斜坡,去找他们埋伏的那个人。刚冲上去,从侧面就是一箭,还好反应快,倒地一个侧滚及时躲到树后面,对方应该箭也不多了,没有追击。赶紧拉满弓侧身往外一瞄,只见对方一猫腰向右一个晃身假动作,骗了自己一箭,跑到死角继续对下面的人射冷箭,这是逼自己离开掩体去追他。毕竟不是打野兔,两人都是弓箭手想干什么该干什么都很清楚。这时又从侧面冲上来一个官兵,几乎贴着埋伏的那个人,照着那个人就是一刀劈过去,那人反应也快用弓一架甩开就跑。官兵弓手一看,也拉弓上箭冲了过去,两个人紧追不舍,拿刀的眼看就能砍到了,对着他后脑勺一刀横扫过去,只见那个弓手一个滑跪身子后仰,拉弓一箭射中那个官兵的肚子,转身半跪紧跟着又是一箭射中他的头,往前一步拔出那人肚子上的箭,对着冲过来的官兵弓手又是一箭射去,这三箭一气呵成没有迟钝,对方没有掩体,而自己借着这个刀手还未倒下的尸体作掩护,不怕对方射来的箭,果然那个官兵弓手来不及躲避,一箭正中胸口,倒在地上。握住刀手头上的箭,一脚将他踹开,搭上弓继续向坡下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