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不许欺负我!”李白抱着胳膊,哼道:“不许给小狗安名字叫小白!”
“那不叫小白还叫小黑啊?”杨乾在一旁幸灾乐祸,叫你小子刚刚说我,这回知道错了吧?“嘿嘿,静儿小姐,依我看这哈士奇还是叫小白吧!”
李白气得跺脚:“丑狗乾!你欺负人!”
卫静儿在一旁偷笑,“好啦好啦,你们两个不要闹啦,狗狗肯不肯跟我们回府中都不一定呢。”
说着,卫静儿又轻轻蹲了下去,抚摸着那二哈的毛发,“小犬啊小犬,你愿不愿意住我们府啊?”
哪知,狗狗真的点了头,还轻吠了一两声,接着用舌头舔了舔卫静儿的手掌。
卫静儿感觉一酸就将手缩了回来,转头对杨乾笑道:“其愿住吾府中!杨公子知道的多,不如那杨公子就为其取一称呼吧?”
“叫小白!”杨乾也抱着胳膊,笑道,“吾觉小白之名号挺适合的。”
“呀!!!”李白气得咬齿,都要哭了,“你不准!阿姐你不许听他的!”
“好啦!”卫静儿站了起来,像摸小狗那样摸李白,“姐姐不听阿哥的,那小李白觉得叫什么名字才好呢?”
闻言,李白露出奸诈的笑容,道:“叫狗乾!”
杨乾:“······”
“呐,又怨他人取笑于你,又要取笑他人。”卫静儿摸了摸李白的头发,正经道:“汝此行为固然不对,论语有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可知此道理?”
听了卫静儿的话,觉得有道理。李白就低头不说话了。
“那好了,既然你们都不取,那就我来取吧。”卫静儿想了想,又说,“我想,犬一定非常想念其主人,其主人也一定在想念它!不如就为他取名为相思么?”
闻言,杨乾拍手叫好,“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①那便叫相思吧!”
“公子果然才华过人!”卫静儿赞扬道,“吾喜欢杨公子此诗。不知此诗叫什么?”
杨乾知道在唐朝流行作诗、吟诗什么的,但只有身临其中,才真正体会到那种狂热,唐人真的是对诗这东西太狂热了。人们都以会作诗、作一首好诗为荣。就算有才子之虚名,那人也会感到无限光荣,旁人皆羡之。
在这种社会,杨乾只能厚着脸皮承认。原作者还有几百甚至上千年才出生。他也顾及不了那么多,改个一两句厚着脸皮就承认。他也不知道做的对不对。此刻他的心中至于四个字:适者生存。
他没有背过诗,但诗却能随口而出,是因为有系统吧?杨乾无奈地摇了摇头,要早点弄懂这系统才行!
“公子为何摇头?”卫静儿见杨乾久久不作语,便问道,“此诗不是公子所作吗?”
杨乾没有反应过来,一时不敢厚颜,便不承认:“非也,此诗亦是吾家乡一位才子所作!名曰《折桂令·春情》。”
“那公子会唱吗?”
“什么?”
“公子会唱这首词吗?”
杨乾摇头摇头,道:“吾只见过纸张上写的文字,从为听闻过人唱,可惜了,可惜。”
卫静儿叹了口气,“确实可惜,改日静儿找人再配上新曲。”
“甚好!”
“阿哥你可否教我作诗?”李白走上来,低着头,扯了扯杨乾的衣角,“李白想要学诗!阿哥可否收我为徒?”
李白要跟我学写诗?开什么国际玩笑?杨乾自己都惊呆了,我不跟你学两手倒好了,你一个诗仙居然跑过来拜我为师要学写诗?好吧,虽然他现在还没是诗仙,但以后就是了。
杨乾当然还没做好准备,他也不会教,所吟的几首诗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蹦出来的。便言:“阿哥现在还未能收徒,你有什么不明白的,便可问阿哥和阿姐,不必拜师!若真想拜师,过些日子再说。”
“阿哥你不骗我?”李白一脸纯真,两眼水汪汪地望着杨乾,“那这么说来,阿哥是肯教我学诗了?”
杨乾点了点头,如果不这么说,恐怕他会天天烦着自己。自己哪还有清净可言?
卫静儿笑着点了点头,“好啦好啦,阿哥都愿意教你啦,你有什么不明白的也可以来问阿姐哦!走吧,回府去,带上我们的相思!哈哈······”
走回府时,杨乾看着那哈士奇一眼没眨,很像!真的很像!
“公子最近怎么总是走神?”卫静儿问道,“公子若是有什么心事可以跟静儿说啊。”
杨乾摇头。同样的问题,卫静儿已经问过许多次,但杨乾却没有觉得烦,反而觉得开心。这就是被关心的感觉吗?
这种感觉,在自己的亲父母身上都不曾体会过。现在在这里体验到了,何尝不感动呢?
“谢谢你,静儿姑娘。”杨乾小声地说了声。
虽然很小声,但卫静儿还是听见了,过分在乎一个人,无论他说话多小声都能听到的。“公子为何言谢?”
杨乾又摇头摇头,“无事,就是谢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