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这样,这方法,还是我表姐给想出来的呢。就是在之前她跟我一起值班的时候。
这女人可不会对着她表弟害羞,憋了,就直接把我扯起身来,道:“臭小子,快来给姐打下伞,我要在这里解决点事儿!”
说完,就对我侧过身,很自然地扒下裤子。
我当时非常的愕然,结果给她举了半天的伞,她完事站起来了,我都没有转过神来。
等转过神来一想。
亏了,那个时候……我居然全程都在走神!
最可气的是,还挨了我表姐一记打:“色眯眯的你什么表情啊?说!你刚才有没有偷看什么不该看的!”
你说亏不亏?
什么都没看到,还白挨一顿揍!
既然揍也揍过了,我也不肯吃这口头的亏,于是回道:“我不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我只是把什么都给看了而已。”
不料跟着又挨我表姐另一顿狂拧:“禽兽!连自家姐都不放过!看我怎么给我姑父姑妈教训你这不肖子!”
唉——!这口头便宜,它也不好占啊!
跟着就是接我表姐班的田秋秋,她也在我的建议下,依样画葫芦,把这种憋人的问题给解决了。只是凭我跟她的关系,倒也没显得有多不好意思。我没刻意去看,也没刻意去回避。
至于我一男人,要解决这种生理小问题,那就简单得多了,直接背着女人,靠着一条柱子,对着外面,都不用走出这个棚子,就能轻松自在地搞定。
田夏夏听了我的方法,憋得满脸通红,一副扭捏不情愿的样子。
结果似乎实在是憋得不好受吧,毕竟一觉醒来,这时候的尿意是最凶的,能把人的膀胱憋炸。
在一顿纠结之后,这才见她吞吞吐吐的对我道:“那、那好吧!”
我见状,就俯身拾起那块又方又大的树皮,举在她的头顶上,遮护着她走出了棚子。
站好了地方,田夏夏还是显得很拘束,抬眼无辜地望着我,不肯蹲下去,做她该做的事儿。
我什么都没说。一手撑着那块树皮,然后默默转过身去。
树皮是湿的,有二三十斤重,这样一手伸出去平举着,手臂还是往后拐的,更不顺力,这可还真不是件简单的事呢。
举一下还行,要举久了,整条手臂都要发麻。
而田夏夏不知是不是憋得实在太久,储量太大的缘故。动作有些磨叽,我在边上听了半天的雨声,都没见她说好。
我这手……要是支撑不住的话,要么直接撒手,让树皮砸她。要么,我就得回过身去,用另一只手支援了。
前一种方法固然不好,后一种方法,却也有耍流氓趁机占便宜之嫌……
我在心里正衡量着该怎么抉择。
终于在我快受不了的时候,才见慢吞吞的田夏夏,拍了拍我的身子,道:“已经好了,谢谢你。”
说着,一身子钻子棚子里来。
我总算是松了口气,再也受不了了,平举着的树皮一扔,不停地甩起手来,缓解掉手臂的酸胀感。
田夏夏这时脸上羞意未褪,没话找话起来:“手很累吧,这树皮,我感觉挺重的。换我的话一只手我根本就托不起来。”
我笑了笑:“没事儿,十来斤而已。”
田夏夏腼腆一笑:“你还挺贴心的,谢谢你了。”
我道:“干嘛那么客气呀。我记得以前,咱俩一起出海找人那时,你可没那么见外呢。当时你生病了,我还不是这样来照顾你。”
记起那时候,这女人被蛇给咬了臀部,还是我给她吸毒的。吸了毒还不算,在毒素攻心最严重的时候,还是我一直给她做人工呼吸,一连做了三个多小时,才给她续下命来。然后她又全身瘫痪,又是我给她换洗的衣物,基本她身上能看与不能看的,我那时都给看过了。
哎我突然感觉,那时候我俩的关系,就已经够亲密了呀。怎么到现在,反而变得那么有距离感呢。
然后就听田夏夏给了我答案:“那时是那时嘛,现在……现在你成了我妹妹的男人,我……我感觉挺不自在的。”
我笑道:“那才奇怪了,这样不是更亲了吗,你怎么还更加见外?”
田夏夏道:“我……我这不是……怕人误会嘛。我跟我妹妹长得那么像,而你这家伙……身边又有那么多女人,我怕跟你太亲近,她们会把我跟我妹妹给混淆了。”
我见她说到这个,迎了一下她的眼睛,道:“那你心里是不是很气我,觉得我这人不靠谱不负责任,是个花心大萝卜呢。”
田夏夏一愣,然后很快就摇摇头:“没有。你能让我妹妹这些人,在这样的条件下,都肯跟你在一起,那是你的魅力,我挺羡慕你的。噢,可心是不是……也跟你……建立那种关系了?”
我没有否认,反而有些好奇:“你看出来了?”
田夏夏道:“是从苏舞姐那里听来的,她把我当成了我妹妹,对我说你和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