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狗一听我要五五分,立马就炸锅了,骂道:“你他娘的,简直是畜生啊,老子冒着生命危险带出来的,这可是血汗钱,你狗X的也狠得下心!?”
我伸了个懒腰,慢悠悠的和他说:“不行就拉到,不过,如果小楂知道你把这玩意儿带出来了,你说她会不会收回呢,到时候,你可是一分钱都拿不到,我倒是无所谓。”
赵二狗怒视着我,我甚至都能听到他咬得牙痒痒的。
过了好一会,他好像想通了,恶狠狠的和我说:“好,如果交易成了,对半分。”
我倒真不是想和他对半分,主要是觉得赵二狗的举动很反常,他可是要钱不要命的主儿,他害怕黑吃黑,大可以花钱雇两个人,没必要把这肥肉透露给我。
五十万的一半分账,他都能同意,这更让我对他产生怀疑了,这货肯定有鬼。
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
我俩商量好以后,赵二狗火急火燎的,连早餐都顾不得吃,硬是拖着我和他去见买家。
我俩驾着车,就朝着古城的城郊开了出去,绕过了几条山路,来到了一个小村子里,这村子很不起眼,我当时还很纳闷,跑这么偏僻来,还真让人心里有些摸不着底儿。
在村子里,赵二狗带着我找到了一间古朴的四合院,雕窗,石墙让人觉得很有韵味,这院子里种满了各种的兰草,对于兰草我不是很懂,不过看品相都不是凡品,其中石阶上摆着的一盆“素冠荷鼎”,让我更是大跌眼镜。
真是没有想到,这不起眼儿的小山村里,还有这样的绝品兰草,有一年花展会上,我们杂志社专门为这种兰花做个一期专访,我不懂兰花,但是,当时那盆叫“素冠荷鼎”的兰花被炒到了几百万,让人十分咂舌,眼前这盆的品相也绝不输展会上那盆。
这顿时让我很好奇这四合院的主人到底是谁,这么珍贵的一盆兰草居然随意摆放在外面。
我环顾了一下这四合院,庭院里鸟语花香,一坛水缸里,锦鲤跃然,虽然古朴,简单,可是各种装饰,看似随意,但给人一种说不出的不简单。
很快,从中堂的屋里就走出了一个老者将我们迎了进去。
中堂四周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的山水画,几把太师椅端端正正的摆在中间,显得十分的庄严,就连一向吊儿郎当的赵二狗脸上也收起了笑容。
老者给我们让了坐,端出一壶热茶,给我们斟上了,他和我们说,老板在阁楼上有点私事儿,一会儿就下来,二位小兄弟稍坐片刻。
说完,行了个礼就走了。
我又仔细了观察了一番这屋子,屋内不大,几处博古架上,摆放着瓷器,古玩,和玉件,看样子都不是便宜货。
“这主人是何方神圣啊,这谱儿摆得真大。”我低声问赵二狗。
赵二狗端着茶,用手挑了几根茶渣子,咂了一口,才沉声和我说:“这是咱这地儿上的土财主哩,家族早些年倒腾古玩,现在开着十几家的玉器店。”
我压低了声音说:“你买主儿是这么有钱的老爷子,你妈的,还害怕被人黑吃黑,就这点钱,人家都未必放心上。”
赵二狗一听,也只是嘿嘿的笑着。
“谁说,我是老爷子了!?”
这时,屋里传来了一个声音柔美的女人声音,从中堂一道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个年轻的女人。
这女人穿着一件黑色布料的旗袍,简单的黑色旗袍将这女人的身材包裹得很完美,玲珑有致,那张让人一看,就挪不开的脸上,透着一股女人特有的妩媚。
她大方的走了过来,翘着腿,坐在中间的太师椅上,那旗袍再也藏不住她那双修长雪白的腿。
赵二狗这货也是盯着这女人的腿,眼睛都快看直了,要不是我拉了拉他,估计哈喇子都得流出来了。
“赵大师,今儿个还带了一个人!?”那年轻女人盯着我,盈盈的笑道:“还是真如他所说,怕我黑吃黑!?”
赵二狗一脸狗腿的微笑和那年轻女人说道:“江小姐,您多虑了,别跟这小子一般见识,这货就是垃圾堆里的侍女图。”
“哦,什么意思!?”那位姓江的女人,好奇的问赵二狗。
“尽捡废话(画)呗。”赵二狗这货真是为了讨女人欢心,丧心病狂了。
那姓江的女人笑得花枝招展的,连说赵二狗幽默。
赵二狗脸上也露出了满足的微笑,我最见不得赵二狗这副撩妹顺带损人的摸样,我推了他一把,让他说正事儿。
这时,那姓江的女人也收起了笑容,问道:“昨天说的事儿,赵大师已经考虑好了,本来这事儿我得找小楂的,可是她不在。”
赵二狗点头哈腰的笑了笑,指着我说:“江小姐,这可是我们西街六号新晋的人才,他的才能可不输小楂,您交代的任务,肯定给你办的妥妥当当的。”
我一听,就懵了,虽然之前就猜到了赵二狗有什么小九九,可是两人的对话,却让我有些愕然,什么任务,什么新晋人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