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聚集了很多人:有人撑着伞,有人披着蓑衣,还有人干脆淋着雨来看。毕竟自从那一次上状书的人被吊在城外后,就再也没人敢敲这“亡音之鼓”了。
当凌时出现在县官眼里时,他整个人都不好了:春香楼里的女人跟眼前这个绝世美女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地之差啊!
“威~武~”
“好了好了可以了,别吓着人家姑娘儿。”县官摆摆手,示意停下,然后又接着说:“那么,这位姑娘,你有何苦想让本官来替你伸冤呢?”
“大人,我想为以前的一桩冤杀案伸冤。”
“哦?冤杀案?”县官使劲发动着他的肥大头,但就是想不到以前他这里有过什么冤杀案。
“大人,我还取来了原先的状书。”凌时从腰后取出了一张被血浸染了半边、残破不堪的粗纸。
“这是……?”县官示意衙役把递过来。他没注意到衙役把那张奇怪的状书呈递上来时,衙役脸上满是惊愕。
这张状书半边染血,字迹早已模糊,但是边角上这个原苦主的名字还看得清。他定睛一看,迟缓了一阵子后,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因为,那个名字就是几个月前他吊死的那人的名字。在把他弄死时,县官顺手把他的状书塞进了尸体的腰里。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替这状书的原主伸冤而已。”
“快!快拿下……!!”
还没等他喊完话,一阵狂风袭面而来,剑尖就抵在了他的喉结上。
“你,可否知罪?!”凌时冷冷地说。
“知……知!女……女侠,我知错了!放……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县官给吓得汗流满面,话也说不好了。一旁的衙役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不小心让这县官死了,上边就要抄家抵罪。
“我是个异乡人,所以这里的规矩我不想理会。我要做什么,我只会随心而动。”
“??”县官对这如云雾里的话有些愕然。
“我的想法是:你要以命抵命。”
……
县官被杀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城外军里,大家都说是冥神之女来取这狗官的命了。
“什么!!”皇亲将军一下子拍案而起,“谁把本将义弟给杀了?!”
“大人,县里传言说是冥神之女……”
“什么冥神之女!县里人给这家伙隐瞒身份还套用传说?!今晚让兄弟们准备一下,明天一早,锁城挖凶!”
“是!”
夜以过半,将军脱盔卸甲,准备睡觉休息。但他躺下没几分钟,士兵就传来话,说是有个女人要找将军。
“谁这么会挑时候啊?让她明天再来!”
“可她好像非要现在见将军不可。”
“哼,去看看吧,要是没有要紧的事本将轰了她!”
将军一撩开帐门,第一眼就是站在自己身前的凌时。
“姑娘,你是……?”
“回大人,我只是来说事的,你不必知道我的名字。”
“……好吧,那你有何要事?”
“大人,我听说贵军的士兵在县城里四处劫掠,请问是否属实?”
“说什么鬼话!本将作为当今圣上的御征将军,哪会容许手下为祸百姓?!”他怒吼着,“来人!把这女人拿下,以扰乱军心罪处置!”
士兵们从四面八方奔来,将附近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但是,凌时十分平静,看起来对这些三流士兵并不放在心上。而且这些人多数是强征来的怕死之辈,谁也不敢第一个上。
“快给本将拿下她!!”
但士兵们你推我挤,结果只是把包围缩了一圈。
凌时慢慢张开裂缝,取出剑来,吓得他们赶紧往后退了两圈。
“大人,我们来打个赌吧?”
“哼,将死之人还打什么赌?!”将军按着剑,准备着应对凌时的突袭。
“大人,我赌我今晚可以从这全身而退;另外,我的赌注是生命,大人你赌什么呢?”
“赌不赌你的下场都一样!”
将军看这群怂士兵不敢上,就迅速拔剑想自己来。可剑还没出鞘,凌时就不知怎么直接越过数层士兵出现在了他眼下。他对着将军想要抽剑的右手来了一下手刀重击,让他不得不放开手,剑滑回了剑鞘里。不愧是将军,身子一转将凌时甩开,回首四目相对时剑已出锋,士兵们见状,赶紧退出了一大片空地来。
“大人,不错嘛。”
“作为一个小姑娘能让本将拔剑亲自动手,你也是个强者。”将军微闭了下双眼,然后说:“本将见你实力不俗,现在就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加入本将的军队,以后得胜归朝,我可以替你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让圣上纳你入宫,尽享天下一切,如何?”
凌时摇摇头:“对不起啊,大人,我习惯了自由自在,而且我只喜欢按着自己想的做,没什么可以‘拴’着我的。”然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