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能知道我们的天秀公主究竟是不是嫁给了一位士。”
萧寒听完刘先生翻译的话,冷笑一声:“就这种低劣的激将法,你们也好意思用?”
那边李郃却是眯着眼睛道:“我答应他们,就按他们的规矩来。”
萧寒闻言一怔,看向他,道:“李将军,我们不必迁就他们的。”
李郃对萧大将军笑了笑,道:“跟他们玩玩也无妨,免得他们真以为咱们夏人无勇士。”他的威名其实早已在实战中就被两族人所认可了,夏人心中他是无敌的战神,胡人心中他是嗜血的魔神,都是一样的可怕和勇猛。不过以他如今心中却是对这胡族的风俗有些好奇,而且更希望以一个强者的身份将这胡族的公主娶回去,既然他们要搞什么规矩,那便顺着他们来吧,他李郃又有何惧?
“好!”单克多在得到了李郃肯定的答复后,立刻道:“要想娶我们的天秀公主,需要过关,这第一关,便是与我们的胡族勇士对饮!因为天秀公主身份特殊,所以需要灌倒的人也更多。”
“喝酒?”李郃撇了撇嘴,翻身下马,道:“喝多少,你们说吧。”
“你需要灌倒一人,才算过得这的第一关。”单克多说着一挥手,身后立刻走出一名光着膀的胡族大汉,个个都是对李郃怒目而视,不过李郃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他们就不得不低下头避开了他的目光,心中皆是暗惊,那目光,当真如锋利的刀刃一般,只看一眼便让人刺刺生疼。
“一人?!”萧寒和几位将领听得刘先生翻译过来的话后都是破口大骂:“这怎么可能?一个人喝倒一个大汉?有没有搞错?!”他们可都是知道草原的酒最是性烈,普通夏人喝个两碗就差不多要倒了,如何能跟这些喝惯了草原烈酒的胡人比?还一次比人?
只有杨堇、古康等虎营的将士都是一脸的笑意,开玩笑,跟我们李将军比喝酒,那不是蚂蚁同大象比体重、蚯蚓跟青蛙比弹跳吗?
“把酒摆上来吧。”李郃满不在乎地道。
那边单克多和胡族的人都是心中冷笑,他们弄的这些草原烈酒,可都是一等一的上,便是胡族男儿喝了也难免要倒,更何况是他一个夏人。在胡族人的心中,夏人就算再能打能杀,他们的酒量也是不如胡人的。
一个大长条桌摆了上来,一排排大碗放了上去,而后一个胡人走上前,拿起一个酒罐将碗倒满,对李郃做了个请的动作,先仰喝了个干净,亮了底。
李郃冷笑一声,道:“一个一个来麻烦了,你们干脆说明白,这一人总共喝多少会倒,我一齐喝完了就是。”
刘先生将他的话转译给胡人听后,众胡人都是面面相觑,这虎魔难不成连喝酒也是个魔王?!
十几大罐酒摆到了李郃面前,他也不多言,直接拿起一罐就往嘴里灌,咕咚咕咚,竟是一滴都没漏出来。
“豪气!!”那边萧寒拍着大腿赞道。
“将军虎威!!!”身后的一众夏军开始欢呼起来。军中一向如此,最敬武勇、忠义和豪饮者。李郃在军时便得了对部下讲义气的名声,武勇更是不必多说,现在连喝酒都是一霸,想让人不佩服他都不行了。
便是这边看得目瞪口呆的胡人,心中也不得不赞叹,这个虎魔当真是厉害,不仅武力强,连喝酒都如此强悍。
转眼间,李郃已是饮尽罐。额头和身竟是开始冒热汗,这酒确实够烈!
“好酒!不错,不错!够劲!够劲!这才他娘的叫酒!”李郃又饮尽一罐后大笑起来,将酒罐往地上一摔,性脱去身上黑甲,赤着上身,接下来狂饮。在夏国饮了那么多的酒,各色各样,虽能出其味,却感不到其酒劲,无论喝了多少的酒,从来就不曾喝醉过,甚至连一点酒意都没有。而这草原的烈酒虽一样无法让他喝醉,那浓烈烫喉的味道,却让他真正感到了饮酒该有的感觉,当真是痛快至。
不一会,李郃已是拿起了第十罐酒。此时,胡人这边鸦雀无声,夏人那边则是欢呼雷动。
从此之后,李郃在夏国就又有了个外号——酒神。而胡人也对他有了另一个称呼——酒魔。
远处,胡军营中一处眺望塔上,天秀和风姨正看着那边人群中痛饮烈酒的李郃。
“难得,夏人中竟也有如此豪饮之人。唉,英雄之身,却奈何是恶魔之心!”风姨感叹道。
“恶魔之心?”天秀喃喃道:“每个人的心中都有恶与善,或者,他也有不为我们所知的一面呢……”
风姨凝视着天秀姣美的面容,长叹一声:“你就是善良了,善良得都不懂得恨人。他可是你们胡人的仇敌,他可是将你父亲生擒的人,他可是将你们胡族王庭覆灭于手的人,我为什么从你的眼中看不到对他的痛恨呢?”
天秀转过头来看着风姨,轻叹了一口气:“我们,他们,不管是夏人,还是胡人,都是可怜的人。我们都活在老天爷的掌控之下,有着多的无奈。永不休止的争斗,到头来,所争得的,却只是一片虚无。没有胜利者,有的只是受伤的人。我只希望尽自己的力,让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