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天气总十分的喜人,在苦闷的夏天刚刚过去后,这微微轻风叫人格外舒爽!
司马映月悠闲的坐在凉亭里品着茶,想着女儿家的心事,不多时玲珑便一路小跑来到近前,细声说道:“小姐,别怨小姐来了。”
司马映月面色有些不自然,问道:“她来做什么?”在她那么耍过她之后怎好再厚着脸皮过来呢!
“是大少爷请来做客的,而且还有一个人陪同。”小丫鬟想到陪同别怨之人,就不禁打了个寒颤,那人好恐怖。
“是侯爷么?”
“不是,那人我也没见过,而且……”
“而且怎样?”
“而且那人指名要见小姐!”
“什么?”
映月莲步轻移,远远的就听见大堂上众人的嬉笑声,司马父看见映月才来,有些责怪道:“月儿,你怎么才来!”
司马映月目光扫向别怨,待别怨看过来,便不屑的瞪了一眼,“给爹爹请安!”然后看向别怨身旁的钟离祈。
冷冷的双眼,薄薄的双唇,坚挺的鼻子,消瘦的脸型,组合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他看向她的那一刻,她分明感觉到了一种刺骨的恶寒。
此时,司马映雪姗姗来迟,司马父看见,便柔声说道;“雪儿,来了。”
司马映雪恭敬的说“给爹爹请安!”
雪儿?钟离祈紧张的看向方才来的女子,只见她身形偏柔弱,瞧不清模样,因为面上罩着轻纱,钟离祈心间一紧,露出了一种从未在他的脸上出现的笑容……
原来,她已长这么大了!
司马映月和司马映雪并肩而立,偷偷瞄着钟离祈……
明明前一刻如同冰人,散发着寒冷的温度……为何现在却感觉到有种淡淡的温柔……
司马映月揉揉双眼,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脸,好似刚刚的种种感觉只是错觉!
司马父老脸布满笑容,正所谓伐柯伐柯,匪斧不克。取妻如何?匪媒不得。他钟离祈好歹也算和月儿门当户对。
想到此,司马琪老脸又多了几条笑纹,顾长风是江南有名的商人,又没有子嗣,这钟离祈虽然是养子,却也深得顾长风的器重。
而且他又是郭成陵的义子,当初的定亲也还算数。便嘿嘿笑道:“不论怎样,总算了了我一桩心事,先前我还想着是不是要跟你义父说,将怨儿嫁与辰儿,好了去一桩心愿。现在这样也好,总算成为了亲家,不过,月儿这孩子从小就被我们惯得不像话,祈儿以后要多多担待才好啊!”
闻听此话,众人脸色皆变化莫测!
司马映雪满脸受惊似的看看别怨,最后目光定在司马宏辰的脸上,如此甚好!
司马宏辰亦满脸讶异,定定的盯着别怨,如果他早些知道,多好!
别怨心绪寥寥的看着映雪,她不要误会才好!
司马映月呆呆的看着钟离祈,不知如何是好!;
钟离祈眼中却只有司马映雪,这样最好!
钟离祈行动迅速……
三日之后,问名!
五日之后,纳吉!
十日之后,纳征!
十八日之后,请期!
二十二日之后,雪儿飘飘摇,似乎在寻找着安身之处,轻轻的落于房檐之上,却被风儿无情的吹跑,它彷徨着、辗转着落到大红的盖头上。
在原本就寒冷的冬日,又添一丝凉意!虽然隔着盖头,隔着青丝,司马映月依旧感觉到了!
那日,她原本可以拒绝钟离祈的婚事,却鬼使神差的应了下来,即便知道,他不爱她,至少现在她未来的夫君——钟离祈从来没有正眼瞧过自己!
眼前的红,飘动着刺眼的光芒,眩的司马映月头有些发晕,握着她小手的大手微微用力,她便清醒了些,他的手好凉!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乐起,礼成!
当两人入洞房,司马映月用扇遮面,钟离祈立即作了一首却扇诗:不须面上浑妆却,留着双眉待画人.城上风生蜡炬寒,锦帷开处露翔鸾,巳知汉女升仙态,休把圆轻隔牡丹.莫将画扇出帷来,遮掩春山滞上才.若道团圆似明月,此中须放桂花圆。
然后钟离祈拾起秤杆,挑起喜帕。
又亲手解去司马映月在娘家时所结的许婚之缨,重新梳理了头发后为映月系上,映月俏脸羞涩,他是除父亲哥哥外,第一个抚摸她青丝的人啊!忽地映月眉头一蹙,他扯痛了她的发,不过她也未在意,也许是紧张了吧!
钟离祈未在意司马映月的表情,转身走到龙凤花烛前,深深吹了口气,两只花烛便都灭了。
门外有轻微的脚步声,司马映月的俏脸更红了,紧张得不知所措,半晌却不见钟离祈过来,映月涩涩开口:“夫君!”
在听到他的话后,她第一次感觉到活着是一种折磨!
他说:“我现在对你没感觉,我去别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