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市一处豪华写字楼里。
空旷的办公室,几乎没有寻常公司的那些办公用品,一百多平米的大空间里,只有一张简约白色办公桌,桌子后是一把设计的非常有艺术感的座椅,上面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男人,他正在听下属的汇报。
“走了?”年轻人把手里的钢笔放在桌子上玩弄着。
“是的,根据下面的人传来的消息,范飞确实离开了京都。”白色办公桌前面,空旷的空间里,站着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全都是面目红润,精神旺盛的人。
办公桌后的年轻人皱了皱眉,停下了玩弄钢笔的动作,显得专注,英俊的脸上更添一种忧郁气息:“他跑了?有什么目的?”
“我估计是怕我们的报复吧!”一个下属回道:“我们本来给他准备了三道大菜,没想到刚上了第一道,他就受不了跑了,还真是高看他了!”
年轻人没有回答,仿佛没听见下属的话一般。
“没那么简单。”年轻人不相信范飞就这么轻易放弃了,他看得出来,范飞不是那种遇事退缩的人。
沉默了一刻,他眉头展开:“不管他干什么,都给我盯着。另外,通知李福禄,让他最近小心一些,调查局的人可能盯上他们了。还有,南洋那边的事也要加快进程,不要路出任何马脚。”
“是的,裴少,您就放心吧!绝对出不了问题。”三个下属连忙保住,忠诚如铁。
三个人悄然离开。
“我还以为需要你亲自出马,可惜现在人家走了,没这个机会了!”裴少突然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话音刚落,办公室一侧本来是玻璃的墙壁突然闪现出了一道门。
一个面色中等却布满锐气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中年人虽然看起来有四十来岁,但是丝毫看不出任何中年人该有的成熟与圆滑,相反,他的气息锋锐无双,仿佛一柄出窍的利刃,任何东西都要被穿透一般。他的眼神清澈专一,没有任何浑浊,瞳仁中精光闪现,好像任何事情都在他的眼光之下。同样,他身材没有像一般中年人一样,有些发福,而是全身匀称,雕塑一般的具有美感与力量感。
步履平稳如虎,就像是八九点的太阳,朝气磅礴,充满了攻击性与进取性!
“不急,我们迟早会有一战。当年我亲手了结了他的父亲,如今也要亲手了结他!”中年人目光无波动,说起杀人的事情,就像是再说吃饭喝水一样平常。
“我拭目以待!”裴贞露出一丝微笑:“希望教官不要让我失望。”
“你!?”中年人摇了摇头,面色冰冷:“我如何做,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哼!”
北河省,石庄市。
繁华步行街上的市民,马路上来往穿梭的汽车,公园里打着太极的老人们,还有那似有似无的雾霭,这一切都和谐共生,显示出这座城市的活力。
街头,一个穿着羽绒服的青年,无意识的行走着,时不时地打量着周围,一副好奇惊喜的样子。
这个青年正是范飞,他开始了自己的计划,而石庄市,就是他的第一站。
“韩花子判了,二十年!”电话里传来韩溪的声音。
“这么快!”范飞也很惊奇,这才几天啊,法院的办事效率也太高了吧。
“秘密进行,这事不好公开,托的越久,风险越大。所以双方都急着判决。”韩溪回应道:“受害的女性,也得到了赔偿,一切都很顺利。”
“才判了那么短,不过也是罪有应得。”范飞点头道:“亚皇娱乐的常玉刚,你要多多注意。”
“你当我白痴?”韩溪道。
“没有,我怕你忘了。”范飞提醒。
“那你就是白痴……”韩溪挂单电话。
范飞苦笑。
“做好事,做好事!这没机会怎么做啊,总不能找个人去跳楼,然后我在下面接着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范飞想找个做好事的机会都没有。
不知不觉他来到了西花园街,人多,当然贼也多。
两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子,兴高采烈的逛着,不知什么时候,后边跟上了一个男青年。男青年贼眉鼠眼,动作隐蔽,迅速快捷,手指滑动间,刀片划出,瞬间就割破了女孩子的手袋。
“擦,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做这么肮脏的事情,辛亏遇到我了啊!”
范飞大喜:“机会来了!”
他高呼一声:“住手!”顿时引来许多目光。
“你偷东西!”范飞指着那个男青年喝道。
男青年手指一动,就把从女孩手袋里摸到的黑色皮甲藏进了袖口里,嘴角一斜:“你瞎眼了,谁偷东西了?”
“你。”范飞指着那男青年,有对那两个女孩说道:“右边那个,你的包里东西丢了。”
女孩一看,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哥们,我劝你最好少管闲事。”男青年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带着一种凶神恶煞的目光。他手里的刀片,若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