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瑾萱哭从头到尾只是愣愣地看着的静婉回神,着急的问:“萱儿,你怎么样?怎么突然哭了呢?是很痛吗?”正在帮她上药的沁心怀疑自己拿错了药瓶,赶紧停下手中的动作,将药拿起来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没有不妥啊!难道是炼制时出的错?
沁心想了想,掏出了随身的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下,鲜血瞬间留了出来,她将手里的药膏涂抹在伤口上,伤口顿时清清凉凉的,血也止住了。沁心疑惑了:药膏没错啊!尊主这是怎么了?瑾萱看着沁心的举动哭的更凶了。
正在外间跟四阿哥说话的胤祥听到里间传来了瑾萱的哭声“噌”的一下子站起来:“四哥,弟弟进去看看怎么回事。”还未等胤禛出声或点头胤祥就已抽身离去,胤禛眉头皱了皱了快走跟了进去。
“萱儿,你怎么样?告诉我哪里不舒服?先不要哭嘛!你哭的我的心都乱了、、、”见胤祥冲进里间,沁心赶紧用薄被将瑾萱包好。瑾萱一见胤萱哭得更凶了,胤祥走过去轻轻地拉着瑾萱的手,让她靠着自己,他很想抱紧她,却又害怕碰到她的伤、、、
不知过了多久,待瑾萱发泄完了才发现屋里一大帮子人正盯着自己呢!她不好意思的低头:“额、、、不好意思,让大家、、、担心了。瑾萱只是觉得有这么多的人关心着,心里很感动而已、、、”瑾萱打着嗝说完,脸红了。
这时各方的人都已得到消息了。康熙将给瑾萱诊脉的的白太医叫了过去:“白太医,你肯定瑾萱丫头伤得不重?”康熙直盯白太医问。白太医冷汗直流,难得都这个答案不满意?
他迅速组织语言说到:“回皇上,因为兆佳姑娘的伤在后背,奴才不便验看,只能为她诊脉,奴才确定她未伤及内脏,据奴才所知,鞭伤都不易伤到内脏的。但伤口怎么样便不得而知了,奴才建议还是派给经验丰富的嬷嬷前去验看一番。奴才无能,请皇上降罪。”
康熙满意的点头:“爱卿无需如此,男女大妨,你有不便之处实属正常,爱卿言之有理,朕立刻就派个嬷嬷前去验伤。”敢打朕身边的人,这不是打朕的脸吗?焉能轻饶了你、、、
康熙回神,见白太医还在那儿跪着便摆了摆手。“微臣告退。”退出御帐的白太医偷偷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这关算是过了吧!“白太医请留步。”正准备离开的白太医被身后的声音叫住了,难得是皇上又想起了什么事?想罢赶紧转身。
“原来是兆佳大人啊!不知唤住下官所谓何事?”白太医见是二等侍卫兆佳德克锦忙上前行礼。“白太医无需多礼,本官叫住太医是有事相询。还望太医如实相告。”德克锦上前亲自扶起白太医。
“兆佳大人有事不妨直说,下官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此本官先行谢过太医了,想必太医已经知道御前的‘笔墨伺候’是我兆佳府的嫡格格,本官的妹妹了吧?”
见白太医点头德克锦这才接着往下说:“既如此本官也不言了,本官只是想请问一下太医,本官的妹妹伤势如何?还望太医对德克锦不要所隐瞒。”说着还对白太医抱拳作揖。这在清朝算是很高的礼仪了。
白太医吓一跳,连忙跪下还礼。之后才道:“兆佳大人无需太过担忧,只是下官并未亲眼看到瑾萱姑娘伤口,皇上说会立即派个精通医术的嬷嬷前去验看。”说完抬眼盯着德克锦。德克锦瞬间明白了。
“多谢白太医,想必太医还有事要忙,德克锦就不打扰了,告辞。”说完又抱一下拳,转身离开了。白太医对着他的背影直点头:真是个不错的年轻人,对嫡母生的孩子都这般关心,比京城里那些纨绔的八旗子弟不知道好上多少。
土尔扈特部这边也不平静,事情发生没多久扎萨克郡王阿拉坦乌拉便收到消息。这会儿他正在王帐里教训那仁呢!“平时你娇蛮些阿布怜你年幼,都不对你加以责罚。但来此之前阿布便叫你收敛点脾气,可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闯祸了吧!你啊、、、太不争气了。”魁梧的蒙古汉子被女儿气的直瞪眼。
“阿布、、她只是个低贱的奴婢,又不要脸的勾引十三阿哥,女儿气不过,这才出手教训她一下而已。”那仁不服气的说到。
“你、、、你想气死我?就算她勾引十三阿哥,你现在还不是十三福晋,没资格教训她。再说了,她还是御前女官,是皇上身边的人,先不论她得不得宠,中原有句话叫‘打狗还需看主人’,你这是明晃晃地打了皇上的脸啊!还是当着四阿哥、十三阿哥还有十三格格打的。你还不明白吗?”阿拉坦乌拉被那仁气的发抖。
“阿布,那现在该怎么办?”那仁见自己的阿布这个样子也有些害怕了。“现在知道怕了?还能怎么办?赶明儿阿布备些贵重的礼,你带着去给十三格格赔礼道歉,之后再看皇上预如何处理吧!”阿拉坦乌拉叹气道。
德克锦别过白太医后便开始想办法通知瑾萱,照白太医的刚刚的意思皇上是不打算将此事就此赫过了。只要提前让萱儿知道,这点儿事应该难不倒她。
处理好伤口之后瑾萱便回了自己的帐篷,静婉不放心准备让身边的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