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来无影去无踪,很显然是早有预谋,他将白鼠抛下,却将蛇炯劫走,也是在他的预谋之内。
而劫走了陆飞和蛇炯之后,该隐则是直奔到洛阳境内一处不知名的山上去了。
这座山本来应该是有名字的,但因为该隐不是洛阳人,也不熟悉洛阳的山水,所以在他的眼里,山就是不知名的山了,水就是不知名的水了。
在这座不知名的山上一个隐蔽的位置,有一间虽然破败但却屹立不倒的老旧茅草房,该隐到这座山上来的目的,就是要到茅草房里来。
该隐左右两肩扛着陆飞和蛇炯,他却身轻如燕,像是使用了武侠小说中的轻功一般,在树木之间跳跃前进,而刚一落地到茅草房前,茅草房的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
出来的是一个没约二十多岁、成熟而又有气质的女人,这个女人一见到该隐肩上的陆飞,双眼之中就瞬间透露出来一股杀气,如果陆飞现在是醒着的话,肯定一眼就能认出来,眼前这个站在茅草房门前的女人,显然就是帝都华夏银行运钞车抢劫案的主谋,现在唯一还活着的劫匪诺姨!
可是陆飞却并没有醒着,反而昏迷的他什么情况都不知道,甚至自己在哪里,他也不得而知。
仇人相见本来就分外眼红,但诺姨毕竟是诺姨,一口气还是沉得住的,她一双眼睛虽然死死瞪着陆飞,但嘴巴里却还是说着温柔的话:“你真的帮我把他带来了!”
“没错!”该隐冷冷地笑着,却跟诺姨的温柔反差极大,“我帮你把陆飞带来了!接下来只要我再把江大奔带到你的面前,你就可以嫁给我了!”
诺姨阴冷地笑着,却一句话都不说。
在一切要说,也得从那天旧仓库的事情说起,旧仓库的案件,诺姨在挣脱了绳索之后,第一枪就击毙一员警察,但同时,该隐用警察手上的枪的子弹,将小飞、老丢他们全部杀死。
该隐本来也是要把诺姨杀了的,但在他动手之前,他竟然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诺姨,所以他留了诺姨一条命,并且开始追求诺姨。
该隐对于诺姨来讲,也有深仇大恨,但诺姨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该隐的对手,所以她根本不敢奢望在短时间内杀了该隐报仇,她反而是决定利用该隐来杀陆飞和江大奔,等到杀了这两个仇人之后,陆飞就要跟该隐耗生命,用生命为兄弟手下报仇了!
而就如同该隐所说的,诺姨利用该隐复仇的代价,就是诺姨答应嫁给该隐。
机智而又勇猛的该隐,也是知道诺姨利用了自己,但他却并不介意这些,他虽然知道诺姨最后一定也会想要杀了他,但他却有信心绝对不会死在诺姨手里,所以对诺姨的小心思,该隐根本不放在心上,只要她在自己抓了陆飞和江大奔之后能够嫁给自己,该隐就已经满足了。
而现在陆飞就在该隐手里了。
“把他放下,让我杀了他吧!”诺姨镇定地说着一件杀人的勾当,就像是平常在讨论杀鸡杀鸭一样,丝毫没有任何的怜悯感。
可是该隐却摇了摇头,他说道:“如果你想要报仇,杀了陆飞根本就不是为了你的兄弟姐妹,实际上陆飞根本没有杀害或者伤害过你的手下,相反的则是你的手下屡屡对陆飞下手。”
该隐说的是实话,但这样的实话对于一个杀人如麻的劫匪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
但该隐的话却像有是魔力一般,听到该隐的,诺姨果然就不动杀念了,反而还问:“那我是要好好善待他?”
“不需要!”该隐摇摇头,并没有先说话,而是先将陆飞和蛇炯背进茅草房,然后才说道,“你应该记得我答应过会帮你报仇,那么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认为报仇并不是简简单单地杀了陆飞,我还有更刺激以及更狠毒的手法!”
该隐的实力和智谋诺姨都是见识过的,但该隐歹毒的手法,诺姨却并没有见到过,现在无疑,陆飞就将成为诺姨见证该隐歹毒的工具了!
不过这个工具似乎并不单单就只有陆飞一个人。
该隐奸笑着,从他的裤袋里掏出来两支西班牙金苍蝇,又从茅草屋角落放着的几瓶还没开封的矿泉水拿来一瓶,拧开盖子,将两支西班牙金苍蝇一股脑地往里面灌进去,灌完之后,又是一声奸笑,然后走到陆飞和蛇炯的身边,撬开两个人的嘴巴,将掺了西班牙金苍蝇的矿泉水往两人嘴里送,送到整瓶矿泉水都干了为止。
做完这些工作,该隐就已经自豪地站了起来,然后转身对诺姨说道:“西班牙金苍蝇,这玩意你应该知道吧?我没对你用是你的庆幸,不过现在我倒是觉得,这个陆飞比你更加幸运。”
因为矿泉水灌进食道里的关系,陆飞已经迷迷糊糊要醒过来的样子,而旁边的蛇炯也是同样的情况。
“绳子。”该隐突然向诺姨伸出手,向她要绳子。
诺姨疑惑地看着该隐,问道:“你要绳子干嘛?”
“他们快要醒过来了,如果我不用绳子捆着这个女人,陆飞绝对不是她的对手,好戏不就看不了了?”该隐满脸堆积阴险,同时用淫荡的眼神看着诺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