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长风已经围着晨风转了有十几个圈了,终于将晨风转得不耐烦起来,他止住诸葛长风,问道:“说吧,有什么想问的,就说吧。”
诸葛长风嘿嘿笑道:“你知道云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对吗?”
晨风点点头。
诸葛长风又问道:“是因为她被白明昊封印的记忆已经解封了吗?”
晨风又点点头。
诸葛长风用力得拍向晨风,气道:“你直接说会死啊?非得让我去猜。快说,云轻体内的封印是不是你解开的?”
晨风摇摇头,说道:“不是。”
过了半晌,这才在诸葛长风想要杀人的目光中说道:“是海蓝耗费了数百年的修为解开了云轻体内的封印。我想,海蓝若是知道是这种情况的话,也定然不会贸然出手的。”
“海蓝,海蓝,为什么感觉你叫这个名字的时候,言语之间都带了一丝忧伤呢?”诸葛长风大嘴的问道。莫非当初的那名女子,是海蓝?
晨风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诸葛长风,说道:“你最近是不是闲的太无聊了?”
诸葛长风脑袋一缩,干笑道:“我可还没休息够呢,你要是有任务的话,可别再派给我了。”
“既然还没有休息够,那还不赶紧去休息?”晨风又瞪了诸葛长风一眼,说道。
“晨风,你的事情我就不过问了。”诸葛长风像个老大哥一样,拍着晨风的肩膀,眼看着晨风又要不耐烦了,这才赶紧说道:“可是云轻才十几岁,正是花样的年华,你不知道,她之前精灵古怪,俏皮活泼的,乍一变成这个冷冰冰的样子,真得很让人无法接受。”
晨风罕见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世上,最让人心痛的便是欺骗,尤其是被一个自己深爱着的人欺骗了,那就好比是一个黑暗的深渊,明知道是一个永劫之地,却偏偏还要不死心的跳下去……”
诸葛长风打断道:“说这些有的没的,有什么用?我是问你有没有办法,让她变回原来的样子?”
晨风摇摇头,说道:“难,难啊。”
诸葛长风问道:“只是难,并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对吗?”
晨风回答道:“除非是她自己可以想清楚,想明白,否则,外力是帮不了她的。”
“哎……”诸葛长风叹一口气,说道:“让她自己想清楚,我觉得基本上没戏啊,别看她之前俏皮活泼,其实一根筋着呢,要不然,也不能喜欢兽妖王十多年啊。要不,我去把他请来,毕竟他们做了十几年的师徒,我不相信那兽妖王会坐视不理。”
“你现在去不了了……”
“为什么?”
“白明昊被抓了,惊天的阴谋就要浮出水面了,我步步算,步步慢啊。”晨风感叹道。
“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诸葛长风警觉的问道。
晨风自顾自的向着群山后面飞去,半晌后,才回头说道:“你跟我来。”
诸葛长风愣了一下,还是跟着飞了过去,还搞得这么神秘干什么?
群山的后面,还是一望无际的草地,只不过在这广袤的草地上,多了几间茅草屋,还有一面湛蓝色的水镜。
晨风闭上眼睛,片刻后,修长的手指一弹,一道金色的光芒便倏地没入到湛蓝色的水镜中,引起镜面上一阵波动,只是少许时间,便恢复如初,湛蓝的镜面上便出现了一幅幅无声的画面。
“这是……”诸葛长风知道这是玄冰镜,只是那些混乱的画面,看了来又有什么意义?
“不要说话,仔细看。”晨风略带严肃的说道。
诸葛长风复又抬起头来,脸色也愈加的震惊起来,那湛蓝的镜面上,掠过一幅幅清晰的画面,最后死死的定格在一处,画面之上,白明昊被金索缚体,捆绑在千年寒冰玉上,眉心的正中,贴着一枚女儿家才会贴的细小的花钿,也正是这枚细小的花钿,封住了他万年的修为。在白明昊的身旁,阡陌和蝶依也是同样的囚禁方式。
“白明昊为什么会被囚禁?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诸葛长风吃惊的问道,以白明昊的修为,怎么可能会被别人抓住呢。
“我也不是很清楚。”晨风摇摇头,玄冰镜能看到毕竟有限。
“你不是人王吗?你可以算的啊?”诸葛长风凑到近前说道。
“没有那么简单。”晨风苦笑着摇摇头,“你真以为我什么都可以算到吗?若是我真有那种本事,也就不用忧心了,我虽然可以算到未来,那也只能是点到为止,想要更深一步了解,根本就没有可能,我只能是步步赶,步步慢啊,天道的循环,不是人力所能改变的。”
诸葛长风也发出一声叹息,明明知道三界之中马上就要遭受劫验难,却不知道应该从何着手,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这也许就是先知者的悲哀吧。
“那,白明昊的事儿,要不要告诉云轻呢。”诸葛长风问道。
晨风沉默了半晌,说道:“还是先不要告诉她了吧,一则她现在情绪很不稳定,二则她现在修为也很不稳定,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