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茗的眸光跟着卜即墨扔手机的动作从床头柜上收回,因为他迟迟不出去反而更深入的可恶动作,她心中颇为气恼地嘟囔道,“反正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对于这个回答,卜即墨显然很不满意,冷声反问,“我想的是哪种关系?我不清楚,麻烦你告诉我?”
秦茗瞪他一个白眼,紧闭着唇,摆出一副不高兴再搭理他的神情。
如今这个女人就被自己牢牢地控制在身子下,而不是躲在一个他想尽办法都找不到的地方,卜即墨有的是办法治她,让她跟他说话!
没有再使用蛮力,也没有再莽撞急促,卜即墨轻轻缓缓地磨蹭着她最敏感的深处,用最温柔的动作勾惑着她,企图让她的身子情不自禁地为他臣服,继而欲罢不能地任由他为所欲为,而嘴上也会因此乖顺得他问什么就老老实实地回答什么。
毕竟,她的身子的每一分每一处,他是都是最了解的,刚刚实在是一个禁欲已久的男人太过急火攻心了,所以才会毫无章法地蛮横如野兽。
略显热燥的接壤处随着卜即墨的动作渐渐有了起色与滋润,秦茗一直感知到的痛觉越来越浅越来越少,致命的熟悉感与愉悦感肖魂蚀骨地袭来。
眼见着秦茗清澈的美眸染上瑰艳的迷离之色,嫩白的身子则渗出暧色的粉红,卜即墨强忍着心中的悸动与咆哮,持续不断地维持着磨蹭旋转的动作,不深入不改变。
当不适感与疼痛感全部消失到无影踪了之后,秦茗羞愧地明白,自己的身子已经不争气地被他全盘掌控,没有一丝反抗与拒绝的志气或力气,甚至,她不满足于他轻缓磨蹭的动作,期待他加大加重甚至是加蛮力道。
这样的亲密之事一年未有,虽然有着曾经熟悉到不能熟悉的记忆,秦茗还是感到了阔别已久的羞涩,不好意思开口对他说出自己的想法与需求,只能强忍着难耐与不适。
她咬紧牙关瞪着这个可恶的男人,明知他是故意在欺负她,想让她出声投降,可她偏不!
她就不信,他能一直就这么持续下去?
不过是一场欢愉之事罢了,她就不信,在这方面,向来没他热衷的她会在耐性上输给他!
除非,她这具身子因为怀孕生子,真的变得不那般招他喜欢了,所以他才忍得住。
想到他之前说的那些数落她身材糟糕的话,秦茗被他挑起的欲念立即减弱不少,心中暗淡一片,好看的小说:。
一个身材不能让心爱男人满意的女人,还有什么资格索这索那?
这般自卑的心理促使秦茗铁了心不索要,故意以自虐般的方式折腾自己。
人的欲念一旦升起,若是能够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得到慰藉,那是能够享受到极致的快乐的,可一旦长时间地强行抑制着没有任何升华,那不过是一件极致的痛苦之事。
正如此刻的秦茗,她的身心皆痛苦不堪,一个原因自然是得不到深入的满足,一个原因则是心中太过悲伤。
止住没多久的眼泪从秦茗的眼角悄然落下,一滴又一滴的,速度并不快,可却在某种程度上诠释了她的痛苦。
秦茗这般凄然的反应看进卜即墨的眼中,被他想当然地误解成,秦茗已经有所变心了,所以抗拒跟他做这种事,因为她心里最爱的男人已经在不知不觉的潜移默化中被黎戈所取代。
想到这个很有可能的事实,卜即墨蓦地停下所有动作,眸光森冷地凝视着秦茗,一字一顿地继续刚才那个话题。
“说,为什么要跟黎戈在一起?”
虽然卜即墨的那家伙还在她的身子深处,停下来也是一种折磨,但对秦茗而言,停下来比温和地动作着已经让她好受多了。
这次回来自从见过他之后,她也是生了他的气的,可是她再生他的气,也从来没想过让他误会她跟黎戈清清白白的关系。
所以,见他这般在乎她跟黎戈的关系,她也不想再跟他打马虎眼地让他胡思乱想,继而长时间留在她的身子里头惩罚她。
“我离开a市之后,是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碰见他的,他跟我的关系,顶多是医生与患者的关系,后来接触稍稍多了,便也有了一些堪比正常朋友的熟悉,再没有其他了。”
秦茗的这个解释让卜即墨的心里舒服许多,不过,当他回过头琢磨她这番话的时候,猛地就抓住其中最敏感的字眼,问她,“患者?你生什么病?”
这个男人这是在关心她吧?
秦茗抿了抿唇,无所谓地道,“水土不服的小毛病罢了,他开了些药帮我调理了一阵。”
若非万不得已,她还是想在跟他和好之后,再把小萝卜的事告诉他,所以,她再次隐瞒了她怀孕甚至给他生下了小萝卜的事。
闻言,卜即墨暗吁了一口气,只是,在想到她跟黎戈多次接触的事情上,心里的酸气再度疯涌上来。
“你这变样的身材,也是他调理的功劳?”
秦茗当然听得出来他口中的酸气与不快甚至是讽刺,不过,他的这番心情她完全能够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