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茗等几人喝的啤酒加起来都没刘小锦喝得多,可刘小锦非但脸不红,走路不跌跌撞撞,就是说话,也跟平时一般清醒,所以,秦茗佩服她的同时,也相信她的眼光要比自己准许多。
那个女人真的是求嘉嘉!
“啧啧啧!”刘小锦唏嘘的声音从秦茗耳边响起,“秦茗,你看你看,你看那个刀疤男的手,银荡荡的手哇。”
秦茗将落在求嘉嘉身上的移到她身边的刀疤男身上,只见刀疤男原先放在她腰肢上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从求嘉嘉的吊带下摆钻进了进去,在她的背脊上流连,一看就是在摸抚。
一旁的求嘉嘉呢,像是感觉不到似的,风雨不动地继续吃着菜。
刀疤男的手在求嘉嘉脊背上调:戏够了,渐渐地改道到了她前面,求嘉嘉突然隆起的胸显示出,他的手正好落在了她的右胸上,正在重重地捏揉着。
求嘉嘉大概是被男人捏痛了,抬起头朝他看了一眼。
秦茗和刘小锦都看不见求嘉嘉的脸色,只看见求嘉嘉看了刀疤男那一眼之后,刀疤男竟然将求嘉嘉侧搂过来,对准了她的嘴就猛地吻了上去,两只手都在她的吊带里面揉着她的胸。
求嘉嘉贴身的吊带本就短小,被他一双丑陋的大手一钻,一半的布料缩了上去,露出了求嘉嘉一半白皙的背部,而因为使力而被勒紧的两根细吊带,仿佛随时随刻都会断裂似的。
同桌的其他几个男人都发出银荡的吆喝声,一边喝酒,一边惬意地欣赏着这两人热吻。
刘小锦与秦茗面面相觑之后,自觉地收回眸光。
“啐!”刘小锦忍不住地呸了一口。
“求嘉嘉的眼光这是怎么了?哪里找的垃圾男?又老又丑又不要脸!发:情也不看地方?秦茗,我们赶紧过去吧,免得他们待会直接在这里做起来,我们可就要长针眼了。”
秦茗不自在地点了点头,两人小心地沿着狭小的过道挤回去。
殊不知,就在两人收回眸光不久,求嘉嘉就狠狠咬了男人一口,迫使他抽回了放肆的唇舌。
求嘉嘉心里明明怒气充盈,可却娇羞地对着男人一脸娇嗔,“杉哥,回去吻不行吗?这么多人看着,我不自在。”
其中一个男人笑道,“杉哥,你女人害羞了。”
杉哥丝毫不计较她咬破了他的唇,色:情地舔了一下唇上的鲜血,对着求嘉嘉银笑着说,“敢咬老子,等会回去看老子不狠狠戳你!”
“哈哈……”其他几个男人心知肚明,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杉哥果真威猛!”
“那是!”
几个男人开始肆无忌惮地说起了跟女人有关的黄颜色笑话,求嘉嘉听不下去,红着脸站起来,“杉哥,我去下洗手间。”
杉哥心知肚明地看了她一眼,“去吧!”
继而,杉哥跟几个男人感叹,“唉,这女人明明荡得很,偏偏在别人面前喜欢装逼,你们体谅一下。”
求嘉嘉逃也似的离开座位,茫无头绪地从狭窄的过道中往前挤,疯狂地往前挤。
仿佛只要一直向前,她就能逃开一切肮脏与恶心似的。
她是第一次被杉哥带来这个大排档,却不是第一次被杉哥带来类似这种脏乱差的地方,。
从恶心到想吐的不喜欢到能够吃得面不改色的习惯,她竟花了不到几天的时间。
所谓近墨者黑,真是一件可怕的事。
她并不知道洗手间在哪儿,也不是真的想去洗手间,见前面有两个女孩子挡着了她的路,她将其中一个乱推了一把,使劲地挤了过去。
被求嘉嘉推到的人正是秦茗,秦茗哎呀一声的同时,身子一个趔趄。
悲催的刘小锦立即被秦茗踩了一脚。
刘小锦怒了,扶住秦茗,对着求嘉嘉刚蹿过去的背影正准备大吼,却猛地发现是求嘉嘉,刘小锦不由地更气了。
“求嘉嘉,你不长眼睛的?难道到了这种地方的,你的教养就被狗吃了?”
求嘉嘉实在没想到这个地方还会有女人认出她,惊诧地转过身,见是刘小锦,她的脸色虽然白了白,但还在正常的范围之内。
但当求嘉嘉看到走到刘小锦身边,问刘小锦有没有被踩痛的秦茗时,她的脸立即青红白各种交织,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若说秦茗之前对这个女人究竟是不是求嘉嘉还有些许怀疑的话,这个时候,当求嘉嘉充满恨意的眸光对准了自己时,秦茗百分之百确定,这个堕:落的女人真的是求嘉嘉。
“傻愣着干什么?道歉!你推了秦茗一把,害我被秦茗踩!你得给我们两个人道歉!”刘小锦提高了声音要求求嘉嘉。
求嘉嘉轻蔑地看了两人一眼,又摆出了以往那不可一世的姿态。
“你们可以去医院验伤,若是真有伤,医药费我十倍地出,若是没伤,少给我来这套。”
“你”
刘小锦欲冲上去跟求嘉嘉理论,秦茗及时将她拉住,使劲地使眼色阻止,“小锦,算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