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罪魁祸首之一,秦茗站稳之后,愤恨嫌恶地甩开他的手,“不用你假好心!”
莫静北暗叹一口气,轻声道。
“秦茗,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很多时候,耳朵比眼睛更擅长欺骗人心。”
这男人显然话里有话,秦茗泪眼纷纷地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莫静北点了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缓缓吐出,“如果我是你,我不会选择离开。”
说完,莫静北转身走向电梯,不一会儿,人已经消失在电梯之中。
只剩下许戊仇还站在大厅等着目送秦茗离开,他心里才能踏实,其他书友正在看:。
秦茗站在原地没有动,不看许戊仇,也不看任何人,只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沉思。
她将石孺译对她说过的话回想一遍,又将许戊仇跟莫静北争论的话尽量全部回想一遍。
石孺译为人处事起来向来稳重妥贴,如果卜即墨正在消受那四十个美人,石孺译怎么可能跟她说总裁出事?甚至还要她赶紧过来?
这显然不是石孺译的目的。
按照许戊仇的解释,石孺译或许是在卜即墨身体中的lose发作却没有女人时,才焦急地给她打了电话,在这之后,才有四十个女人的到来。
可刚才许戊仇明明已经说,四十个女人已经在排队等着伺候卜即墨了!
若许戊仇所说属实,石孺译应该骗她说总裁已经没事,让她可以回去了。
但是,石孺译还是把他们所在的房间号码告诉了她,示意她赶紧上去。
这太矛盾了。
卜即墨身中全新的lose,应该属实,而石孺译无论对卜即墨还是对她,都没有坏心,不会欺骗,这也应该属实。
所以,问题很有可能出在许戊仇的那番解释上。
那番解释应该并不都是真话,其中也夹杂了水分。
从许戊仇跟莫静北刚刚的争论中推断,石孺译的目的根本就是让她做卜即墨的解药,也就是说,到现在为止,卜即墨还没有碰过其他女人。
刚才,莫静北也透露了想让她做解药的心思,可却被许戊仇否定,其中的一个原因是,他不舍得秦茗被已经化身噙兽的卜即墨伤害。
对于一个自信恰恰要多于自卑的人而言,相信自己永远要比相信别人多一点。
秦茗就是这样的人,在她心里,有自信的地方,也有自卑的地方,但总体而言,自信的地方要多于自卑。
比起许戊仇的解释,她现在更相信自己的推测,或者说是一种直觉。
伤痛的眼泪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止住,秦茗转过身,大步朝着许戊仇走去。
直视着许戊仇看不出情绪的一双凤眸,秦茗冷静地问。
“许戊仇,楼上真的有四十个女人吗?”
“当然。”
“我相信楼上的确有女人,但我不相信,小叔已经接受了那些女人。我说的对不对?”
许戊仇一怔,没想到秦茗在短短的时间里能推离得这般准确,但他还是不动声色地轻飘飘道。
“你既然怀疑我,上去看看不就成了?”
许戊仇知道,秦茗此刻已经对他起了疑心,他如果坚决否认或者再行解释,她反而会更加怀疑,不如摆出一副不怕她看的模样,让她再次望而却步。
“好啊,谢谢你的通达。”秦茗说完就朝着电梯所在的方向走去。
许戊仇估算失误,疾步追上去,这次却没拉住秦茗阻止她按了电梯键,只是站在她的身后,隐忍着怒意问。
“秦茗,你究竟怎么想的?你以为现在上去,还来得及阻止吗?你是去自取屈辱,还是伟大到想代替那些女人?”
秦茗冷冷一笑,却没有回头,“如果我说,我只是迫切地想去欣赏一下,以一御四十的雄姿,你信不信?”
电梯门“叮”一声打开,秦茗坚定地跨了进去,好看的小说:。
莫静北说得不错,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她一定要上去看一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反正她受到的打击已经够重了,不怕再重一点,她的心肝还承受得住现实一而再再而三的摧残。
许戊仇呆呆地站在已经显示上升状态的电梯门外,眸光闪过绝望。
卜即墨从m国回来后的这几天,他绞尽脑汁地,想方设法地想要周全每个人,谁知,结局却有可能比他不敢想象的还要失败。
该触碰其他女人的男人没有触碰其他女人,该果断分开的两个人反而越来越近。
没有人能真正地支持他的决定与实施,一个一个在关键时刻临阵脱逃地背叛他。
对朋友,对兄弟,对心动的女人,他真的已经尽力了。
接下来的事,他不想再管了。
再管也是天怒人怨。
许戊仇看着电梯上显示的数字到达了卜即墨所在房间的楼层,转身大步地离开了金戈大酒店。
看来今天这一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