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威锋对刘小锦以及秦茗实施性:骚扰却反被刘小锦正当防卫砸晕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公司,引起了热烈的反响与轰动,其他书友正在看:。
那些遭遇过白威锋骚扰的女同事个个拍手称快,有几个甚至愿意主动站出来指证白威锋的恶行,力求将他绳之以法。
秦茗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立即受到了童彤等人的各种关怀问询。
恐怕除了石孺译,没有人知道秦茗刚才一直待在总裁办公室休息,所以当童彤问秦茗去了哪儿时,秦茗只能撒谎说伤口不小心碰到了,以致于重新去了一趟医院。
距离下班还有一个多小时,秦茗待在办公室里,有些如坐针毡,生怕卜即墨会在下班前回来。
正常情况下,依照他的个性,他还不至于当着其他同事的面对她怎么样。
但秦茗知道,卜即墨现在根本不是处于正常的情况下,他的身体中还有残留的lose,力量凶猛,而他面对她的排斥与拒绝只会变得更加失去理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好在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她终于没有等到任何异常情况就顺利下班了。
许戊忧是个极为低调的男人,从不在别人面前显露自己的家世与出身,每天上下班,更是从来不用许家车库里专属于他的限量版名车,而是采用各种最简单的交通工具。
若非a城的许家实在赫赫有名,若非跟他只有一字之差的许戊仇太过张扬,没有人能从他低调的行动上看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贵族公子哥。
因为今晚秦茗要以女朋友的身份跟他去许家吃晚饭,许戊忧当然不会委屈秦茗跟他挤公交车或者打的之类,而是通知了家里的司机准时在black大厦楼下等待接送。
等秦茗赶到与许戊忧约好的地点时,许戊忧已经比她先到了。
秦茗不禁有些感动,似乎她每次跟许戊忧有约,他都会极具绅士风度地比她先到,让她在见到他的那刻,觉得温馨踏实,绝不会让那种翘首等待的茫然与恐慌有出现的机会。
“学……”秦茗刚喊了一个字,突地想到他让她改掉称呼的要求,稍稍一愣,便改了口,“许戊忧!”
听见秦茗按照他的要求,连名带姓地叫了自己,虽不是许戊忧真正想听的称呼,但比起“学长”两个字,他已经觉得动听许多。
许戊忧微笑着朝秦茗走来,“待会在我哥面前,能不能去掉一两个字?”
“行。”秦茗狡黠一笑,“能不能去掉两个再添一个?”
“譬如?”
“叫你阿忧,怎么样?够亲密不?”
许戊忧失笑,“我怎么听起来像肚子疼的时候喊哎呦呢?”
“不喜欢?那换一个!”
“就这个吧,既特别,又有感觉。”
“什么感觉?肚子疼的感觉吗?”
“不止肚子疼,无论身上哪个地方不舒服了,都能这么喊,这叫切身相关,绝对够亲密!”
“哈哈,谢谢阿忧夸奖!”秦茗笑着笑着,却发现许戊忧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对劲了,而他的脸上原本一直挂着温文尔雅的阳光笑容,这会儿却被他缓缓收了回去。
秦茗奇怪地问,“怎么了?这么看着我干嘛?”
许戊忧的俊眸深处闪过一丝愤怒,隐忍着情绪,依旧语气平和地问,“秦茗,你的嘴唇怎么这么肿?”
“啊?我……”秦茗一时只能语噎,脑袋轰隆隆一下乱成一团,。
她终于明白下午回到办公室之后,除了潘早安,童彤那三个女人看着自己的脸时为什么会露出那般兼顾同情与愤怒的目光。
当时她以为他们只是为她的遭遇抱不平而已,现在想来,一定是她们看见她肿胀的嘴唇后,自以为是白威锋强吻导致的。
而此刻,许戊忧心里的猜测显然跟她们一样。
“是白威锋?”
“白威锋?”秦茗到现在还不知道那个骚扰她跟刘小锦的男人究竟叫什么名字,此刻许戊忧提起,她自然也能猜到,所以她立即否认,“不是。”
白威锋若是胆敢强吻她,她定然不惜一切代价地反抗,即便是被他吻到了,唇瓣此刻也不会肿成这样。
她的嘴唇此刻成了这副丢人现眼的模样,谁也不知道是被卜即墨狼吻所致,当时他还美其名曰给她苍白的脸做美容呢。
想到罪魁祸首,秦茗自然而然地将卜即墨跟白威锋作了比较。
为什么她不能容忍白威锋多强吻她一秒,却能容忍卜即墨将她的嘴唇强吻得没脸见人?
是她真的因为身体力量所限,无法对后者做出有效的反抗么?
绝对不是。
她不敢想象,白威锋万一将舌头探进她嘴里的场景,也许,她会以咬舌自尽的方式抗拒他的强吻。
因为在她眼里,白威锋不但肮脏,而且恶心。
可如今的卜即墨在她眼里,难道就不肮脏恶心么?
她心里是这么认定的,也是这么想的,可对他生出的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