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而出,“跟你多待一会儿,让你抱着,跟你睡觉?”
卜即墨满意地勾唇,“你可以三选一。”
秦茗主动扑进男人怀里,“谢谢,我三选二。”
除了跟他睡觉,前面两件她都可以满足。
而对卜即墨而言,秦茗弃选的恰是他最想要的。
卜即墨打横将秦茗抱了起来,轻轻扔到牛皮席上,随即覆上。
“陪我睡一会儿,十二点前放你走。”
这样的要求,秦茗怎能不同意,“好。”
可是,睡觉就睡觉,这男人能不以这种让她脸红心跳、呼吸艰难的霸道姿势么?
“喂,你究竟是想让我陪你睡觉,还是想让我免费给你倾轧?”
卜即墨却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忽地正色问她,“你知道我今晚为什么一定要见到你吗?”
秦茗茫然地摇了摇头,这男人的神色突然这般正经,她当然不会以为是他想她那么简单。
卜即墨爱怜地用手指轻抚着她娇嫩欲滴的脸蛋,“因为今天在典鲜的洗手间,你我都受到了仇的惊吓。为了你,也为了我,必须将那番惊吓镇压过去。”
秦茗没想到白天的时候卜即墨也被许戊仇吓到了,不禁好奇地问,“你胆子比我大,也会被吓?”
卜即墨故意用下边早就壮大的贲张顶了顶秦茗的腿内,“你当然不知道,男人在那家伙全神贯注的时候,最受不得外界的打扰,一不小心就会废掉。”
秦茗羞红了脸瞪他,“照你这么说,我觉得你或许受到了惊吓,却没受到损害。”
“怎么没有损害?若是当时仇没突然出声,这会儿那家伙能更硬。”
秦茗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耳根,这男人敢情把她当成久经床场的高手了,动不动就说这些敏感的词汇,以为她脸皮已经被他磨练得够厚了么?
咬了咬唇,秦茗没好气地问,“那么你想怎么帮你自己镇压惊吓,又怎么帮我镇压惊吓?”
“很简单,”卜即墨一边说边开始解自己的扣子,“继续未完成的,升华已完成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前半句,秦茗是能够接受的,他们未尽兴的只是接吻而已,可他后半句,却让她的心漏跳了一拍。
他说的是升华!
难道,他改变了主意,决定要她了?
不过,太过害羞的秦茗没有将这话问出口,因为她时刻记得,无论是在他的休息室,还是在卜家的房间,她都跟他说过,她愿意给他的。
而他,以珍惜她的理由,拒绝了她两次。
这个男人实在不像是那种能随便食言的人,但是,秦茗感受着他炽热的欲念,理所当然地认为男人在面临这种事时,一下子把持不住也是正常的。
毕竟,那天晚上他用手掌帮她陷入情难自禁的时候,她深深地感受到人被如火如荼的欲念控制时的身不由己。
所以,即便他改了主意,她也是能接受的。
秦茗没有再说一个字,而是紧张地闭上眼睛,任由他脱去彼此的衣物。
不久,二人又赤条条地缠绕在一起,一会儿你上一会儿你下地激吻起来。
他的手蔓延至她身上的任何一处,而她的手在难受时也会胡乱地在他身上抓挠攀援。
秦茗的脑子像是被灌进了粘稠的浆糊,一团迷乱,一团糟糕。
她唯一清醒的是,男人即便再在她身上胡作非为,却半点没有占有她的举动。
好几次,他的贲张凑巧地碰准了丛林入口,而秦茗也鼓励地将他抱紧使彼此抵得更紧,可他都是不动声色地挪开了。
情:欲挑起,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即便是能抑制住自己的行动,却无法抑制身子深处的难受。
“小叔……小叔……小叔……”秦茗没脸开口索求,也羞于开口表达,只能一次一次地叫唤着卜即墨,借以舒缓难耐。
她真想狠狠地将他一脚猛踹下去,或者将他痛骂一顿,甚至抛却矜持地逼他要了她。
明知不能跨越最后一步,明知彼此都会因为得不到而让身体饱受煎熬,可他偏偏还要撩她、撩他自己。
这不是自作孽、活受罪么?
卜即墨望着身下快要哭出来的娇嫩小女人,再次与她唇舌交缠。
继而,他的吻渐渐往下游移,“别急,我挑起的火,由我负责帮你灭。”
最终,他的吻悄然落在丛林处,辗转流连。
秦茗的脑袋顿时轰然炸开,双手紧张地去抓挠身下的软牛皮席,滑一下,抖一下,莹白的身子绷成一条直线。
她清澈的美眸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像是受到不正常待遇而泪眼朦胧,又像是流离失所般迷惘无助,更像是沉醉其中而不自知。
当秦茗的天空风平浪静时,泪水从她眼里汹涌地溢出,止都止不住。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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