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茗看来,如果许戊仇那地方真的因为她踢了一脚而出现问题,她顶多负担他今后的医药费,直至他复原为止。
可他索要的却与金钱根本无关!
面对许戊仇殷切的眸光,秦茗只能张口拒绝。
“抱歉,这我更加做不到。”
许戊仇皱起好看的眉峰,“只是让你假冒我泄欲的女人,这么简单也做不到?”
“做不到,。”
“又不是什么坏事,何必否决得那么快?男女之事,贵在多做,做多了,什么都做得到。”
许戊仇堂而皇之地对秦茗耍文字流:氓,可惜,秦茗对于“做”字还无法处于敏感阶段,所以他说的话对于她而言,等同于屁话。
秦茗认真地想了想,一脸诚恳地说,“这件事我会告诉小叔,请他帮忙处理有关于你下半身的医疗事宜,希望你能早日康复。”
闻言,许戊仇面色大变,没想到他这次看上眼的女人竟会如此正经,正经到他有一种自打耳光的感觉。
“喂,女人!”许戊仇近乎咬牙切齿地怒视着秦茗,一字一顿地说,“你有尊严,我也有!譬如你两只奶被人割走了,你是喜欢隐瞒还是喜欢弄得天下人皆知?”
对于许戊仇拿她的奶打比方,秦茗极为反感,但念在他身体严重受损的份上,她决定不跟他计较。
“听说小叔是你的好友,我想他一定会替你严守秘密,你应该相信他的人品,而我没见过什么世面,如果没有他的帮忙,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妥善处理这件事。”
“好了好了,真是个要命的小姑奶奶!”许戊仇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我不要你对我负责,算我倒霉,算我活该好吧!对我而言,面子大于里子,名声重于实际,对于你犯下的过错,我她妈的现在只有一个要求,求小姑奶奶你不要将我的难堪与隐: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姓卜的,这么简单的要求你做得到?”
“做得到。”秦茗没想到他为了所谓的面子这么轻易就不要她负责了,一时间竟还有些难以接受,毕竟她不是个喜欢逃避责任的人。
“好,我信你。”许戊仇生怕这件事从秦茗的嘴里传出去,尤其是传到那个护侄如命的卜即墨耳里,忍不住搬出威胁之辞,“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敢对人泄露半个字,我找十个男人过来上你!”
“既然这是你的隐:私,我保证不说出去就是了,但是我希望你能积极就医,否则这辈子我良心难安。”
“呵,倒是个善良的小妞,放心,本少爷最不缺的就是钱,一定积极治疗,但若是这辈子都好不了,妞你会不会考虑嫁给我?”
秦茗被他这个问题问得怔住了,一是没想到他会以这样的方式对她求婚,二是她想到了卜即墨。
如果这辈子她跟卜即墨都不会爱上对方以外的男人和女人,不如她跟他都寻找一个安全的婚姻屏障?
譬如,她嫁给不能人道的许戊仇,可她却不会跟他有肌肤之亲,她跟他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而卜即墨呢,也能娶一个与之没有肌肤之亲的女人。
如此,她跟卜即墨就能避开闲言碎语,不被人怀疑。
私下里,她跟卜即墨才是真正的夫妻,可以相亲相爱一辈子。
想到这里,秦茗不自觉地抬起一只手给了自己不轻不重的一个耳光,借此驳斥自己的这种想法,让自己清醒。
她怎么能有这么荒谬的想法呢?
她居然想跟卜即墨一直这么乱:伦下去,居然希望许戊仇永远不能人道?
显然,这不是她真心想要的结果。
她再喜欢卜即墨,内心深处也明白,他们不可能长持以往地下去,他们总有一天会斩断一切联系。
而正如她刚才所说的,她衷心地希望许戊仇的下半身能够早日康复,否则她真的会为自己犯下的罪过而愧疚一辈子,其他书友正在看:。
“喂,妞,你干嘛打自己一耳光?我问你愿不愿意嫁给我呢?你打自己耳光干什么?自责?不会吧?”
许戊仇目瞪口呆地望着秦茗,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严重的事,竟让她魂不守舍地给了她自己一个耳光。
秦茗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微微笑了笑,以半假半真的口吻回答他。
“不好意思,许总裁,我失礼了,如果你这辈子都好不了,我会考虑嫁给你。”
“哈……”
这是秦茗对许戊仇真诚到骨子里的怜悯,前提是她没法爱上除却卜即墨之外的男人。
许戊仇对于她的回答极为意外,高兴之余,不禁得寸进尺地问,“如果我好了,你还会不会考虑嫁给我?”
“当然不会。”
“犒,我能理解你这是在诅咒我一辈子不能人道吗?”
“……”
秦茗的沉默被难得有了自卑情绪的许戊仇认为是默认,在恶狠狠地凝视她几秒之后,许戊仇忽地一把揽住秦茗的腰肢,像是提小鸡似的将她从里边提到了外边。
“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