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到现在来回顾当初那场追杀,是很美好的事情。
好些事情你正经历其中的时候,会感觉到异常痛苦,而一旦你跳出来,事情过了,即使刚刚过去,你都会有快乐的感觉,原因很简单,你挺过来的,你的兴奋是你应得的。
多年前秃头绑架了小芳,要我赴约,我前去的时候孙静一再要求,要我带上她的人,我拒绝了,我真的怕小芳出事儿。
而能趴在马桶里舔掉自己的屎的秃头,说真的,我相信这个变态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所以我拒绝任何帮助。
看过绑票电影的人都知道,叫你一个人来,就一个人来,多叫几个,无异于亲手杀了人质。
到达约定地点,是秃头的工厂啦。
咱们前面说过,秃头是一家工厂的总经理。
他当然会选择自己的地盘,来对我进行折磨。
只是我踏进那家工厂的时候心里有些嘀咕,秃头也太胆大包天了,工厂里什么人都有,他公然绑架,就不怕有人报警?
而经过那工厂崭新的办公楼的前台后,我明白了,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因为我看到这里的人统统穿着难看的工作服,衣服大多不合身,裤子老肥了,而且,有个看样子很欠揍的中年男人从前台走过,他身后跟了十几个跟班,一个个毕恭毕敬,叫他张部长,那声音嗲的啊,极尽阿谀谄媚之能事。
于是我明白了,在这样一个工厂里,秃头的地位,就相当于是皇帝。
皇帝要绑架一个女人,你管得着吗?至少,这破工厂里这些个狗奴才都是不敢管的。
我进了秃头的办公室,夸张的是,办公室门口竟然站着两个保安,两边各一个,我靠,你是总统啊你。
也太夸张了。
秃头坐在一张庞大的如同怪物似的办公桌后面,对我点头微笑。
“笑你妹啊,人呢?”
“哎呀你不要急嘛,这就带你去看。”
这不是第一次听到秃头娘娘腔,不过我还是给吓出一身冷汗来。
我只是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如此变态。
秃头走向办公室西边的墙壁,在墙壁上有一扇小门,他扭着臀打开小门的瞬间,我有一种错觉,他叫我来这里,是让我爆他菊花的,并不是来谈人质事件。
秃头朝我摆手叫我进去,他的表情,暧昧的如同一坨带血的大便。
他也太难看了,若长的好看点,我还能考虑考虑,你会问,考虑什么啊,当然是爆他菊花啦,这么骚的老男人,又老又丑,爆到他喷屎才带劲儿嘞。
进屋,秃头立马关上那小门,还插上了里头的插销。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他拧开墙壁上的灯光,调节到会令人产生暧昧错觉的亮度。
我环顾一周,没有看到小芳踪影,
“你放了小芳,要我怎么样都可以。”
“那怎么行,我放了她,你还会做我让你做的事儿吗?我看不见得。”
“那你要怎么样?”
“你先做,我再放人。”
“做什么?”
“脱裤子。”
看来我想的没错,这死变态还真是死性不改啊。
“脱裤子干嘛?”
“操我啊。”
“不要。”
“你要不要小芳?”
“要。”
“要的话就乖乖操我,否则,你这辈子再也别想见到小芳。”
还没开始操,我就已经开始反胃的难受了。
这什么人啊,还真是变态的够可以。
“如果我不操呢?”
“我不是说了吗,你再也别想见到小芳!”
我说好吧。
开始脱裤子。
其实我并未感觉到耻辱,干我们这一行的,要是还有羞耻心,怎么可能会干的下去。
只是我不是小聪,无法爱上爆菊花的快感。
而什么事情都有第一次,我爆菊花的第一次,难道就毁在秃头这么恶心的人手上?
眼下看来,只能这样了。
秃头很亢奋,在我进入他前,我问,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他说,我觉得你的翔,吃起来很好吃。
我有点头晕,问他,你吃过我的翔?
他说吃过啊,在别墅的卫生间里头他不是吃了个精光吗?
到这里,我的大脑已经不够用了,已经分不清楚到底秃头当时吃的是我的,还是他自己的。
我强势插入。
秃头嗷嗷直叫。
这猥琐的老男人叫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只可惜我不好这一口啦。
秃头肯定经常被爆,因为他的后面很松,于我来说,几乎感觉不到任何快感。
而秃头一直叫嚣着要我用力。
最终射出来,我有种想把自己杀掉的冲动,因为实在,实在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