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身体发生了好大变化,经常会连着几天几夜不睡觉,可是睡起来就没完没了。
踹查理的那一脚只是昙花一现,后来我还踹过他,没达到之前的效果。
那次查理髋骨骨折,屁股上打了石膏,按理说人都这样了,应该收心了吧,可是坏人之所以坏,就是因为他们死不悔改。
在小芳的一再催促下,我回过她那里两次,她说受不了了,要动手,我说为什么,她说再这样下去,我就从她的生活中消失了,还不如死了爽快。
我说你别冲动,我什么时候消失了。
“就这两天,三天两头见不到你人,说,你跟孙静在干什么?”
我掐掐她的脸蛋,
“没事儿的,她让我参加一个计划,现在终止了。”
“什么计划?”
“她好像想把我培养成杀手,帮她。”
“怎么终止了?”
“可能我的体制太弱,被你钓来当鸭子,耗尽了元气了啊,当不了杀手了。”
“怪我?”
“没有。”
“你那么说就是怪我。”
我一手拉开她的胸衣,
“我要是怪你,就不会同你做这个啦。”
“坏人!住手,,,哎你别用嘴,,,啊,,,坏人..”
两个小时过去,我俩弄湿了整个床单。
小芳掂起我的下巴,
“孙静给你吃什么了,这么厉害。”
“没吃什么呀,我本来就这么厉害好不。”
“好吧,你可要注意身体,万一哪天咱俩远走高飞了,我想要了,你不行了,到时候可怎么办?”
“没事儿,到时候给你买充气娃娃。”
“充气娃娃只有女的啊。”
“买个女的回来,我给你装个东西,造成男的。”
“不要。”
“为什么不要?”
“还是你比较带劲儿。”
“那就照我的样子刻一个出来,分毫不差。”
“分毫不差?”
“对啊,难道你想要微缩版的?”
“微缩版的也行,只要有一个地方不萎缩就行了。”
走的时候路过小涵家,进去坐了会儿,她妈妈最近看来老了不少,大概没有女儿的喧嚣,她会沉寂下去,她现在很少找我,大概看透了。
我问小涵还好不好,她说好,我没往下问,小涵应该属于另外一个世界,一个我不应该打扰到的世界。
我说阿姨我走了,有事儿叫我。
第一次叫她阿姨不感到尴尬,她的笑容很明朗,是你不可能在你睡过的女人脸上看到的笑容,可是女人都善于遗忘,不是吗?
回到孙静的公司,这公司从上到下都是她死去老公的亲信,孙静一直都不舒服。
在公司莫名其妙的到她名下后,她除了照样大把花钱花天酒地之外,曾经想过要铲除异己,可均以失败告终。
家族企业的坏处就是,一旦无人接手,陷入群龙无首,往往内斗纷繁,内耗个几年就等着破产吧。
孙静从来没想过要当好一个董事长,她只是个女人,要有自己的钱花,要有漂亮的衣服穿,要有自己的男人玩,在她那性无能的老公死之前,这些要求是最基本条件,你去问问那些家族联姻的毫无感情的夫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是现在,她得自己打拼。
她养着我,为她做事儿我觉得心安理得,包括床上床下的。
查理髋骨绑了石膏后经常坐个轮椅出行,曾在路上拦过我两次,当然不是他,他手下那些小喽啰,他要敢来我就驾着车轮从他轮椅上碾过去。
这些个小流氓很高调,结果就是我根本不会停车,连人带他们手上的棒球棍砍刀一起撞翻。
后来这些小鬼学乖了,估计也是查理出的主意,当时他就坐在不远处的墙角下,想隐藏,可他的轮椅出卖了他。
我开进小巷的时候有交警过来招手停车,我停下来,望着面前横在马路上的几辆警用摩托出神,想这小巷里拦车是要干嘛。
穿着制服的家伙敲我窗玻璃,依依呀呀说着什么,知道他是要看驾照,例行公事嘛,开窗前,我顺着挡风玻璃的右下沿,看到墙角的轮椅,以及在上面表情痛苦如同便秘的查理。
真是无巧不成书,到哪都能碰上他。
其实那会儿子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将车窗按下一角,递了驾照出去,那穿制服的家伙看过后,并未还给我,反而示意我将窗户开大点。
我说干嘛。
他说看看我的长相,跟驾照上是不是一样。
我将玻璃接着往下按,等到足够一只手臂伸进来的宽度,他妈的手臂就伸进来了,直篡着我的头发往外拽。
疼的我头皮发麻啊,心想还是太不小心了别这回歇这儿了,赶紧的把窗玻璃往上按,我忽视了他妈的高档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