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涵到国外后一直都没有消息,说实话,我挺想念这小丫头的。
她走后她妈叫了我两次,不是问骗子鸭子的那两次,而是中年妇人寂寞难耐欲火焚身的两次,两次我都卖力表现,而她给的价格一向很高。
最终,那个骗她的小鸭子,被卸了条腿,不是第三条腿啊,富婆有时候很脆弱,富婆有时候很温柔,但你不要骗她,你要知道她们有时候也狠毒。
价钱是十万。
在小涵消失掉这段时间,我基本上不怎么接客了,大概是厌倦了,我已经很久不去坐台,孙静和小芳,成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
偶尔的为其他人服务,也是之前的熟客,她们从前都很照顾我,我不能不给她们面子。
其实人说透了也就那么回事,时间长了会想干,干多了会厌倦,再过一段时间,又会想干。
那些妄想通过控制做爱周期而控制自己欲望的理论,在我看来全是放狗屁,因为他们不明白,人本身就是善变的动物,它总是喜欢变化,没有变化,没有惊喜,还活着干什么?
就像小芳总在策划的事情,就像孙静每次爱爱后的保留节目,从来都会让我觉得,生命还有希望,我们都还活着。
后来我又和小芳去过疯人院,小丽状况一直没有好转。
何耀辉最终在医院躺了不到一年以后,心脏停止了搏动,医生开出的死亡证明需要亲属签字,而他的亲属压根就没出现过,我只知道他是那个多年前嫖宿小丽的少年,小丽勒索他的时候,他还关心她,从而彻底打动了一个风尘女子的心。
于是我签了字,他的尸体火化之后,为他买了墓地,那天清晨我站在冷清的陵园,面对水泥板上刻下来的何耀辉三个字,说让他放心,小丽会好起来的。
而一个男人如果地下有知,如果知道自己的女人还有人照顾,大概可以放心去了。
渣打大厦的秘密服务进入实际操作后的第二天,我感觉到了变化,纯粹生理上的变化。
那天晚上我在孙静的床上勇猛异常,她叫的好大声,叫我停下来三次,说太刺激了,受不了。
我想起在幽蓝色彩的背景下,注射进我胳膊的那些冰冷液体,翻身下来,
“静姐,渣打大厦那边的服务,到底是什么项目,这两天我老感觉身体怪怪的,好像越来越有力气,我也没锻炼呀。”
“跟你说了到时候你就知道啦,别问啦,睡觉吧。”
她不说,我只好认为是特殊的,增强性功能的项目,这不很明显了吗,我在床上,不用吃药,好像一天比一天勇猛,孙静这样欲望强烈的都叫停了,还能是什么呢。
但也不全是,我浑身的肌肉开始变的紧绷绷,吃饭能吃好多,睡觉睡得特别香,有时候脑子里经常会冒出些与现实情景不符的想法,而且令人震惊的是,我能同时保证正在进行的谈话,或者任何事情。
我问孙静是不是想把我培养成超人。
孙静笑着说,超人,你要能变成超人就好了,到时候全世界女人都喜欢你,喜欢你超人的超级性能力。
“这东西没有副作用吧?”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的机构值得信赖,好多朋友都把自己亲生儿子亲生女儿送过去。”
“您的意思是有钱人送自己的儿女过去接受服务,目的就是为了提升性能力?”
“什么性能力?”
“您最近一直叫我停下,慢点,不要的,还能是什么性能力?”
孙静哈哈大笑,说,这可能就是副作用。
我直呼晕倒,连副作用都这么牛,太牛了吧。
又过了两天,在阴森的实验室里,注射进胳膊的液体变成了红色,问那些洋鬼子是什么东西,根本没人搭理我,我仅存的对孙静的信任告诉我,没事儿的,没事儿的,孙静对我那么好,怎么可能会害我。
后来有一天,发生了一件事儿,让我对自己害怕起来。
那天照样是光天化日之下,我到路边的水果摊买水果,孙静在车里,她要吃那种红红的大个的浑身长刺儿的果子,叫什么果来着忘了。
买回来一看,查理又出现了,我操,这也太诡异了,我下车的时候还特意四周都看了看,没这号人啊。
车窗没关,查理就从副驾驶的玻璃伸手进去,对孙静各种骚扰,孙静要关窗户,窗户只上移了一寸不到,就被老查理伸进去的手牢牢按住。
我一下就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了,上前对着查理的屁股就是一脚。
这一脚其实蛮重的,但是它造成的后果,还是令我目瞪口呆。
查理整个腰身突然向前冲,髋骨撞在车体上,咣当一声,我似乎还听到了某种咔嚓声,有关骨头的声音。
刚才还撅着的屁股现在紧紧的向前凑着,那尴尬的部位则直直定着车子的金属外壳,好像他在干这辆车似的。
我回想起那清脆的脆骨声,心想难不成把他小鸡鸡给撞的骨折了?
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