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好像有点不对劲啊”唐少强说道。
周凌移了移身体,想通过前座中间的空隙看看前面到底有什么奇怪的事,没想到的是宁怡更加急,两个人脑袋就撞到一起了。宁怡连忙捂住了脑袋,一声叮咛的叫声,显然是撞得不轻,周凌则没有什么声音,不是因为脑袋有多硬,是完全昏了。
等到周凌稍微清醒了一点,宁怡早就已经下了车不知道去哪里了。“凌少,没事吧?”周凌晃晃脑袋:“能有什么事啊?只不过是撞了一下而已!”
飘雪咯咯笑道:“真的只是被撞了一下吗?”“飘雪,你还好意思说,你怎么不早提醒一下,我没注意,你难道也没注意啊?”周凌怒气冲冲地对着飘雪说道。
飘雪似乎也觉得自己应该早点说一声才对的,不过心里又觉得自己开个玩笑而已,不由地撇了撇嘴,还特意把图像投射出来,放到周凌的眼前:“说了也没用,你现在身体的反应时间太迟钝了,根本没办法处理,说给你听,还是得撞的!”飘雪说完就不理周凌了,这是撒娇还是生气了?
周凌带着满头的问号,走出了汽车。要说河坝村,这是一个老沙洲人才知道的地方,因为在以后的地图上你是找不到这个地方的,因为它在今年就被拆了,1995年被拆掉的。为什么叫做河坝村呢?就是因为村子的边上就是一条长长的堤坝,这条堤坝以前是防着长江水的。建国以后,在江边筑起了新的更加坚固长江堤坝,这条解放前的简易堤坝也就废弃了,只当成了一条长江支流的堤坝。
周凌看着长长的堤坝,几十年甚至百年的历史,上面已经出现了许多裂缝,还有长着的一片一片的野草。
堤坝旁的河坝村倒是不错,当然这是以九十年代的眼光来看的,一大部分都已经是两层楼房了,这在这个时代已经是富裕的象征了。周凌走在一条新修的石子路上,唐少强就跟在周凌的后面。
宁怡这丫头一眨眼就不见人影了,要不是飘雪提前标识出来的印记,周凌还真心找不到地方。
河坝村村长宁天保家已经吵得不可开交的了,吵吵的声音,周凌大老远就能够听得到。大约有一百多个村民聚集在宁天保家里,很明显分成了两派,一派人多一点,一派人相对相对就多了很多。不过局面并不是凭人数多少决定的,人数少的居然占了先锋,人多的一方人人脸上充斥着愠怒,但是似乎有理说不出,拜拜浪费了这些怒气值。
周凌还在感叹,宁怡突然从不知道哪个门走了出来,看到了周凌也是很震惊:“你怎么还没走,你进来干什么?”
“嘿嘿,你不打招呼就走了,我过来看看有什么事情!”
“我自己能够处理!”
周凌转头看看群情激奋的村民:“你真的能够解决?”
宁怡脸上突然间地涌起一丝尴尬,但是又马上消失了:“你能够解决?”
周凌摇了摇头:“我也没有办法立刻解决,现在我又不了解,要清楚了事情的经过,我才能够好好想办法解决啊!”
宁怡摇了摇头,周凌虽然又有司机,开的也是桑塔纳,但是宁怡真心不觉得这样的事情,一个富二代能够解决得了的。宁怡眼睛再也不在周凌身上看着,穿过长长的人群,宁怡走到了一个大约有六十岁的男子身边。这个老男人打扮得很土气,在喧闹的人群里很显眼,因为唯独他的脸上是毫无色彩的,只顾着埋头吸烟,好像周围的只是苍蝇在吵吵!
宁怡在老男人耳边嘀咕了一阵,老男人猛吸了一口,扭了几下脚,把还没有燃尽的烟头捻灭。“砰——”老男人一拍桌子:“都给我闭嘴!”
场面顿时被猴住了。“吵能解决问题吗?都给我回去,明天我去找他们协商去!”
“可是……”人群里还有人想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
“滚——有事明天再说!”似乎老男人在村民眼中的威严很高,人群立刻散去了,只是有些人嘴里还是骂骂咧咧的,不过也不敢当众触这个霉头!
一群老少爷们,大姑大姨,顿时作鸟兽散,留下了满地烟尘,老男人又点了一支新烟,一脸的迷茫和疑惑。“爸,你没事吧!”宁怡看着自己的老爸脸色好像不太好。
周凌远远地看着,没想到宁怡居然还是个“公主”啊,虽然只是一个村长的女儿。周凌也走了过来,没有注意到庭院里摆的乱七八糟的长凳,“吱——”的一声引得父女俩一起抬了头盯着周凌。
“你怎么还没走啊!”宁怡这话是带着点嗔怒的,这个样子特别像是被追求者追的有点恼怒,但是又舍不得甩掉的,好吧,这是周凌自恋的想法。
“阿怡,怎么说话呢?来者就是客!”宁天保虽然不认识周凌,但是周凌比较成熟稳重,在这点上,年纪比较大的宁天保很喜欢,改革春风吹大地,一代都比一代低,金钱主义带来的是世风的浮躁。保守的宁天保就是看不过浮躁的后生,稳重的周凌到很合宁天保的眼缘。
“大伯好,我叫周凌,昨天把宁怡撞到了!但……”
“砰——”宁天保又是拍了一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