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来得那么快,前一秒我还在那里得意自己的聪慧,下一秒我便被强行押走,我甚至来不及思考,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我还是百密一疏,落了什么把柄在刚刚离开的芳贵嫔手上,贵嫔娘娘因着某人的蛊惑便去太后面前搬弄是非,有刚巧正中下怀。但,这个还不是我所要担忧的,我开始不安的是,为何,太后的内侍要带我往,那是那里现今住着的也就只有轩辕二兄弟和那个已经癫疯的大皇子轩辕屹了,莫非,今日我主动与大皇子亲近,引起太后的不满?不过,这些疑问,去往那,必然就会知晓答案。思绪里浮过这些念时,我站起身:“我随你们去。”绿拂才要跟着,被为首那名内侍一拦,一个眼色使给旁边另一名内侍:“把她也带走。”这一言辞,让我觉到事态可能并非如我所想的那样简单。
寿康园正室,只见宫人皆肃穆而站,太后端坐在于主位,惠昭仪陪坐在一旁,见我进殿,太后眉心颦了一下,待我请安以后,语音严厉地质问:“敏顺仪,今下午,你可是遇到了大皇子?”
她没有免我的礼,所以我只能半躬着。
“回太后,臣妾今天下午在花园漫步,的确是遇见了大皇子。”
她冷冽的目光中带了几分失望,说来她还是第一次用这种冷漠的眼神看我,以往的她哪怕只是面子上也是会给足了我。
“仅仅如此吗?”睨向我的眸光里骤然含了一束冷剑,刺了过来可是却刺偏了过去。
“娘娘,大皇子的病情尚未被太医确诊,还昏倒在床上,大皇子已经很不幸了,臣妾实在无法相信这、、、是敏妹妹会有那么狠心。更何况敏妹妹还是太后的亲外甥女又怎么这般不小心落人口实。”惠昭仪在一旁轻声说道。
她这般劝着,太后的面色却是愈发狠白起来。
由此我便也听到了一些意味,轩辕屹竟是从回来后便晕倒在床,而太后她们怀疑此事是我做的?那我的初衷又在哪里?帮助二殿下轩辕岋登上皇位?真是可笑至极。
我依旧保持着那个蹩脚的姿势,极力忍住已经麻住的双脚,惊讶道:“大皇子究竟是怎么了,臣妾真的不知,便是才看到大皇子,皇上就来了,最后皇上送走了大皇子,又怎会变成这个样子?”
怎想巧月比我还要惊诧,便是捂着嘴,“顺仪怎么能这么说哪!总不会是皇上.”
太后骤然发问,显见是一直立于我身边的那为首内侍做了什么暗示于她。
那个带我来的内侍便是一眼瞥到我尚且刚刚落下的袖子,便是雷厉风行地走到太后身前跪下,“禀告太后娘娘奴才看到敏顺仪的腕上似乎有伤。”
“敏顺仪!”太后手一拍酸枝椅的扶栏,转望我道,“好好地腕上如何会有的伤痕?”
随着太后的手一拍扶栏,我苦苦支撑的身子,仓然地跪拜于地。
心下盘算,便狠下心来,坦诚道:“臣妾在花园里听到有内侍呼喊大皇子,偏又巧遇与他,谁想皇子尽是得了疯疾,当自己为犬类,臣妾欲抱她,他便狠狠咬下。这时皇上便来了,臣妾又怎会和一个孩子置气,害大皇子臣妾绝无动机,也绝无好
“敏顺仪何出此言,大皇子他、、、”惠昭仪便是更加惊讶了。
太后望着我,少许,才挥了挥手,“敏顺仪,你且起来吧。这件事哀家自会彻查,往后需要记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见我低头,她的眉头也舒展了许多。
“娘娘,臣妾相信大皇子的事情定是与敏妹妹无关。”甫说完,惠昭仪便是起身表态。我心中啼笑皆非。
“人那总该是记住自己的立场。”太后叹了口气,转眸说道,我心下明白这话不光是对惠昭仪说的,对我亦是如此。
说着便进了内室要再好好看看轩辕屹,我紧跟其后趁着空闲忙长舒了一口气。刚刚真的好险,还好太后只是要敲打于我,我若是有半点遮掩,她定会认为我于她二心,如此自己便是留不住的。
只是这轩辕屹当真可怜本就痴傻又不幸癫疯,如今高烧昏迷,醒来又将如何?
“呕——”
陡然,床上的轩辕屹猛地一个惊闻,一个侧身,就呕出些许的秽物,伺候在床畔的两名太医看似普通的呕吐,愈加惊得满额大汗,只吩咐一旁伺立的医女收拾干净,便双双回身急走几步,至太后跟前,侧跪行礼间,声音的底气也是明显不足的。
“微臣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千岁!”
他们的脸上皆蒙着厚厚的面巾,煞是古怪,也是这份古怪,更加重我心底的不安。那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种感觉在我记忆深处,是关于不安,也是关于止住思绪,我不愿继续深想下去。
“平身,皇子究竟罹患何症?怎会如此?”太后担忧地问道。
“回太后的话,恕微臣等无能,尚未诊出大皇子所患何症!”两名太医再次俯跪,声音里满含着战战兢兢。
“庸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