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完话,恩克斯就快速走回了后台,伊迪丝和众位姑娘紧跟着走了下去。
到了后台,伊迪丝就挡住恩克斯焦急的问道:“你怎么乱说啊,还要表演什么家乡名曲,你会表演么,别弄那些你家乡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来糊弄街坊,你要知道我团现在的生意就不好了,要是还被赶客,那我真的要给别人当奴隶来还钱了。”
恩克斯不慌不忙的从空间抽出一把二胡,拍了拍二胡对伊迪丝说:“你放心,我在家乡的时候最能拿得出手也就这家伙了。”这根二胡是恩克斯在神秘庄园的时候自己无聊的时候制作的。本来他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所以他是特别钟情于这种带有悲凉苍劲的乐器。
伊迪丝看了眼恩克斯手中凭空多出来的家伙事也不奇怪,反正这个神秘的家伙总是神神化化的,而她疑惑的是这根长锤能发出音乐?她指了指二胡问道:“你确定这是乐器么,怎么感觉像一把武器一样,这长锤能拉出好音乐?”
恩克斯轻微的点了点头说:“你等下听就是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恩克斯从后台搬了一张椅子上去舞台中间,站在舞台中间,众人看到恩克斯拿着一个古怪的长锤,齐声起哄起来。
一个年轻的街坊高声呼喊:“又说什么家乡名曲,你手上拿的东西能发出什么好听的音乐,你是来表演小丑的吧。”
街坊乙回应道:“就是,看他那架势,像街边卖唱的唱游诗人多一点……。”
年龄稍大的街坊则说:“你们先听了再做评论,在这里胡咧咧干什么,我觉得他是来表演胸口碎大石的。”
街坊们七嘴八舌的讨论开了……
而在台上的恩克斯此刻脑海中从没有过的平静,自从被扔进了炼金火炉蜕变以后,他的各种天赋都在提高,而自己对人生的感悟也越来越透彻,他看着下面的街坊邻里,终于也让他这个临时演员圆了一把心底一直想完成的明星梦了。
站在舞台大幕后面的伊迪丝看到恩克斯对着长锤在发呆,胡乱随手一抓身边的毛巾,卷成一团向恩克斯扔了过去。
“你发什么呆啊,能不能专业点,要不要派几个姑娘来为你伴舞。”伊迪丝还是不太放心的叮嘱了一下。
恩克斯向她摆了摆手,示意你放心。
恩克斯向着台下咳嗽了一声。“众位街坊,表演马上要开始了,劳烦各位安静聆听。”下面的人三教九流的都有,那里会听到他的一言就安分守己的静下来,反而一下子起哄嘲笑起来。
恩克斯没有再喝止他们,开始自顾的介绍他要拉的曲目。“下面我要拉的这首曲子是我家乡的一位盲人所创,名字叫《二泉映月》。”
“那那么多废话,要拉就拉,唧唧歪歪的一大堆,你还拉不拉的。”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粗鲁大汉高声喊道。
大汉的声音才落下,一道萧瑟缠绵,凄凉沧桑的乐声在舞台上响起,台下的众街坊听到如此悲沧的音乐,一时间竟然完全安静了下来。
开始街坊完全是适应不了这一种新乐器发出的“吱吱啦啦”声音,听到这样的声音只感到心情非常的悲闷。但随着音乐慢慢呈现出出行云流水般的起伏连绵的律动美感,台下的人都沉醉在这根长锤营造的音乐魔幻世界中。
每个人心底深处都有一个凄美的故事,每个人的故事却又各不相同,但是能让人心中深刻难忘的故事往往都是让人流不完道不尽的辛酸泪。
恩克斯用二胡在台上演绎着二胡世界中的人生百态,高潮处深沉中含质朴,感伤中见苍劲,刚柔并济,慑人心魄。低潮时似乎有人在耳边低声语来让听者仿佛尝尽了人世间的辛酸苦事无处申诉,一抹眼泪悲从中来。
此刻,台下的众人已经听得入了魔,大半数人的眼中都渗出了泪花,而没有流泪的人眼神中也是一片茫然。后台的伊迪丝早已经哭得西里哇啦了,众姑娘都眼睛红润。
在众人听得忘我的时候,“吱啦”一声,悠扬低沉的乐声瞬间中断。众人意犹未尽,安静的在回味着刚才乐曲带给他们的感受。
只拉了半曲《二泉映月》的恩克斯走回后台的时候,外面众人才醒过神来,瞬间就炸锅了,纷纷起哄觉得恩克斯这一首根本就没有拉完。
伊迪丝看到外面的街坊久久不肯离去,也要求恩克斯再上去表演完这一曲,最重要的是她自己也还想听到恩克斯拉的动人胡琴表演。
恩克斯看着伊迪丝眼中冒出的炙热,低声说道:“这个就是广告的力度了,我不适宜过多演奏,很多东西保持神秘一点或者更会让人回味无穷也才能更加发挥它的吸引力,传播的速度和力度才会更加的迅猛。”伊迪丝听到恩克斯如此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反正她现在已经是把恩克斯当成大神贡着,唯他马首是瞻了。
恩克斯看了看外面越来越躁动的人群,感觉火候差不多了,就摆了一副万花丛中过的架势,出尘而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走到舞台中间恩克斯非常迷人的挥了挥手,瞬间台下就静了下来。“咳……,我表演的曲目希望大家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