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诸葛无惧和伍月脱光了上衣,正在互相为对方上药,只见他们背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两人已经向各自的师父请好假,说是休息三天。
诸葛无惧忍着疼痛,“伍月,你轻点,哎呀。”感到伍月的大手在悲伤来回游移。
伍月一边为诸葛无惧涂着药膏,一边道:“你我这个样子,恐怕没有几天是见不了人了,你最好小声点,免得让人听见。”
诸葛无惧想想也是,急忙拿起桌上的镜子照着自己的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顿时愤怒的烈焰再度升起,心道:“对方下手也也太狠了,我们都没招他们惹他们,就上来二话不说把我们打成猪头,这个仇我发誓一定要报。”
伍月此时帮诸葛无惧上完药,然后趴在床上,道:“你的好了,赶紧给我上药吧。”
诸葛无惧接过药瓶,然后将里面的褐色液体倒在自己的右手上,然后均匀地一点点涂遍伍月的后背,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伍月道:“你是不是有些后悔了?”
诸葛无惧强颜欢笑,道:“没有,你看我是那样的人吗。”
伍月笑道:“我看你也不像那样的人,说罢,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诸葛无惧道:“当然,我目前唯一的想法,就是找那些人报仇。”
伍月听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差点笑过气去,好一会次咳嗽了几声,等到恢复平静后,道:“你开什么玩笑,我跟你说,以你目前的实力,根本就无法报仇。”
诸葛无惧不相信自己的好朋友伍月会这样说,于是好奇追问道:“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就这样看扁你的兄弟?”
伍月摇摇头,道:“错,不是看扁,而是你根本就没有这种可能。”
诸葛无惧仍不死心,追问道:“为什么?”
伍月知道如果不告诉诸葛无惧,以他的性格和脾气,一定会死缠着自己告诉他,或是一时冲动跑去找那几个人报仇那就麻烦了,所以说必须说出一个能够让他死心的理由,于是道:“因为,你我根本不懂武功。你可知道,那些人身上都使的什么功夫吗?以你这样瘦弱的身板,你以为你去了还能活着回来。”
诸葛无惧听后先是一惊,然后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低下脑袋,惊得是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起武功,据他所知,自从大唐经历变革之后,武功这种属于古代的东西,已经淡出人们的视野,甚至逐渐被人们遗忘;而让自己泄气的是,自己的确不是那些人的对手,因为自己从来没有练过武功。
伍月看出诸葛无惧有些伤心,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难过,我听说,御甲师后期将会学习武功,也就是所谓的近战功夫,你不要灰心,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
诸葛无惧道:“你怎么可以这样乐观呢,我们可是挨了打啊,难道你就不想出了这口恶气?”
伍月郑重道:“想啊,怎么不想,只是我知道什么是现实,作为创甲师的我,恐怕将来也不会有机会去接触武功,所以呢,我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了,好兄弟,记得将来报仇时,也将我的那一份讨回来,我就心满意足了。”
诸葛无惧想不到伍月这样相信自己,登时又充满信心,真诚地看着伍月,“你放心吧,我就是死,也要替咱们出了这口恶气。”
“谁想死啊?”忽然房门一下子打开,一个人站在门口,吓了二人一大跳。
诸葛无惧和伍月脸色都白了,因为门口那个人,他们死活也不想见,之前请假还是找其他师兄弟帮忙转达的,并且还求师兄弟保守这个秘密。
不过,看到来人,他们知道这个秘密还是被人知道了。
诸葛无惧此时说话结结巴巴道:“师父,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江南正,他看到二人浑身的伤痕,眉头紧皱,进来就道:“你们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来呢,就是给你们带来了我珍藏的药酒,只要在身上抹一抹,保证不出三天,你们的伤会立刻好转。”说着走到二人身边,要二人趴下,将药酒倒在自己手上,一点点为二人抹匀。
诸葛无惧想不到江南正这样关心他们,一时间竟然忍不住哭了起来,这让一旁的伍月不知所措。
江南正见到诸葛无惧这个样子,道:“无惧,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哭呢,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了?”
诸葛无惧摇摇头,道:“师父,你为什么要对我们这么好?”
江南正微笑道:“因为,你是我的好徒弟啊,师父对徒弟好,天经地义,古往今来,有哪个师父不疼爱自己的徒儿的。”
诸葛无惧听后鼻子更酸了,因为从小就失去母亲的他,和父亲在一起的时间也很有限,自从父亲被害之后,他还没有像今天这样感受到来自他人的温暖,可以说,在他心里,江南正不只是他的恩师,还是他的半个父亲般的存在。
江南正帮二人涂完药酒后,叮嘱二人只要安心静养几天就会痊愈了,这段时间,可以不去参加训练。
诸葛无惧此时坐直身体,问道:“师父,我有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