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日凌晨,埋伏在码头外的诸鑫身着凯隆板甲,手里拿着金属双筒望远镜,怪模怪样的。看看手中的机械表,诸鑫下令,各队轮流用餐,三十分钟后发起攻击。
不远处那座码头只有简单的土墙,整个码头小镇还处在睡梦中,毫无知觉。
当白溪的能力者们,用各种法术,在土墙上打开三条通道时,小镇才惊慌失措起来。白溪军队选择的三个进攻方向都集中在镇子的西部,码头军队驻扎的地方就在这里。
睡梦中惊醒的虎山军士兵,纷纷抱头投降,直到白溪军开进到镇公署,才遇到抵抗。
一群前军人,带领部下在这里筑起工事,准备用长枪、弓弩和白溪军展开巷战。
小镇不大,已经抓到数百俘虏的诸鑫和刘学辉赶到了镇治所巷口。
身着板甲的刘学辉独自一人来到阵前,喊道:“我是前瓯宁警备区直属团二营三连连长刘学辉,有没有认识我的,出来一个。”
诸鑫在后面竖起大拇指,对彭泽说:“你看老刘这气度,今晚对面不打都输了。”
彭泽没理他,感伤的说:“要是周团长在,对面直接就投降了,在警备区里没人不知道周团长是个好头头。”
对面一阵争论后,出来个人,喊着:“我是四营营长骆战书,刘学辉你不是跟着周团长,干嘛跑虎山来,杀我弟兄,打廖参谋长的镇子。”
刘学辉愤怒的说:“你们还好意思提那个姓廖,七天前他用匕首偷袭杀死了周团长,我们就是来给周团长报仇的。”
对面的军官傻了:“你说周团长死了?被廖参谋长杀了?”
刘学辉带着哭腔:“大前天晚上走的,姓廖的拿了怪异兵器偷袭,我们救都救不回来。”
这时,对面又有一个人跳了出来:“你们血口喷人,污蔑我们廖老大,明明是你们夜里偷袭我们,还找这么低级的借口。你们简直是~”
这时一只蔚蓝色的冰箭射穿了这位小丑的胸口,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倒地身亡。
原来是诸鑫下令,让这个呱噪的家伙闭嘴,吴君得令后直接干掉了他。
两边都呆住了,骆战书那边的士兵按捺不住,开始叫喊起来。
“水平提高的很快啊,”诸鑫对吴君说到,吴君点点头。
主事人诸鑫走到刘学辉身边,对骆战书说到:“周团长的死,是我们亲眼所见。所以我们不想和地上的这个小丑废话。你也知道,廖邦不是好人,他一直买那些法术武器,却从未分发给你们,在虎山欺男霸女,胡作非为。”
骆战书有点心动,欲言又止。
诸鑫拍了拍右手的大盾:“而且你以为你们的长矛弓弩能挡住我们么,就算你的士兵足够顽强。可你也看到了,我队伍里施法者很多,几把火就能把小镇化作灰烬,你们想彰显自己的忠义而害了镇上的居民么?更何况我们白溪是有规矩的,议事堂定了规矩,不能虐待俘虏,你们不管是投降还是起义,我们都欢迎。”
听到这里,骆战书低下头,扔掉武器,对身后喊道:“兄弟们出来吧,我们不能再给姓廖的卖命了。”
就这样,白溪军以极小的代价,拿下了虎山码头,归降的前军人们得知详情后,都对廖邦杀害战友的卑劣行径表示愤怒,愿意加入白溪军,共同消灭廖邦的黑势力。
于是,在清退部分虎山军士兵后,白溪军的总数达到了一千五百人。
获得码头上的补给后,取得优势的白溪军一边派出斥候,一边对新兵们进行洗脑教育。
就这样,第二天,诸鑫邀骆战书谈话,他说到:“骆营长,我猜你还是不想和廖邦面对面打仗的。”
骆战书有点尴尬,回答:“非常抱歉,我做他的下属近二十年,虽然他为人很差,但还是有点放不开手。”
诸鑫点头:“也是,我现在有个任务给你,西面驻扎着廖邦的一个营,约五百人。我希望你能尽快消灭他们,以免他们和廖邦会和,增加白溪军的压力。另外在击败这个营之后,我想请你从西面包抄廖邦的老窝虎丘,拯救那里的三千矿工奴隶。”
骆战书想了想,说到:“虽然我比指挥痴长几岁,但我真的很感激您给我们这么大的立功机会,如果能抄掉姓廖的老窝,我一定会看好东西,保证私吞财物的事情不会发生。”
第二天,骆战书营就誓师出发了,诸鑫没有给他安插任何一个人,让他分外感激诸鑫的信任。
彭泽怀疑的看着这只队伍出征,对诸鑫说:“诸大哥,你就这么放心让他带队出门啊。万一他和廖邦会师,我们的压力就会大很多。”
诸鑫笑着说:“不是我放心,是廖邦必然对他们不放心。所以,即便他转过头就去投奔廖邦,廖邦也只会让他们当炮灰,绝不敢相信他们。而这样反反复复的更换阵营,军队没有信仰就容易溃散。而敌军内部的溃散,冷兵器战争中是非常有利的。总之,无论哪种情况,我们都不会输。”
彭泽点头:“有道理,你的意思是从骆战书投降的那一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