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间王曹颙望着离自己很近的王玫,这么长时间了,他从没有跟这个女人挨得这么近过,她脸上细细的绒毛都能够看得清清楚楚,河间王说道:“平时,有饿到你么?”
她赶紧摇头,说道:“就是寻个便利而已,你不知道偷吃的乐趣,嘿嘿。”河间王默了,好吧,这样的话题完全没有讨论的必要,他便道:“刚才,在门口的人,是谁。”
她说道:“两个新招进来的宫女,很乖巧可爱的样子,你就不要打她们的主意了,我是绝对不会再给你送女人的,你也离我宫里的人远一点,不要招惹她们。”
河间王冷笑,“你这话,难道本王还缺女人不成,你宫里的那些,看住了别来爬本王的床就不错了。”她翻了个白眼,拉倒吧,以为全世界女人都喜欢他呢,别臭美行么。
河间王似笑非笑地瞅了她一眼,道:“你的酒方子,从哪里来的。”额,这个才是正题吧,她基本不敢抬头看河间王,这个家伙离自己太近了,动一下都觉得十分辛苦。
她身子坐得很直,甚至不敢靠在河间王身上,就想离这货越远越好,河间王就偏偏喜欢看到她抗拒又不得不低头的模样,真是,非常美味的感觉呢。
她寻思了片刻,将自己早就想好的说辞说了出来:“那个酒方子,是我原来在闺阁的时候无意中得到的,说跟我有缘,就送了,我当是不怎么相信,直到最近才想起来。”
河间王站起来,让她重新坐回凳子上,她顿时感觉人间天堂不外如是。“最近才想起来,就将这么大的利润送给本王,王玫,你在打什么主意?”她一怔。
河间王冷笑,道:“家里有那么厉害的父亲,却将这样事情交给本王来做,呵呵,你到底有什么居心?”她一听就不高兴了,拍案而起,怒道:“你怎么说话的?
我有居心,那还不是因为知道那事瞒不过你所以只能让你占个便宜?你以为我乐意让你知道?我凭什么给你赚钱?爱要不要不要拉倒,你放手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巴不得你一分不要全让我母族占了便宜,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你连王八蛋都不如。”她一说完,顿时反应过来自己的嘴快了。
可不是,太快了。河间王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瞪着河间王,心想娘的输人不输阵,大不了就继续被废好了,虽然不甘心又很沮丧,她因为酒的事情本来就很郁闷了好不好。
嫌钱多咬手的人不存在,谁不想数钱数到手抽筋,给个送上门的机会还被认为是别有居心,搁谁能高兴?她觉得自己就得发发火,让这个白痴虐恋情深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河间王神色不好地一直盯着她,弄得她浑身发毛,河间王却突然笑了,她有些疑惑地又挪远了两步,说道:“你……你被,骂傻了?”河间王微笑着走过来。
他摸摸她的头发,说道:“下次出宫,多带点人。”就转身离开了,留王玫一个人流了一身冷汗,什么,河间王竟然说,让她出去多带点人。他,知道了多少?
她真的没有勇气转身去问河间王大人到底知道多少,只是清楚地知晓,这次的事情,很有可能是暴露了,流双和寄情,不知道会不会危险,那些孩子们,不知道会不会安全。
还有墨苍,他可是领头的,自己还没有开口说过暗卫的事情呢,将这个家伙从那里调出来,然后除名。皇宫暗卫都有一套属于自己的系统,想要插进去是很不容易的。
自然在传承上也十分讲究,就这么地折腾掉一个人,不知道皇帝那里,能不能行呢。一脸苍白地望着河间王的背影消失。甚至忽略了他说得来的银票他七自己三的事情。
已经无暇去计较这个了,她只想知道,今日出宫的事情,河间王到底知道多少,她脸色极不好看,让进来的若若吓了一跳,若若问道:“娘娘,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她这才回过神来,“去把李侍卫叫来,我,本宫有话吩咐他,要尽快,越快越好。”她十分严肃,表情就不好看,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河间王若是知道一切。
这个事情可大可笑,太危险了,她不愿意冒险,也不敢冒险。那么多人命,她不能继续犯错。
李曜赶来之时,入眼便是娘娘穿着一套素白的衣服,靠坐在软榻上,脸色倒是比衣服还白几分,十分难看,他走过去,小声道:“娘娘,属下来了。”
她赶紧起身,紧张地抓住李曜的袖子,说道:“河间王似乎知道了我今日出宫的事情,还说让我以后出宫多带点人,我心里很紧张,他到底知道多少?”
李曜被她抓着,那双手按着自己的胳膊,似乎柔软的触感从衣袖中渗透过去,让李曜忍不住心神一荡,她怎么总是能够让自己有心猿意马的冲动呢?
李曜说道:“娘娘不用担心,河间王并不知道。”她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李曜抿唇微笑,他自然是知道的,他们被跟踪了,李曜运用那里的地形将几个人给玩丢了,才回得他们那里。
而王玫却完全不知道这一切,只是傻傻地跟着李曜走,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