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玫在河间王身后躲着,心里不知道有多乐,还在想这家伙来得未免太及时了吧?不然自己岂不是得破相什么的,那可真够不好看的。她笑眯眯地望着前面的曹家姐妹。
瞅瞅,那张猪头脸上,小细眯眯眼,眉毛跟蜡笔小新一样又粗又容,却没小新那么可爱。额头凸起。颧骨下陷,下巴尖长却没入脖子里看不着了,短粗的脖子直接可以忽略不计的那种。
哎呦喂,还有那两个鼻孔,谁来告诉她那副朝天阙的模样到底是人为的还是遗传的。这个郑兮得多牛逼才能生出这么奇葩的女儿,曹哀长得也不丑啊,怎么女儿基因这么败坏。
她华丽丽地忧伤了,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正忧伤地寻思着曹哀看到女儿会不会吐呢,就听河间王曹颙冷漠的声音道:“纵然是庶民,作为皇室成员,也理应做合乎身份的事情。
看看你们两个,打打闹闹,跟泼妇无二,败坏我皇家威严!来人,将她们二人轰出去,放公主进来的侍卫,杖毙!”说着,就转过身看她,眼中有关心,语气却不怎么讨喜。
“可曾受伤?”河间王居高临下地问道。她拉住河间王的袖子,听到侍卫的应声赶紧道:“别杖毙别杖毙,王爷,是两位公主硬要闯进来的,侍卫已经尽职阻拦了。
奈何公主身份尊贵,侍卫不敢对公主动手,最后只能被公主得逞,他们是无辜的,这般杖毙,容易同属下离心离德,望王爷三思。”她心里紧张,说得是又急又快。
河间王的眼睛探究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叹息,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杖责三十,以儆效尤。”她笑着道:“谢谢王爷。”河间王那日被自己气走,今日还愿意卖自己这个面子。
她心中暗道,果然是赌对了吧。曹晶和曹莹哪里想到自己会受到皇叔这般待遇,两个人都跟着红了眼眶,河间王看到二人丑陋的容颜早就不胜其烦。
他挥挥手,对二人道:“你二人既然已经出嫁,皇宫还是少回,别总是被人挑唆,到时候酿成大祸,你们的父亲,可是保不了你们的。哼。”曹晶和曹莹身子一震。
二人互相对视一眼,难道这个废后还是不能惹的人不成,她们想到了宫里那么多传言怎么就传进了她们耳朵里,这次确实有些孟浪了。但是又不甘心。
这个女人占着母后的位置,虽然被废了,竟然有人护着,就更加火冒三丈,她们冷冷地看了躲在河间王身后的王玫,心中有了计较,面上挤出一个比哭还丑的表情。
河间王一阵反胃,她在河间王身后更是受不了了,能不能吐吐先,哎呦还是不要有表情不那么惊悚,天啊她们的存在简直就是一部移动的恐怖片,吓死人不说还恶心死人。
曹晶曹莹二人就告退了,只留下她和河间王,河间王看了她一眼,想关心的话就被她后退一步的样子生生停住。他沉默地看了她一眼。她赶紧行礼道:“多谢河间王出手相助。”
河间王淡淡收回伸出去的手,那样子仿佛尴尬的根本就不是自己,他淡定地道:“多礼了。”曹颙知道此次的对话就这么结束了,他顿时很鄙视自己干嘛要救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只不过就是谢了一下,然后就没有了?也不请自己喝水?咳,好吧,他这是没事找什么虐呢。河间王心头烦乱。转身就想离开,谁知被一双小手拉住了袖子。
曹颙转头看向她。她有些不好意思,重新放开曹颙的袖子,曹颙这会心里又跟被猫挠一样,希望那双小手拉的是自己的手而不是袖子了,顿时被自己闷骚的发春想法给雷到。
他僵硬着身体,硬邦邦地问道:“还有何事?”
她抿唇一笑,心里觉得这么逗曹颙还挺有意思,就道:“王爷,您想要什么呢?”曹颙猛地转身,目光如炬,似乎要把她烤成灰烬。她努力挺直身子,望向曹颙。
忍住想要拔腿转身逃开的冲动,这货敢不敢气场不要这么强烈啊,她真心受不了好不好?曹颙瞪着她,是,他是想要皇位,是想成为人上人,但这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就想是八皇叔,他不说自己想要,谁敢说,但是八皇叔的作法,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是有哪个路人敢把这话说出来,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死。曹颙一直盯着她。弄得她浑身毛毛的。
过了好一会,她后退了一步,曹颙就一步步紧逼上前。直到最后退无可退,后背靠在了破败的大殿柱子上。曹颙细密的呼吸就在她耳边,紧张得她手心都出冷汗。
曹颙问道:“你想干什么?”她心知上钩了,酝酿一番情绪,故作可怜地抬起头,望向曹颙,说道:“我不喜欢这里……”那可怜巴巴的模样配上她绝世的容颜,让曹颙的呼吸都跟着一滞。
只想把这个女人搂紧怀里好生安慰,周围都是河间王曹颙的人,就算他真想做什么怕是也不会有人知道,她心里咬牙,赌了,总要拼一把,才能想办法走出这个冷宫。
她继续可怜兮兮带着哭腔道:“这里很黑,晚上总有风刮着破窗子响,小飞尸骨未寒,还在后殿呆着,我要自己种花种草让我们主仆三人吃饱肚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