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回首,才发现,那些个天真烂漫的日子早已经回不去……
如今的他们都已经长大,他们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可以莽撞行事的冲动的少年,她也不再是那年那月那日那时的那个疯丫头。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足以改变三个人原本命运的轨迹。他们以为他们会一辈子都是一条相交的曲线,却不知早从五年前开始他们就已经走向了两条平行的直线。
莫荟蕗看着自己面前聒噪不休的人,心中生出一股亲切感。
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
在这个如今对莫荟蕗来说完全陌生的城市见到熟悉的人,心中多少会感到一丝的安慰,只是当初自己为什么要执意的来到这里呢?
早在几年前,她的父母在她高考结束的第二天,两个人就匆匆忙忙的走到了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那么的迫不及待,丝毫都没有考虑到一点她的感受。那一段时间是她过得最为黑暗的一段时间。那段时间,她常常在想自己究竟出生在怎样的家庭?
低头,掩饰掉眸中的一抹悲凉。抬起头,看着眼前似乎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无奈的笑笑:“青景,你还是像以前那么聒噪,整天就像是一只无头的苍蝇一样,嗡嗡的乱叫,真是烦死了!”
听到莫荟蕗的话,白青景露出有些受伤的神情:“小鹿,你真是冤枉人家了,有人家这么帅气俊朗的苍蝇吗?”说完,白青景还故作天真的对着莫荟蕗眨巴眨巴眼睛,做天真状!
一时间,莫荟蕗刚刚踏入这块陌生的土地上的不适感,一扫而空。
多年未见,两人相视一笑,仿若某年某月某日,曾经有那么三个人整天放学之后不回家,疯疯傻傻的横扫几条街。
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白青景和莫容茽蓦从小就经过特殊的训练,他们每个人都能够熟练的掌握一项格斗术。不要看他们两个人,平时斯斯文文的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会打架的样子。可是他们两个人没有一个人看起来是好欺负的。白青景平时看起来总是一脸的不正经,可是打起架来丝毫不含糊。慕容茽蓦在莫荟蕗的心中一直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大家公子形象,可是当她第一次看见他打架的时候,脸上的那股狠劲,并非一般人可以拥有的。那个时候,莫荟蕗心中隐隐约约就觉得他们三个终究不会是一个世界的人。
只是,年少时的轻狂,有谁会在意?
看到白青景此时的表情,莫荟蕗随手就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拍过之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有些尴尬的收回了手。
“对不起,我忘了你现在是有身份的人,对不起”我忘了你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少年,我同样忘了自己也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可以什么都不在乎的女孩。
岁月在洗去我们身上的铅华的同时,也会洗尽我们曾经的纯洁天真无所顾忌。如今,我们已经过了那个可以让我们肆无忌惮放肆的年纪。现在,你有你的生活,他有他的生活,我也会有自己该有的生活。
话音刚落,莫荟蕗明显的感觉到了周围的气氛发生了变化,但是话已经说出了口,莫荟蕗也不打算去补救什么。她知道自己的话有些疏远了他们的距离,可是这样的结果没有什么不好。如今的她已经不再是那个赫赫的大小姐,早在她的父母在领好离婚证回途的时候,他们双双出车祸身亡,那年夏天她从天堂一下子坠落到地狱,只是眼前的他不知,自己心中的那个他也不知。
这样的一件事情就像是一件历史,被掩埋在了历史的尘埃中。至于那个夏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又是如何一步一步的走出来的,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她还活着,好好的活着!
“白总,公司安排的车已经来接您了,你看现在您要离开吗?”白青景的秘书路易在人群中寻到他的时候,发现他们的老总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子。相貌并不是十分出众的那一类,可是那一身独特的气质却是许多女子都没有的,也许正是因为这种与众不同的气质吸引了他们总裁的注意。
不知不觉中,路易已经将莫荟蕗归为白青景的情人一类,亦或者,路易认为莫荟蕗已经是白青景看到的猎物。他本来以为总裁要开始狩猎了,此时的心情必然是不错的,可是等到自己走到白青景的旁边的时候才发现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对。
莫荟蕗正愁不知道该如何打破现在尴尬的气氛,白青景秘书的话正好摆脱了刚才的情况,抢在白青景说话之前,莫荟蕗说道:“青景,你的秘书来了,想必你一会还有其他的事情,我等会也还有事,所以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给白青景喘气的机会,拖起身后的行李就走,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不知道为什么,莫荟蕗觉得此刻的白青景有些让她踹不过气来。
看着消失在人群中的莫荟蕗,白青景恨得有些牙痒痒,破口骂道:“shit!”额头的青筋暴起,隐隐的含着愤怒。
这一切的一切,路易看在眼里只当是自家的总裁吃瘪了。看上了人家姑娘,可是人家姑娘压根就不打算鸟他。不过说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居然有姑娘不沉迷于他们总裁的石榴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