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众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疲惫,但都带着厅中,等着消息,谁都不愿意离去。
眼看着进宫的时间快到了,傅濡平静的了脸上也有着焦急,他就不该相信那个女子,都过了一夜还没有消息,若是痕儿出了什么事情……
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答应让那女子给痕儿治病,是因为在他那眼神下,依旧平静的眼神,还是那眸中的坚毅……不管到底为何,不能再等了,他必须要去看看。
“伯父,你要做什么?”郁恒椿也等的焦急,但他不像傅濡怀疑涤尘的医术,只是在想着怎么处理秋痕醒过来的事情,他也说不清楚,为何自己会这么相信涤尘,但他就是知道涤尘一定会倾尽全力,所以一看到傅濡的动作,他怕会打断涤尘的治疗,便开口问道。
傅濡身子一僵,冷硬的说着:“老夫要做什么,还需要向你郁三公子汇报下吗?”
“晚辈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若是伯父想去看秋痕的话,恕晚辈无礼,涤尘不希望有人打扰到她,伯父……”下面的话不说完,算是给傅濡这个长辈留了面子。
听他提起涤尘这个名字,傅濡冷哼一声:“一个女子而已,还有这么多的规矩,郁三公子,这人既是你介绍来的,老夫也多嘴问句,这人到底是谁?老夫怎么不知道有个女神医。”
听着傅濡的话,郁恒椿面色一僵,总不能告诉他这个女神医是清曜楼的姑娘吧,让注重面子和礼仪的他知道了,估计二话不说便将他们赶出去吧:“这,涤尘……涤尘的身份,晚辈也不知道,但她确实是个神医,这点伯父还请放心。”
傅濡讥讽的看着郁恒椿,保证,你的保证值得相信吗,一个纨绔子弟的话。
郁恒椿没有丝毫尴尬的转移目光,只是紧盯着傅濡,多年的纨绔生活也练就了一副厚脸皮。
郁恒椿没有丝毫尴尬的转移目光,只是紧盯着傅濡,多年的纨绔生活也练就了一副厚脸皮。
不想再和郁恒椿纠缠,傅濡便对着刚进来的管家说道:“管家,你去准备下,老夫要进宫。
“是。”管家先是一愣,接着激动的应着,他也是从小看着傅秋痕长大的,自然对他的事情很关心,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老爷这次会这么对少爷,但如果老爷肯进宫找御医,少爷也就有救了。
“不用了,傅大人就这么不相信小女子的医术?”
这时门口传来一个轻灵的声音,语气平淡,毫无情绪浮动。
听到门口的声音,郁恒椿眼里带着激动,傅濡带着惊讶,而一直没有存在感青木依旧维持着保持了一夜的动作。
姬玉娴眼角带着一丝寒霜,彻底将傅濡无视个彻底,走到郁恒椿面前,道:“秋痕中间醒过来一次,他现在正在睡觉,有些药材药房找不到,要劳烦公子了。”
听到确切答案,郁恒椿满心欢喜,虽然对现在不能看到秋痕有些失落,但没有什么比秋痕能活过来的好:“嗯,你将药房给我,我去找。”
听到姬玉娴的话,傅濡白净的脸上泛起了黑色,他儿子生病了,竟然要这个纨绔去找药,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他觉得羞耻的。
“你想要做什么?”看到傅濡的动作,姬玉娴打断道:“如果想去看傅公子的话,小女子劝傅大人为公子好的话,还是先别去的好。”淡淡的看着傅濡,姬玉娴语含着威胁。
“老夫自己的儿子为何不能去看?”同样威逼着看着姬玉娴,傅濡丝毫不落下风。
闲散的看着傅濡,姬玉娴语带讽刺的说着:“如果傅大人想要傅公子死的话,小女子便不再阻拦大人。”
听到姬玉娴的话,傅濡脸色一僵,想到儿子看到他的情景,傅濡也不由懊恼起来。
看到傅濡安静着没有动静,姬玉娴突然感觉脑中一阵晕眩,眼看着就要倒地时,青木却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扶住了她。
看了眼面无表情的青木,姬玉娴带着感激的说道:“青木,谢谢你!郁公子,能再劳烦你送我回去吗?”
“秋痕……”听到姬玉娴的要求,郁恒椿也没有反驳的余地,但秋痕又不能不理会。
“傅公子只要不再受刺激,按时服我开的药不会有事的……这样吧,明日我再来看看。”知道郁恒椿担心什么,姬玉娴为难的说着,毕竟她一个陌生女子也不好留在傅府。
郁恒椿也明白姬玉娴的意思,看来涤尘有事情瞒着他,只能等出去的时候再问了:“如此劳烦姑娘了。”
说完郁恒椿便冲着傅濡道:“伯父,既然秋痕没事情了,晚辈也就告辞了。”
傅濡沉默的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眼看着众人都要离去时,傅濡平静的说着:“涤尘姑娘,小儿这几日情绪可能不太好,还是劳烦你在府上住上几日,可好?”
众人停下脚步,不解的看着傅濡,而此刻的傅濡才有这儒生的气质,仿佛之前闹别扭的人不是他:“小儿的性子,老夫最是明白的,为了以防意外,还请姑娘留在府中几日。”
众人都看向姬玉娴,等待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