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响彻王府的尖叫,惊动了整个王府的人。
“发生了什么事情?”刚起床不久的姬玉娴听到外面的哄闹,不解的问着青钰。
“奴婢也不知。”
擦了擦手,姬玉娴道:“出去看看吧。”
“是,王妃不换身衣服吗?”看着素衣素面的姬玉娴,青钰尊敬的问着:自从上次姬玉娴在她面前露出那幕表情后,她对姬玉娴的惧怕深邃到骨子里,也对自己未来有了打算。
“不用了,对了,昨夜你有看见过秋荷吗?”知道青钰是对她害怕,姬玉娴也不甚在意,既然要做她身边的人,当然要熟知她的性格,想起一整天没看到秋荷,姬玉娴不解的问着。
闻言青钰也皱了下眉,秋荷的不寻常她自然也察觉出来了:“未曾。”
前进的脚步停了下来,姬玉道:“你的失职,三月没有月银,下次就不是没有月银这么简单的了。”青钰近来对她确实比之前尽心,但还是不够,达不到她想要的。
自知失职,青钰也不敢辩驳:“属下知道了。”姬玉娴所指的月银当然不是王府中的,而是她生意上的月银,自然不该用奴婢这个称呼。
跟随着姬玉娴的步伐,青钰仔细的观察着姬玉娴:只算的上清秀的面容,瘦小的身躯,毫不起眼的气质,谁也想不到就是这样平凡的人,却有着让人惊叹为止的睿智和经商之道,若不是那天的意外,她对姬玉娴的认知也只是这些而已,但是经过那一夜,她们之间变了,不再是合作的关系,而是真正的臣服,她自愿做她手中的刀。
青钰的打量在她尚可容忍的范围内,姬玉娴就当作没看见,如今青钰是真心的服从她,属下想要看看自己的主子,又有何不可,只是……
“青钰,你要撞到树了!”看着还差一步就要撞到树的人,姬玉娴还是开口提醒了。
“啊?痛!”听到姬玉娴的提醒,青钰疑惑的迈出步子,一回头,还是撞上了树。
听到青钰的呼痛,姬玉娴不忍的闭上了眼睛,声音这么大,肯定撞得不轻,只是以前怎么没发现青钰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恩,看来以后还得多多开发。
“王妃,侧王妃请你过去。”这时一个小丫头冲冲忙忙的跑到姬玉娴面前,看到青钰的糗样,脸上笑意一闪,接着又满脸的愁绪。
“侧王妃找我?”凌听雪又搞什么鬼:“可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小丫头眼中的忧愁加深:“奴婢不知,只是侧王妃请王妃赶紧过去。”
看来凌听雪又是抓到了她什么把柄,应该和昨夜不见了的秋荷有关吧:“那本王妃就随你去倚兰苑。”
“不是倚兰苑,是凤菊院。”
“凤菊院不是凤夫人的院子吗?为何侧王妃要请王妃去哪里?”发问的是额间红了一大块的青钰,在小丫头来的时候,她也想到了凌听雪此举肯定和秋荷有关。
小丫头看到青钰额间的红肿,有些怔愣,待看到青钰眼中的不耐时,才惶恐的说:“着奴婢也不晓得,只是侧王妃和舞夫人都在凤菊院等着王妃。”
哟!这王府中的女人还都聚在一起了,看来凌听雪这把柄不小啊,和青钰对视一眼,青钰明白的点了点头道:“带路吧。”
凤菊院内虽说有个菊字,但里面种的却不是菊花,只因这凤菊院的主人凤夫人不喜欢,便全部拔了,种上了洁白的玉兰花,由于这名字是太后所定才一直没有改。
刚进到凤菊院中,问到院中淡淡的血腥气,姬玉娴与青钰对视一眼,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知晓了一半。
“姐姐,你可来了,妹妹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最先看到姬玉娴的凌听雪一见到她立马亲热的迎了上来。
看着面前义气风华的凌听雪,姬玉娴不由眯起了眼睛,那日她还对凌听雪的表现有所不满,作为她的对手,这么轻易的九江她击倒,心中还藏许遗憾,如今看来她已经恢复了当初的状态,也好,就让她看看最后会是谁胜利。
“凌侧妃这话又是何意?本王妃为何不敢来这凤菊院?倒是凌侧妃你,大着个肚子,还到处乱跑,心中有没有一点怀着王爷骨肉的自知。”
由着素雅扶着,凌听雪显色弱不禁风:“妹妹自知自己的身子,但是凤儿这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妹妹这个做姐姐的又岂能置之不理。”
“凌侧妃这话是何意?本王妃难道不是凤儿的姐姐。”
凌听雪瑟缩一下,仿佛姬玉娴的声音过大,吓到了她:“妹妹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姐姐你……”
“只是什么?有话直说?”
“还能是什么呢,有些人吧,看不过别人,就像永栽赃嫁祸的手段诬陷她人,这种人真该下十八层地狱,受那拔舌之罪。”月舞一步三摇,语带讽刺的看着凌听雪:“王妃,你终于来了,不然有些人还不得把脏水都泼到你的身上。”
“沈月舞,你是什么意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月舞口中的人是谁。
“凌侧妃这么凶做什么?月舞又不曾说你,你现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