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声音姬玉娴手中的银针直接冲着声音的方向射了过去,下足了十分的力道。
从窗户中飘进来的夙邪毫不费力的接住姬玉娴投来的银针,站立在屋内。
“阁主,您怎么来了?”一看到夙邪现身,青钰满眼的崇拜,颇有夙邪是她信仰的存在。
看到对她与夙邪鲜明的态度,姬玉娴不在意的撇了撇嘴,眼神却一直紧盯着夙邪看,今晚的他看起来与往日有些不同。
往昔的他有种掩盖不住的张狂暴虐,如今看起来倒是收敛了不少,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嗯,本尊前来看看你。”夙邪毫无压力的说着暧昧的话,也不管满脸通红的青钰,只是打量着手中的银针:“细而不粗,尖而锐利,你倒是选的好暗器。”这话自然是对姬玉娴说的。
“阁主说笑了,涤尘不知是阁主前来,以为是个登徒子,就顺手把手中的银针扔了出去,哪想到是阁主啊。”姬玉娴满脸歉意的看着夙邪,放佛真的不知道刚才的声音是夙邪般。
涤尘?姬玉娴是近日来阁内盛传是阁主女人的涤尘!青钰惊愕的看着姬玉娴,她不是安南王妃吗,怎么会成为阁主的女人,本以为是个笑话,但看阁主的神情又不寻常,这,这是怎么回事?
夙邪好笑的看着面前做作的女人,这话不是摆明了说他是个登徒子,明明这枚银针就是冲着他来的,如今反而倒成了他的错了:“半夜三更时分闯入女子房间,本尊确实疏忽了,不怪你。”
要的就是这句话!
不给夙邪继续说话的时间,姬玉娴连忙说道:“涤尘不知阁主半夜时分前来所为何事?这皇宫内院中巡逻之人众多,涤尘唯恐出现什么差错,坏了阁主的大事。”
好个狡诈的女子!这话不仅堵了他的口,还一副担心他的表情:“本尊就是想来看看本尊的涤尘……怎么样了……”夙邪走到姬玉娴身旁,挑起了她的下巴,眼含神情的说着。
忍住嘴角的抽搐,姬玉娴挥开夙邪的手,语气不变的说着:“谢阁主担心了,涤尘有夫君担待着,一旦涤尘脱离皇宫,定当将这几日的亏损补上。”
“本尊还真不知云临宸会如何帮你度过这次劫难。”听到那女人口中的夫君,不知为何夙邪感觉心里不舒服,想要狠狠的蹂躏她,让她忘记云临宸。
反而他来的目的却是忘了。
青钰在一旁看得分明,原来这姬玉娴并非阁主的女人,只是和阁主有着什么协议,而阁主的态度她就看得不分明了。
“还是说……阁主有能救涤尘脱身的办法?”姬玉娴也知光靠云临宸救她是不行的,但苦于在皇宫中寸步难行,找不到盟友助她,她也只得暂时等待着云临宸的消息。
但这只是下下策,柳絮儿如今的态度不明,还有那太后对她的仇意,云临瑜对她的试探,都不宜再拖拉,如今夙邪肯出手帮忙却是再好不过,只是这夙邪会无缘无故的帮她吗?
“本尊确实是有办法。”满意的看到亮着眼睛的姬玉娴,夙邪接着道:“但本尊又为何要帮你呢?还是你肯拿什么和本尊交换?”
果然!要是夙邪不说出这话,她还以为他别有用心,等价交换,各取所需。
“阁主需要涤尘做些什么?”
“本尊要你做本尊的女人!”想也不想,夙邪的话便脱口而出,说完夙邪也很是惊讶自己的执着。
“……阁主,涤尘早就说过,涤尘已是人妇,定然不会背叛夫君的,天涯何处无芳草,涤尘只是个淹没尘埃的小草,不值得阁主如此牵挂。”姬玉娴先是无语,接着又开始重复着上次说过的话题,不明白为什么男人总是对于得不到的东西都如此执着,得到的东西又轻易舍弃。
“本尊就看中你这个不引人注意的小草,隐蔽在众艳花中,散发着自己独特的清香。”本是随意说的,夙邪却忽然觉得自己说的有理,这女人不正是隐藏着自独特的地方,要不是她有求与他,他还真不知世上会有如此的女人。
“阁主说笑了,恕涤尘不能答应,还请阁主换个条件吧。”
她的不答应也在他的预料中。
“你既然不愿意做本尊的女人,本尊自然不会强求,但本尊要你做一件事情。”他原本就没打算让姬玉娴做他的女人,只是一时的脱口而出,她既然拒绝了,自然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只是他内心的征服欲望却越发强烈了。
“阁主既是修罗阁主,属下万千,涤尘一女子能帮阁主做些什么?”并没有急着答应夙邪的要求,姬玉娴仔细的询问着,夙邪的话相当于一个空头支票,上面随意他写,这样吃亏的事情岂能随意应承,即使这件事关系她的性命。
“你还真是一点亏也不吃,本尊现在还不能说到底是什么事情,只能告诉你是件你能办到的事情。”夙邪的声音不似以往的轻佻,反而带着沉重。
思考了下,姬玉娴道:“既然阁主吩咐了,涤尘自然不敢不应承,只是涤尘只是个弱女子,唯恐帮不了阁主,反而陷阁主与不义之地,涤尘就愧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