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潮湿的地牢中,阴风阵阵,不时的脚步声更是为其添了几分惊悚。
姬玉娴安静的坐在草垛上闭目养神,一点也没有身在地牢中的感觉。
这时传来几句隐约的说话和脚步声,惊醒了姬玉娴。
看着波澜不惊的姬玉娴,凌听雪眼中闪过记恨:为何到了这地步,还这么镇静。
看着来人一直不语,姬玉娴无奈开口问道:“听雪夫人如今不该卧病在床,惹人怜惜的养胎,如今到这人人敬而远之的地牢中何事?莫不是听雪夫人也想试试地牢中的感觉?”姬玉娴笑得张扬:“如果是这样的话,本王妃勉强给你个草垛,垫在身下顾及下你腹中胎儿。”
听出姬玉娴的讽刺,凌听雪美目含怒:“姬玉叶你别太过分,如今你只是个阶下囚,还敢在我面前称什么王妃。”
“本王妃可不记得王爷废了本王妃的王妃之位,何况本王妃的位置可是皇上亲自赐婚,听雪夫人莫不是掉到水里,摔坏了脑子不成?”
“你——哼,谋害皇家子弟这条罪责足够让你满门抄斩,你这王妃之位也做不了多久。”凌听雪虽是这样说,心中却没底气:众人一走,她就询问着素雅她当时昏迷的状况,才知是姬玉叶救了她。
姬玉叶此举无疑为自己争得了时间,也阻挠了她的计划。
“听雪夫人话说的太早了,如今本王妃只是嫌犯,可并无定罪,你还只是个妾身,还是该给本王妃行礼。”
“姬玉叶,证据确凿,你这王妃之位也该让人了。”凌听雪笑得柔弱,说出的话却及具有攻击力。
不在意的躺在草垛上,姬玉娴闲散的看着凌听雪眼中闪过的厌恶:“让不让人,不是你一个小小的妾室说的,倒是本王妃很想知道,听雪夫人是怎么进来的?门口不应该有人看门吗?”
“王妃娘娘此刻不该问听雪这个问题,反而该担心下自己吧。”
牢门本是凌风尊重她并无上锁,反倒让凌听雪轻而易举的进来了。
看着眼中闪过奇异神色的凌听雪,姬玉娴笑的温良:“本王妃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恐怕回和听雪夫人脱不了关系。”
“王妃娘娘别忘了这个时候听雪正虚弱的躺在床上,而不是在这里,王妃娘娘出了什么事又关听雪何事。”凌听雪温柔的声线此刻变得诡异。
冷眼看着凌听雪的怪异,姬玉娴依旧躺在地上:“是吗?听雪夫人打的倒是好算盘。”
看着没有丝毫害怕的姬玉娴,凌听雪眯起了眼睛紧盯着姬玉娴。
看着她从一开始的冷静变得迷茫到最后的恐惧,凌听雪笑得张狂:“哈哈哈,姬玉叶你以为我会对你下杀手,却不知我击灭你的精神,让你一步一步的崩溃,这比杀了你不更好,哈哈哈……”
待看到姬玉娴终于无声倒在地上,凌听雪理了理衣衫,不屑的唾了口吐沫:“姬玉叶,下辈子不要再嫁入皇家,更不要自以为是的妄想欺我头上。”说完凌听雪便要离去,看也不看地上的人。
“你这就要走了吗?也不留下来陪陪本王妃吗……”幽幽的女声打断了凌听雪的脚步:这,这声音的主人前一刻不是还在痛苦哀嚎吗?
猛地回头看向刚才的地方却发现人已消失,凌听雪无由来的感觉到害怕。
感觉身后的热气,凌听雪猛地回头却已来不及。
姬玉娴素手阡阡的攀上凌听雪的脖子,宛若情人般亲密的说着:“本王妃这一指下去,你说你还会有命吗?”
凌听雪在没看到姬玉娴的尸体时就察觉事情不妙,听到姬玉娴的话时才惊觉到她一直看不起的王妃也绝对等闲之辈。
“你可以试试。”
听到凌听雪那不怕死的话,姬玉娴温柔的抚过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轻呢喃:“知道本王妃是怎么躲过你的暗示吗?”
凌听雪心一跳:她果然知道自己刚才用的是暗示,不过她确实是想知道姬玉叶是怎么躲过的。
“本王妃虽说对暗示不精通,但躲过你的暗示绰绰有余,刚才本王妃的反催眠如何,是不是让你看到了想看得一切。”
凌听雪不吃惊是不可能,虽心里猜测,但又极力否认。她学习到暗示也是机缘巧合,没可能这姬玉叶也会,却在听到的霎那她的心震撼了。
“王妃娘娘一个商家女竟学习晋禁止的禁术,真让听雪吃惊啊。”
“哼,那也不及尚书嫡女学习来的吃惊。”松开对凌听雪的束缚,姬玉娴冷笑不已。
摸了摸好通红的脖子,凌听雪眼中闪过阴狠:“姬玉叶,今日之辱,听雪定要好好回报回报。”
“米粒之光而已,明明败北,却还敢大放厥词,真不怕本王妃让你香消玉殒。”
“你敢吗?”
不是凌听雪托大,如今的情况一旦她出了事情,绝脱离不了害她落水的姬玉叶。
“敢不敢你看看手心就知道了。”
凌听雪你如此欺我,不回敬下你我妄为姬玉娴。
凌听雪摊开双手便看到掌心有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