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昏暗的房内,一人影立于床前,紧盯着床上的女子。
夙邪咬牙切齿的看着睡梦中的女子,恨不得狠狠的吻上她那红润的红唇,竟然敢当着他的面勾引别的男人,还在别的男人面前宽衣睡觉,并且亲自做香囊送给那男人,想到这里夙邪更是气恨的看着安阡。
丝毫不觉得自己为何因为安阡接近别的男人,为何自己会生气,会嫉妒的夙邪只是一味的盯着安阡。
许是被夙邪怨恨的目光看的太久,即使在睡梦中安阡也觉得不安生。
“你终于醒了啊!”
抚着额头,安阡迷糊的想要起身时却被幽怨的声音吓到,抬眼便看到如幽灵般立身床前的夙邪。
安阡的反应更是刺激着夙邪的情绪,他就这么可怕:“你真是好样的。”不过一月的时间发生这么多事情,还勾搭上几个男人,真是好样的啊!
听着夙邪的话,安阡皱眉:为什么她感觉此刻夙邪这么嗜血,情绪不稳。“阁主,请麻烦你让开下,属下先行起身。”
看到安阡红润泛着水泽的红唇,夙邪眼中威胁之色闪过,偏偏安阡还舔了唇更据诱惑。不再压抑内心的想法,夙邪直接欺身而上。
安阡震惊的看着面前紧贴着自己夙邪,她,她唇上的是……想到这里安阡剧烈挣扎,却被夙邪压制住,半分不得动弹,只得任命由着夙邪侵虐她的朱唇。。
察觉到安阡的顺从,夙邪也放下心弦尽情的游离在唇内,细细品尝着唇内的幽香,一寸一寸的侵占着齿间的甘甜,不放过一丝角落,邀请着舌尖共舞。
察觉到夙邪的沉醉以及手的不规矩,安阡严重厉色不断,直接咬上唇内的肆意搅动的舌尖。。
疼痛的初来让夙邪分开了二人紧贴,伴着二人拉开距离长长的银丝及血腥味,夙邪邪笑道:“都这个样子还装什么贞洁烈女,今天白天不是看你和别的男人亲密,怎么?本尊自降身份你还敢挑剔。”齿内的血腥味更是刺激着夙邪的情绪,现在的他如一头受伤的老虎,一个不小心就会遭来杀身之祸。
“涤尘不明白阁主说什么?涤尘只是在自卫而已,涤尘毕竟是有夫之妇,妄请阁主自重!”如果她现在不是深陷几方势力中心,她岂会受这气。
夙邪冷哼:“自重?哼,你既说的出自重两字,自己也该做到。”明明是个轻浮女子,还敢在他面前立牌坊。
安阡皱着眉宇:夙邪到底在说什么?她什么时候不自重了,自从重生她并无接触几人,顶多也就是秋痕他们——秋痕。猛然看向邪肆表情的夙邪:难不成他看到她和秋痕之间的相处?
“想起来了啊,本尊就不明白难道本尊比不上傅秋痕那文弱书生?”想到傅秋痕,夙邪一阵不屑,不过一有点才气的书生而已,那能和他比,何况他还喜欢男人,想到这里夙邪连语气都鄙视的说道:“本尊还未见过如此不甘堕落喜欢男子的人。”
忍住想扇他一巴掌的冲动,安阡内心剧烈的颤抖:这几日的相处让她明白外人说的秋痕公子是何样子,果真如外界所说是个谦谦君子,温润儒雅,无垢无尘,但他的内心却不如表面的淡薄,反而细腻的让人心暖。
他会在意生活的细节,给你察觉不到的温暖,不失去就不明白,正是因为曾失去过,所以安阡才倍加珍惜这种温暖。可是她珍惜的人却被人无情的侮辱,偏偏还不能说什么,这种感觉让她恨不得扇自己巴掌,可是她又不能,想到这里安阡紧要下唇,直到鲜红的快要泣血才停止。
“阁主,找涤尘何事?”她不能为朋友说话,总能忽视吧。
她想忽视,可夙邪不想放过:“本尊就不能来找你,还是说本尊打扰到你的好事?”
“涤尘与秋痕只是朋友关系,并非阁主想的那样。”夙邪的没完没了让安阡起了火气。
“本尊还真不知,什么样的朋友可以随意到女子住的房间?”听到安阡的解释,夙邪嗤笑:这样的朋友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涤尘的身份阁主也知,当初涤尘自愿加入修罗阁也是有前提的,如今涤尘已做到当日之言,阁主许涤尘的誓言何时实现?”即使陷入沼泽,安阡也不得不继续走下去,现在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夹缝中找寻生机。
“是吗?”
“阁主相比也从七夜那里知道了涤尘近来的所作所为,阁主是否也该有所表示?”
夙邪沉思:“你想知道什么?”能让这女人念念不忘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思绪半响,安阡觉得还是实话实说,至于这实话可信度有几层就引人猜想了:“涤尘的真实身份阁主已然知晓,涤尘就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
安阡话说的平静,听的夙邪惊讶。
“阁主不必惊讶,涤尘曾在大婚当日自杀,等涤尘醒来一切记忆都已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谁。”
在不记得自己是谁的情况下还能周璇皇宫王府之间……夙邪眼色一冷,这就能解释为何前后两人差别这么大,行为处事也变得不同,原来是失忆了,只是这失忆还能改变一原本柔弱突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