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你,哈哈哈……竟然是你,哈哈哈……”不顾赤身裸体的情况,安阡奋力的挣扎,最后宛若疯子般咬上了夙邪肩膀。
感觉肩上传来的痛楚与血腥味,夙邪眼中波光诡异莫辩:“你现在最好松开,不然本尊让你生不如此。”
生不如死?她早在那夜就已经生不如死,还在乎这么多干嘛!想到这里,安阡嘴上更是卯足了全尽,恨不得咬下夙邪一块肉。
看出安阡眼里的疯狂,夙邪颦眉:这女人听到他说梅花痣就发疯——难道几年前他遇到的那女子和她有关系?还是说那女子就是她?不对,当年那女子已经及第,而她当年也只有十一二岁,怎么也不可能会是她。
既不是她,那她又为何这样对他?而那女子到底又是谁?尘封多年的记忆又被翻起。他一浑身鲜血的黑衣人,毫无戒备的进了皇宫,即使是冷宫中也不该这么容易。
还有那女子……犹记得当初在他进入的那刻,女子滔天的恨意与那细腻的皮肤,周身的气质怎么看也不像平常女子。他当年一心想要报仇,那夜一过,他看都不成看过女子,便离去。如今想来其中的漏洞显而易见。
皱着眉毛,夙邪心下暗自恼怒,为何当初他没想到这么多,当年的那名女子很有可能就是打入冷宫的安然皇后……
夙邪的威胁丝毫不能听进安阡心里,此刻她只想一报当年屈辱之仇:“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要是手中有刀,安阡现在就想杀了夙邪。
感觉半边臂膀的麻木,以及女子不肯松开的嘴,夙邪只得点住安阡的穴道,好好的兴致都被搅没了:“本尊不记得以前见过你,还是说你错人了本尊?”不管当年的那女子是谁,都不应该关她事。
安阡瞬间感觉一桶凉水浇到了头顶,她一时激愤忘了她现在不是安然皇后了。
“一个上一刻还在欺凌你的人,你会认错。”
看出安阡不说实话,夙邪也不逼迫,撩起安阡的头发在鼻尖嗅了下,霸气的说道:“如你肯做本尊的女人,本尊保你平安如何?”话中的不容置疑让安阡心惊。
不管夙邪有什么目的,她还是那个宁可舍弃自我,坚决不抛弃信念的安阡:“阁主说笑了不成,阁主的话步步得利,本王妃应了你岂不是白白吃亏。”夙邪打的好算盘,可她偏不如他意:“本王妃要的一生一白首,你,能做到吗?”
“一生一白首……你觉得云临宸能做到吗?”嗤笑的反问:他不觉得云临宸那花心性格能做到,何况云临宸心中早已有了人。
“他做不到,同样——你也做不到。”
看着安阡轻视的眼神夙邪一阵恼怒,紧接也讽刺道:“你——哼,你认为你有什么资格能让本尊做到只娶你一人?”
回想起自己这三世的迷途,安阡迷蒙的看着即将燃烧殆尽的红烛:“三生石,三生路,三世情缘只为再见。”
“这就是你这大家闺秀的礼义,不知廉耻。”果然他不该对女人抱有期望,一个个都是伤风败俗的,都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要么做本尊的女人,要么死,你自己选择吧。”虽然这样说着,但只要安阡选择做自己的女人,夙邪就准备立下杀手。
这种女人不配留在他身边,既然做了他的女人,他就权决定其生死。无论这两条她选择什么,都躲不过死的下场。
听完夙邪的话,安阡笑得明媚:“你的阁主位置稳定吗?”师傅说过,没有玉佩信物的阁主只是代理,不算真正掌握了修罗阁,名不正言不顺。玉佩在她手中,夙邪这阁主做的肯定也是不稳。
一把捏住安阡的脖子,夙邪沉声:“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你到底知道什么?”加重手中力道,夙邪的声音足以冻死人,即使看到已经呼吸不畅的安阡,夙邪都没有任何变化,猛地将安阡扔向柱子旁,顿时摔得安阡头昏眼花。
“咳咳——”捂着脖子,安阡扶着柱子站起身子,窒息带来的感觉让她眼前一片模糊:“咳咳——阁主真是冷酷呀,刚刚还在说着与我同欢两好,这么快就反目。”看着没有变化的夙邪,安阡自讨没趣撇了嘴:“我知道霄玉在那里。”霄玉江湖,仰或是天下都想得到的东西,因为霄玉就是执掌修罗阁阁主的信物。
而霄玉,早在五年前时,师傅就把它交给了她。
“休要欺本尊,霄玉失踪五年了,五年前你还只是个养在深闺的孩子,你怎会知道。”虽是这么说,夙邪却是相信安阡的话,毕竟霄玉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知道的。
天下皆知修罗阁阁主有着能见佩如见阁主的信物,却都不得知是何物,而一个十岁大的孩童竟然知道,肯定是有渊源。
“我在五年前救了一个人,他不仅收了我徒弟,还给了我块玉佩交给我保管,后来我才知那是霄玉。”半真半假的话才能最让人相信。
“哦——你是说上代阁主收你做徒弟,还把霄玉给了你?”明显不相信的口气。
遮着遮着半张面目,也掩盖不了夙邪轻视:“是的,师傅把霄玉交给我保管后,就再也没回来找过我。”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