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在至圣市的孔府真的很大,虽然说不是别墅群,但作为一座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庭院,又是孔家嫡系必须居住的地方,孔府应有必要的气魄和概念。
孔垂怜将程敬和张挺安排在一个四合院里,这个小院子比较jing致,正房堂上挂着一幅孔子的画像以及香烛台,周围的墙上柱子上到处都是儒学历朝历代jing英人士的名言名句。
安排好二人后孔垂怜便离开去做了点别的事情,程敬走出门来一看,在自己居住的这个小院周围住着的人也都是孔家的宾客,大家差不多都被安排在这里。
张挺正在院子里欣赏那些挂着的国画,海棠和铁槐则是时刻守护在程敬的身边,其实他们完全多虑了,在孔家这么关键的时刻怎么可能会有危险呢,而且单论身份的话,周围住着的这些人比程敬身份高的实在是太多。
程敬无聊地在小院周围走动,他时不时地听一下周围人的话,感觉有意思的话就驻足留下来听。
没走一会,便看到周围的人比较有意思了。
“你听说了吗,这次十大望族里凡是家主能来的都来了。”
“这不是废话吗?孔家多少年才会有一次婚礼啊,他们那些望族怎么可能不给面子呢。”
“不,你可能并没有了解我说的意思。”
“什么意思?你倒是说清楚一点啊。”
“孔少爷跟他二叔孔维风一定是做过协议了,十大望族的人过来看看都是希望孔家别出大乱子。”
程敬听他们这些话也听不太懂,但是他多多少少听出来大概的意思,就是孔垂信跟他的二叔孔维风好像关系并不算是特别融洽。要说谁对谁错也一定是孔维风的错,程敬相信按照孔垂信的xing格来说也不可能会是他对别人不融洽。
没有一会,聊天的人们便不再聊了,因为他们突然看见了一个重要的人。
“哎呀你看,那不是曾家的曾先生吗?”一人指着远远而来穿着汉服的中年汉子说道。
这位曾先生程敬认得,而且还不止一次从电视上看到过,因为他就是国家现任的教.育部.长曾维智。
程敬只是知道曾维智是部长而已,并不知道其实他是曾家现任的家主,曾家也是儒门四氏之一,跟孔家一直都保持很不错的关系。
程敬还不知道的事情就是那次在钻石中学他被任志远和任坚逼得差点被开除,当时孔垂信打电话通知钻石中学校董会的人过来,那个电话就是打给了曾维智。
远远看着这个身穿汉服的人,程敬感觉这个世界跟自己以前的认知确实有很大的差异。
曾维智被一帮人簇拥着来到了另一个小院里,他作为曾家的家主自然会有很多保镖,他能在正月初二的时候来到这里也说明他给了孔家很大的面子。
“你听说了没,为了争着给孔少爷当男御,曾家的人跟颜家的人都打起来了。”
“这事怎么能没听说呢,本来男御就找两个,两家都想要把这个名额占下来,后来在孔维风面前商量,结果就打起来了,后来孔少爷被气得不行,一声令下就说谁他也不用。”
“也不知道最终孔少爷会让谁来当男御,这可是个美差啊,在那么多大家族面前都这么有面子。”
“是啊,还不知道这好事会落到谁头上,不过估计也是十大望族的子弟吧。”
正当程敬听着路边的人在说着那些他不知道的事情时,他便看到了另一个熟悉的人,而这个人领着自己的人住在了曾维智的隔壁。
这个住在曾维智隔壁的人就是颜家的家主颜垂礼,他同样也是前后簇拥着一大帮人住进了小院,而在颜垂礼进门的那一刻,却从自己的余光里看到程敬,进而扭头好好地看了一眼,发现真的是程敬。
程敬也没有闪躲颜垂礼的目光,他冷笑一声,意思是我根本不怕你,在孔家你还能闹多大的事呢。
在看到程敬之后,没想到颜垂礼没有走进自己应该入住的小院,而是领着自己身后一人慢慢地走到了程敬的面前,他永远也不会忘记程敬那张脸,在宁鹤市的郊外,程敬所作的一切都将成为颜垂礼心中不可磨灭的烙印。
“没想到还真是冤家路窄,竟然会在这里碰面。”颜垂礼冷冷地看着程敬又说:“你这是蹭了谁的关系跟着一起跑到这里来了?你也配住进孔家?”
“哦?是吗?可我就是住进来了,你能怎么样?”程敬面对对方的嘲讽自然不会落下风,他又接着说:“不知道你那个叫油烟机的儿子最近身体怎么样,咔嚓一声断掉,不好接啊……”
羞辱颜垂礼最好的办法当然就是用自己刚刚做过的事情来反击,由于华家最终不给治疗,颜佑吉的命根子算是彻底废掉了,这是他父亲颜垂礼最不能触及的伤痛,然而程敬却在此时将这个伤疤直接说出来。
颜垂礼被气得不行,他对自己身后的一个年轻人说:“这就是把你弟弟……的人。”
年轻人听了之后冷冷地笑,然后慢慢地走到程敬面前小声说:“我很敬佩你,但是我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