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靠近沈饶縵那张清丽的脸蛋,越来越近,似乎是要将沈饶縵私吞活剥了一般。沈饶縵并为显出怯懦的神色,冷漠淡然的看着李慕易那张可笑的脸,“告诉了你又怎么样?我是不可能再跟你在一起,而你,也不可能因为一个孩子而跟我在一起。既然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孩子是不可能留下的,我想,也就没有告诉你的必要了。”
沈饶縵说的话在理,李慕易是不可能被一个孩子绑住脚的人,他习惯了形式主义的浪漫主义,不可能将心思绑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只是,想到沈饶縵私自将孩子打掉,这让他的心里不平衡起来,孩子有他的一半,为何却是由沈饶縵一人做决定。他认为,至少他应该要和沈饶縵一同去医院打掉这个孩子。
“我听说,你现在又和一个医生好上了?”李慕易嘴角微微扯动,鄙夷的看了沈饶縵一眼,语气极其糟糕的说了句。
“李慕易,我想,我跟谁在一起与你没多大的关系,就像你跟谁在一起跟我没有关系一样。我跟你原本就是两个不同精神世界的人,只是不小心走上了一条正途开出的一条小支路相互遇见了,不过,到最后我们都会回到自己的正途上去,从此互不相扰。”沈饶縵说完,便重重的砸上门,自己靠在门后缓缓的滑坐在地上,初晨的白色地板,有些微凉。
是在沈雪縵打开房间门看到沈饶縵坐在地上失神,揉了揉眼睛,迷迷惶惶的叫了声,“姐,你怎么坐地上啊?”沈饶縵这才回过神来,从地上起来,对沈雪縵浅淡的笑笑,说没事。